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牛名春第一份工作就是因為他多說話才沒的,人也差點被那位小老闆堵住修理。
「是吧……不過我這個人平時沒什麼大花銷,也不在意那些身外之物的。」
牛名春說這話完全是下意識的,順著說了一句而已,結果馳開卻聽紅了眼,但他到底克制了,沒當場發作,或是痛斥對方律師。
律師離開的時候也就到了晚上的飯點,馳開這會兒沒什麼胃口,只下了幾筷子。
馳開今日難得的話少,牛名春自然還有點不適應:「這就不吃了?」
「嗯。」
「沒聽說你接了什麼需要減重的活兒啊?是最近工作忙倒航班沒胃口嗎?」
「牛名春,我跟那些人渣垃圾不一樣。」
「啊?」
牛名春壓根沒反應過來馳開這是從哪開展的話題,等他看清了馳開微微泛紅的眼睛跟額角暴起的青筋,牛名春這才回過味來。
「老天爺,這是咋說的,俺倆之間當然不會有那些事啊,怎麼還能把你氣著了?」
馳開一把搶過了牛名春的手,珍寶一樣的用掌心捂著:「我就是聽不得旁人說那種話!這些個破協議我也是看著就煩!結婚明明是我跟你兩個人的結合,他們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跳出來指手畫腳!」
馳開心裡是帶著氣的,這段時間族裡不止一次說起過讓他留後的事,見他不鬆口,又轉而提出讓他領養孩子。
他今年還不到三十,牛名春才二十六,憑什麼就要去給人當爹?!
雖然牛名春一看就是喜歡小孩子的,住院部的那些孩子牛名春逮著一個就要抱半天,這要是以後他們年齡大了,牛名春真起了領養的心思,豈不是要把他的愛,他的精力,他的時間分給除他以外的人?!
那怎麼行!
結果還沒結婚,協議還沒商討完,這些個外人又要提關於離婚財產糾紛的破事!
他跟牛名春怎麼可能離婚!
不說離婚,就算以後真的吵架鬧彆扭了,他倆都不可能過夜,除非牛名春想看跪吊死在床頭!!
對,就是這樣,他們的婚後生活肯定是蜜裡調油,和諧美滿!
馳開暗自生氣,又暗自平復,最後又莫名其妙的就將自己調理好了。
牛名春見對方變臉如此神速,忍不住過來探了探對方的額頭。
牛名春:「沒多久就要到春節了,你是不是求偶期提前了?」
馳開拉下他的手,咬了下對方柔軟的虎口:「你是在說我無理取鬧嗎?」
牛名春:「……俺可沒有!」
媽呀,這好像確實是提前開始了啊!
好在婚前的相關協議終於在這星期內敲定了,張律師被馳開盯得一整個如芒在背,剛結束都趕忙溜了。
林蔚然同為靈族,自能察覺出馳開釋放出的氣息,但也只能無奈搖頭,在心裡默念這是靈族雄性的通病。
他老早就聽說過馳開此人的少年屠龍傳說,也曾在一次華僑商會跟馳開打過一次照面,只能說不愧是頂級靈族。
結果兜兜轉轉,這人竟然成了自己孩子的愛人。
林蔚然一開始並不看好兩人,並為此替牛名春感到憂心,但通過她這段時間對馳開的仔細考察,發現這倆孩子談起感情竟然一個比一個上頭,最近年輕人有個詞是怎麼說的來著……哦,戀愛腦!
這晚,兩人深度的談了談。
馳開沒瞞著牛名春,說了家族有意讓他以後領養個孩子的事情,但他自認不是那麼喜歡小孩子,也從來沒想過。
牛名春一聽倒是很上心,但也說這事不急,等再過幾年的。
馳開一早就知道牛名春會這樣說,自己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他靠過來來牽住牛名春的手,緊緊地合住了掌心:「他們是有這方面的擔憂,但我無所謂,包括婚前財產分割這塊,我主要是擔心自己萬一走得比你早,到時候他們會拿這些煩你,你又不懂這些,我不能留下這種隱患。」
牛名春被說的心裡泛酸,小聲反駁:「書上說了,頂級靈族要比人類的壽命長……唔!」
馳開急著封住他的嘴巴,眼一下都鏽紅了:「牛名春,你要是走了,我就爬進你的棺材裡,跟你一起化成灰。」
牛名春的心臟「咚地一聲墜了下去:「呸呸呸,胡說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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