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請客的都沒到呢,哪好意思啊?」鄭雲松立刻抓起菜單,「學長,那我不客氣了啊,你儘管讓他付錢。」
「...」
薄淞不知道桓柏蘅怎麼跟兩人說的,又是以什麼身份介紹他,不過大概也就那個意思,他有點緊張,在他意料之外。
鄭雲松點完餐,單子到許景淵手裡,許景淵興趣寥寥,「都行。」
桓柏蘅看了眼他。
鄭雲松才把單子遞迴去。
薄淞簡單加了幾個,服務員去備餐。
「你們開車來的是吧?誰開回去啊,慶祝下,喝點。」鄭雲松點了酒,好日子就得喝酒。
「你開車?」桓柏蘅對薄淞說。
薄淞點了下頭。
菜上的挺快,期間鄭雲松話題沒斷過,有他在就不會冷場,薄淞也慢慢放鬆下來。
飯到中旬,許景淵冷不丁出了聲。
「既然是慶祝你和柏蘅心意相通,雙方朋友都得到場才好吧?」他開門見山,「林序淮怎麼不過來?」
「序淮不方便,他的心意我知道,足夠了。」
薄淞唇角的笑淡了些下去。
「知道是一回事,避而不見是另一回事,總不能是因為我吧?」許景淵嗤笑道,「你和他說說,沒必要,好聚好散,我又不會賴著他。」
話音落下,氣氛一時間古怪起來。
薄淞其實對於林序淮和許景淵之間的事也不是很清楚,林序淮不願意說,只是前兩周吃過飯,林序淮是說斷了。
今天這頓飯,他自然不會叫對方過來。
「要我說,就柏蘅的問題,誰讓他約這麼臨時,有事很正常。」
鄭雲松及時打斷,別的話題掩過去。
許景淵當然不是想攪局,只不過心裡鬱悶而已,無緣無故就被甩?不是,本來就只是py,也不存在被甩。
「我說錯話了,抱歉。」許景淵自罰一杯,起身,「去個衛生間,失陪。」
「...」
桓柏蘅等人出包間,對薄淞說,「我出去一下。」
「好。」
門掩上,餐桌旁只剩下兩人。
「學長,抱歉啊,景淵他最近心情不好。」
薄淞當然不需要鄭雲松說抱歉,而且,要說也不是對他說,「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序淮沒告訴我。」
單方面把人甩了唄,膩了倦了,還能什麼原因?
鄭雲松替許景淵委屈,可顧著桓柏蘅,又不能說,選擇把話題跳過去。
「柏蘅說你們去A國啊,你之前去過嗎?那可好玩了。」
鄭雲松去過,桓柏蘅讀書期間,他跑了幾次過去,每次都有不同體驗,於是話一出口,收不住嘴了,聊起國外泡吧的事。
他說的一句比一句嗨,懷念當初風流,最後戛然而止在薄淞的沉默中。
「...額,柏蘅沒有,他是很受歡迎沒錯,但性冷淡。」
"..."
薄淞根本沒有鄭雲松理解的「不高興」意思,只是對於這些他不知道說什麼,選擇耐心聽罷了,一句性冷淡,他才微微有些不認可。
「真的,他男女都不喜歡。」
鄭雲松急切想澄清,總不能亂說話,搞出誤會他罪過就大了,「我可以發誓,真的,遇到你之前他就沒喜歡過人,多瞧一眼的都沒有,不對,要說有,他也是對你,之前我不是碰上你相親嗎?我就跟柏蘅說了,一說他就想起你來了,他肯定大學時候對你就有好感了..」
鄭雲松後面講的話,薄淞沒有聽進去了,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哪裡不對勁。
第二次了。
包括在墓園裡桓柏蘅的話。
他好像忽略某個重要的信息點。
「學長,你別不信啊,我跟柏蘅從小玩到大,他但凡心動了一下我都知道,可以說...」
「他沒有喜歡的人?」薄淞打斷他。
「...是啊。」鄭雲松被薄淞這麼盯著瞧,些許懵,「他沒有啊,你是他第一個喜歡的人.」
薄淞覺得或許哪錯了,鄭雲松這麼說,可能只是替桓柏蘅隱瞞,這是有可能的,可是桓柏蘅也說過,他當時太緊張,以至於忽略了。
桓柏蘅不屑於對他說這種謊。
「大學..,我認識和你們打球的一個學弟,謝謙。」薄淞報出人名,鄭雲松有印象,「阿謙啊,他打球可菜了,玩過幾次。」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笔趣马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