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想在裡面喝,還是在外面?」
林序淮換衣服,問他。
這是間打通的小一室一廳,隔音效果極佳,酒吧的聲音傳不過來, 林序淮喝多了酒或是時間太晚就會直接住這, 算是第二個家,布置的簡單,但該有的都有。
「外面吧, 這太安靜了。」
林序淮換了身T恤,打底嫌熱,酒吧里暖氣開的高。
「難得你會想要熱鬧?」
榮市年底太安靜,別墅也太安靜,薄淞輕吐出口氣,就見林序淮從柜子里掏了件薄衫,問他。
「換嗎?」
薄淞愣了會,「啊?」
「高領的。」林序淮強調,掃著人穿著嚴嚴實實,「你不熱嗎?」
「...還好。」
「你嫌棄我?」
林序淮瞪眼, 大學裡男生之間穿對方衣服很正常,兩人也不是沒穿過,現在結個婚就不行了?
「不是。」薄淞好脾氣解釋,「我年紀大,怕冷。」
兩人雖然同一屆,林序淮還是比薄淞小兩歲,嚴格來說,林序淮跟桓柏蘅年紀還更貼近些。
林序淮把衣服丟進去,不換算了。
兩人出去,吧檯邊多了個不速之客。
許景淵無聊地晃著酒液,沒精打采的眼底在林序淮出現那一刻亮起,人也跟著起身,只是瞥見薄淞時,鬱悶了幾分。
招呼還得打。
「海島陽光很好,你不去可惜了。」
許景淵替薄淞惋惜,去海島的話,就不用來找林序淮了吧。
「..是啊,希望下次有機會。」
氣氛幾分尷尬,薄淞不知道這酒是該喝還是不該再喝,就被林序淮扯住胳膊,面向吧檯背對許景淵。
禁止再交談的意思。
他沖調酒師道,「酒呢?」
「...」調酒師往許景淵那看了眼。
許景淵輕咳兩聲,走近,「忽然口渴,我喝了。」
調酒師說是老闆請朋友的酒,許景淵沒見過這「朋友」,再者林序淮可從沒請他喝過酒,他這能忍?
「我付雙倍的酒錢,麻煩再調一杯吧。」
「...」
酒吧燈光昏暗,許景淵注意力又被薄淞的出現擾的分心,沒注意到林序淮這身衣服,領口敞著是不是太大,肩部腰部後背幾道破口子都露出裡面的肉了,哪年了還流行破爛風啊?
他勾住人後肩的口子,扯了扯,「換一件吧,很醜。」
「...」
林序淮抬步挪開,薄淞才意外林序淮竟然這麼好脾氣,人已經側身轉回來,嫌惡地拍了拍衣服,「哪來的狗爪子?Kyle,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隨便把瘋狗放進來。」
Kyle作為調酒師,不承擔安保的工作,再者...面前的好像是老闆娘?
許景淵自我定位是這樣的,而且給的小費不少,再者他在這工作多年,還是第一次碰上跟老闆發生過性//行為的男人,雖然老闆追求者眾多,可能進裡頭休息間並且過夜的,只有老闆娘一個人。
可Kyle識時務,「好的,老闆。」
他把調好的酒遞過去,試圖讓戰場轉移,他是個Gay,單身的Gay,兩人在這吵,他會覺得被冒犯到。
「寶貝,那你得多打幾針狂犬了。」許景淵並不生氣,笑眯眯的,「你看,這渾身的咬痕,多嚇人啊。」
「下次買點砒霜。」林序淮看向Kyle,「狗進來直接毒死。」
許景淵長嘆一聲,「小美人心就是毒辣。」
「...」
薄淞被林序淮再次拉走,隔著吧檯最遠的角落裡,許景淵斜斜坐上高腳凳,指尖扣著桌面,沒一會調酒師推過去酒。
男人看過來,隔著遙遠距離,同薄淞目光相撞,酒杯舉了舉,又對著薄淞比了個口型。
三個字。
太兇了。
指的誰不言而喻。
「你看什麼?」林序淮陰惻惻的嗓音響起,「不要看他。」
薄淞收回視線,無奈地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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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柏蘅收到消息時,在海景會所。
他們過來是吃飯,朋友投資的,沒點亂七八糟的服務。
藍天大海,溫暖的氣候,讓他心情是有些許好轉的,直至群里的照片一張張跳出來。
【許景淵:家屬可以看緊點嗎?我真的很困擾。】
【鄭雲松:-.-】
【許景淵:已經三波人過去要聯繫方式了。】
【鄭雲松:給了嗎?】
【許景淵:你猜。】
許景淵不理解林序淮到底什麼話能和薄淞說這麼久,對著他也沒這麼多話啊,所以桓柏蘅能不能把自己的人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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