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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柏蘅回國後來雲水之澗兩次,一次是他自己的接風宴,一次是許景淵的,同一批人。

他到的時候,人已經齊整了。

十多號人加上叫來的「服務」,看過去烏泱泱一片,密閉的包間裡縱使裝了最先進的循環,也抵不過桌上東倒西歪甚至於喝到盡興灑在地面的洋酒。

酒味濃重。

「青松」是「雲水之澗」頂級包間,只留有三間,兩間對外,另一間也就是當下他們聚會的,是許景淵專屬,當然權限開放給了鄭雲松和桓柏蘅。

這次喊來的也是圈子裡關係相較普通更好些的朋友,熟人局,熱絡。

「桓少爺來的早啊,酒也才只喝過半輪。」

燈光調的昏暗,真皮長沙發正中間男人語帶戲謔率先開了口,引來一陣笑聲,桓柏蘅對這些笑聲充耳不聞,只面無表情緩緩踱步過去,落座的人紛紛側開身子,直至桓柏蘅走到正中間。

男人倚著沙發靠背,仰起腦袋,燈光照清那張桓柏蘅半年多沒見依舊很欠的臉。

許景淵該是從哪個正式場合直接過來的,襯衫扣子規規整整扣到最上邊,頭髮打理過,西褲,人模人樣的,拎給誰看都像個正經的精英...精英在被目光審視好半天后,不滿的勾起腳尖踢了下居高臨下望著他的人。

「還看呢?有這麼好看嗎?」許景淵故作曖昧,盈著笑意道,「都是要結婚的...哎」

搭著的腿拍下去,好不容易凹的優雅坐姿全無,桓柏蘅冷漠出聲,「讓讓。」

還算禮貌。

許景淵笑了聲,往邊上挪了些,給他讓位,眼神示意旁邊的人給他取個新杯子,倒了滿滿一杯洋酒,懟至桓柏蘅跟前,「少爺,遲到了。」

罰酒的意思。罰酒,你又遲到了。」

桓柏蘅二話不說直接喝了,算是給今天的主角面子,只一張臉仍舊面無表情,哪像是慶祝他回來。

許景淵多瞧了兩眼,忍不住樂,抬手勾住人肩膀,晃了兩下,「行了,以後我不說還不成,就開個玩笑,別那么小氣唄。」

他真是誠心給兩個月前調侃桓柏蘅的事道歉,可桓柏蘅轉過臉,臉上明擺著的意思就是對「小氣」兩個詞的不滿,當然不明顯的也有細微的驚訝困惑,而接下來許景淵的話讓他確定許景淵可能出門腦子被門夾了。

「我小氣,我道歉,我自罰一杯。」

許景淵虔誠的就差發誓,動作利索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全無剛才端出來的高冷模樣,甚至於十分的...愉悅?

「看出來了吧?」身後幽幽地嗓音響起,鄭雲松廁所回來,沙發後頭鬼似的站著,眉頭扭在一起,匪夷所思道,「他現在脾氣好的要命。」

換句話意思是,嘴特別甜?

以前是高低得跟桓柏蘅嗆兩句,哪有現在這麼會哄人啊?

鄭雲松心裡嘀咕著,忽然被刺激到某根神經,兩手猛地一拍,一溜煙似的從沙發兩端跑了進來,他試圖擠進兩人中間但是失敗,只好委屈在桓柏蘅邊上,湊過腦袋。

「景淵,你該不是也談了吧?」

許景淵聞言,挑眉,用一副「我有你沒有」的語氣反問,「也?」

桓柏蘅:「...」

「哦哦哦,桓柏蘅不算,他是奉命結婚,也沒感情。」鄭雲松簡單概括,絲毫沒注意到桓柏蘅沉下來的臉色。

桓柏蘅想到昨晚電話里薄淞如出一轍的話,心情雨轉暴雨。

鄭雲松還在八卦,「誰啊誰啊?什麼人面子這麼大,還需要你哄啊?」

許景淵感情史豐富,隔三差五換一個,大都是不上心的情兒,哪有人有本事讓許大少爺練得一手哄人本領,連本性都變了?

「這次的不一樣。」許景淵臉上的春風得意絲毫掩藏不住,他也不想藏,笑出聲,「沒談,還在追。」

他就沒碰過這麼狠的壁,對方很不待見他,可那晚銷魂的滋味以及那張單單想起都悸動不已的漂亮臉蛋,含著水汽紅潮遍布咬在他肩頭的那一口..

許景淵隔著衣服按在仍舊隱隱作痛的傷口處,想起第二天那人罵他是狗,他哪是狗,咬人的也不是他啊?

許景淵很是回味,直至鄭雲松莫名一道摸他肩膀,斂神把人拍開,也多了點鬱悶。

難追啊,太難了。

可對方罵他兩句,帶勁的眼神瞪他也爽的不行,他真想把人立刻搞到手,卻也怕惹急了更難弄,還是留給點時間緩衝,許景淵已經想過,等年後再去找,起碼讓人過個好年?

第14章

鄭雲松給許景淵辦的接風宴,喝喝鬧鬧人倒下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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