男人咬了咬牙,到底是有些心動了:「那你說,該怎麼治?」
牛名春:「中醫講究辯證法,我都沒摸到你的脈,只是看了面相,怎麼給你開方子?」
見男人皺緊了眉,一邊的老二又說:「一個普通人而已,哥你就讓他看看唄,我可是聽說這邊已經有不少出院的了靈族傷患了,國內外的靈族都慕名而來,門診號貴的很,這人可是個寶貝。」
牛名春一聽這話,便繼續跟對方周旋道:「聽說靈族睡一次療養艙不少錢,西醫治急症的話,過盛營養補充對來說只能起一時的作用,之後身體可是會越來越虧的,治療之後的見效時間也是越來越短了吧?你現在補充一次靈族營養劑能維持多久?我猜……不到兩個月?」
「嘿,這小中醫真有點東西哎!」
「當然了,我可是小葉針刀傳人,研究表明,這種微創療法在靈族傷患的身上見效很快,還不用住院,隨治隨走。但有些靈族,特別是雄性靈族總是過於盲目驕傲,碰一下腺體或是下面地方就跟要他們命一樣,淨耽誤事。」
牛名春說的這些其實都是真的,只是他的醫術沒那麼好,有些吹噓的成分在,如果換做自己的父親,他這話就真的不是吹噓了。
男人聞言冷笑:「你別激我,我可不會讓你扎針。」
牛名春:「我還不想給你治呢!看吧,我剛才說的就是這種,我巴不得你整天花大錢治病,錢財散盡,再幹不了一點壞事。」
「什麼壞事?殺人嗎?「男人突然笑道,」說起來……我殺的人說不定還沒有馳開多呢?」
牛名春一愣,腦子裡面打了個來回:「你是靈族……是哺乳類嗎?或許,你是牛科嗎?」
「嘿!哥,這中醫真神了,種族都能看出來?你說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牛名春:「……」呵,你倆的鼻子就挺像的。
牛名春:「那請問一句你們祖上是哪國人嗎,地區決定基因,在治療方法上也有很大的差異,額……總之我還是得把脈才能知道。」
男人抬了抬下巴,牛名春的雙手這才得到了解放。
「給,摸吧。」
牛名春看了一眼男人的表情:「你這表情,不禁讓我想起了我第一次給馳開摸脈的時候,像是在看騙子。」
牛名春還真就仔細地給對方看了病,一連幾個問題拋出去,簡直一問一個不吱聲。
牛名春收了手:「看來我之前猜得不錯,確實是中醫上說的腎陽虛。」
「腎……怎麼?」
牛名春開始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通,剩下的兩個人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痛,牛名春給把三個人的脈都摸了個遍,還仔細檢查了一下對方的舌苔眼皮。
老二試著動了動脖子:「你別說,就他捏這幾下,我的腦子好像真的清醒了不少,神了!可惜我們那一個中醫都找不到!哥,要不我們把他抓回去吧,以後專門給咱們隊裡治病,肯定能幹過老K!」
牛名春仔細琢磨著隊裡二字。
對方很可能是有組織的國際僱傭兵。
牛名春:「那你們得把靈族A類營養劑戒了,不然不可能長壽的。」
男人看著牛名春,像是在看什麼稀奇的物件:「我們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人,扯什麼長壽。」
牛名春看向了老二:「他們兩個我不知道,但你……感覺年齡很小,像是入行沒多久的,你剛才叫他哥,你們是親戚?」
「我們……」
「老二,閉嘴。」
老二的面上頓時有些不樂意:「說真的,哥,我們把他綁走吧!有了他,說不定父親就有救了!」
領頭的男人明顯有些動搖了,他足足抽了半根煙,才說:「行!等敲馳家那小子一筆大的,再把這小中醫給綁走!」
牛名春:「三位大哥,你們這就有點過分了哈,咱就不能講點道理,請我過去治病嗎?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就不收錢了,你們也別去敲詐馳開了。」
男人陰笑了兩聲:「你對他倒是情深意重,那馳開手上過了好幾條人命,你就一點也不害怕?」
牛名春:「那有啥?他殺的都是惡人,他們罪有應得。」
「有些事,怕是你一直被他瞞在鼓裡。」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像是一條帶著劇毒的蛇蠍,「你知道……馳開嗜血症爆發把其他試驗體活活咬死的事嗎?」
牛名春身體瞬間僵住了。
男人欣賞著牛名春此刻的模樣,嘴角的弧度也逐漸擴大:「啊,看來你不知道。」
有微弱的月光從露頂處照射而下,像是一把劍。
牛名春覺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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