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床因為沒被折騰過,還整潔乾淨,床頭放著薄淞的圍巾。
「有幾次很想你,聞著你的味道弄過。」
桓柏蘅聲音很淡響起,算是解釋,薄淞眼睫用力顫了下,指尖抓出了被單一片褶皺。
桓柏蘅出了門,又進來,拎回被丟在客廳的袋子。
他翻出幾個麵包,掰開,餵給薄淞。
「太晚了,點餐很慢。」桓柏蘅等人張口,咽下去,才餵過去第二塊,被薄淞舌頭輕輕碰到,眼神暗了下。
「自己吃可以嗎?」他說。
總得給人吃飯休息時間,可要是薄淞再碰到幾次,,,桓柏蘅擰開水,灌了幾口,平息燥熱,才把剩下的水遞過去。
薄淞從下飛機就沒喝過一口水,足足喝了半瓶,才緩解過來。
氣氛一時間很安靜,可也很溫馨。
薄淞第一次在床上吃東西,穿著桓柏蘅的T恤,身體是側坐著,因為不敢坐下去,有些疼脹,露出長而細膩的腿部皮膚。
桓柏蘅也給自己簡單套了身,和他腿抵著。
「明天帶你吃好吃的。」
薄淞啃著麵包,坐在床上安靜一口口吃著,桓柏蘅見著,難得愧疚,大老遠過來,一頓正經飯沒吃,還乖乖地把長長的腿張開。
是第三次在沙發上時,薄淞很努力完成承諾。
「嗯。」薄淞點頭,把手裡的麵包整個吃下去,就不要了。
他起碼晚上吃了飯,桓柏蘅沒吃。原本訂好的餐廳,早就發來過時取消預定的簡訊,他拆開第二個乾澀的麵包,不嫌棄難吃的口感,吃相優雅。
薄淞從床上撐起點身體,打開了瓶新的水,遞過去。
「不幹嗎?」
桓柏蘅接過,很乾,繼續解決麵包。
他們聊起來,聊各自生活,聊家裡的點點滴滴變化,院子裡什麼花開了,什麼花謝了,玻璃房裡堆滿了胡蘿蔔,和小灰兔的生產日期。
瑣碎而細微的事情,講起來卻不覺枯燥,聽的人也耐心,他們對視一眼。
桓柏蘅說,「想回家了。」
他第一次,有迫切想回去一個地方的念頭,家裡有人等他。
薄淞心口軟的一塌糊塗,「還有一個多月,就可以回去了。」
這時間說出來,他自己都覺漫長。
「會來看我吧,房卡都給你了。」桓柏蘅說完,又補了句,「下次來也可以不做。」
他只是想要薄淞過來而已,不是奔著zuo//愛。
「好。」薄淞怕他反悔,連忙答應。
桓柏蘅加了句,「我這邊有假,也可以回去看你。」
怎麼會還沒分開,就開始思念。
氣氛再這麼下去有點奇怪,桓柏蘅收拾麵包袋子,起身要去丟掉的時候,胳膊被抓了一下。
他偏過頭,唇角按上溫溫熱熱的指腹,抹去麵包屑,他同薄淞眼神對上。
薄淞指尖顫了下,把手收回。
中途被抓住。
桓柏蘅看著他,一點點俯身湊近,在他唇角輕輕吻了下。
「...」
燈光再次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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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淞沒覺得一晚這麼漫長,睡過去前,隱約天光亮起。
他被摟進寬厚的胸膛。
再醒來,已經是黃昏了,地板透著一抹金燦,頸處密密麻麻的親吻泛起異常癢意,他還迷糊著被轉過身體,桓柏蘅從身後靠近。
沉沉浮浮,無盡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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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周日下午,薄淞才終於踏出房間門。
桓柏蘅帶他去說好的餐廳。
電梯下去一路,他緊張的不行,怕再碰到葉叔,好在有驚無險,坐進車子裡,才呼出口氣。
因為穿的太嚴實,悶熱,把圍巾解開。
他看了眼后座的玫瑰,仍舊鮮紅,那天沒帶上去,連帶著行李箱,他穿了桓柏蘅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
「累的話睡會,到了喊你。」桓柏蘅開出車庫,看人眼睛眯了眯。
「...嗯。」
薄淞是有些困,輕答一聲,打算休息會。
他在酒店床上沒能好好睡覺,車子顛簸中來了困意,思考起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次數頻繁就容易虛,又畏冷的抓過圍巾,蒙在眼睛上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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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歡鬧明顯,薄淞睜眼醒來。
外頭的天色隱隱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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