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出門車接車送,上班也就是坐在一個地方,不會有太多挪動。
處理完了事情,她慢慢把被子拉了上來,側過身緩緩躺下,甚至自己都沒有發現,她依舊好久都沒有點開陳熙的朋友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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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再醒來,臥室的燈光昏暗,但在床頭留了盞燈照明。
她打開手機,看了一眼。
【敏姨】:溫小姐,晚餐做好了,放在外面了,看您睡得很香,就沒叫醒您。
【敏姨】:下午陳先生找醫院的朋友給您開了種中藥,聽說對骨頭恢復有好處,一會兒麻煩您記得喝。
溫月靠著床頭的扶手緩緩起身,然後摸到了照明燈的按鈕。
燈也是緩緩地變亮,她眯著眼,適應了之後,找到了助行小車,踩著慢慢地往外走。
踩住之後,立刻很平穩地移動到了餐廳,做了四菜一湯,都是家常菜式,還特地燉了骨頭湯。
味道不錯,她吃了一半,然後踩著助行小車一路往回走。
菜有點咸,路過客廳的時候,她看了一眼,隱隱約約地發現茶几上正好有杯水,連忙拿過來,一飲而盡。
「溫小姐——」
正好碰上出來看她狀況的敏姨,叫了她一聲,她一不小心,咳嗽了一聲。
「您在喝什麼?」
溫月喝了兩口杯里的「水」,一臉不可置信:「這就是陳先生特地吩咐的?」
辛辣苦澀,比昨天喝的中藥還難喝。
「您說什麼?」敏姨一愣,開了客廳的照明燈。
燈亮,她才看清錘紋玻璃杯的透明液體。
是酒。
溫月直接感覺燒得自己從脖子到耳根都難受起來。
玄關傳來動靜,她轉頭,看到男人眼神落了過來。
她第一次見到陳濯的臉,肉眼可見地黑了起來。
第20章 第二十吻
她從來沒喝過白酒。
就是暈。
她走了兩步, 想踩到助行的小車上,但一個不穩,差點栽倒, 只好扶著沙發背不敢活動了,兀自支棱著那麼一條腿, 很倔強地不動搖。
他掀起眼皮,睨她一眼:「又要自力更生?」
她已經醉了, 大著舌頭, 說不出來話了,只是一個勁傻笑。
陳濯走近兩步,看了一眼杯子。
她還挺能喝,滿滿一大玻璃杯的酒直接就見了底,倒是沒有酒局上假喝酒「養魚」的毛病。
那是他用來助眠的威士忌。
他最近太忙, 許是褪黑素吃久了, 有了耐藥性,他晚上開始喝酒助眠, 紅酒不管用,乾脆換了烈酒威士忌, 每晚都要小酌兩杯。
敏姨勸了他兩次無果, 怕他喝多傷胃,乾脆把酒藏起來, 自告奮勇說她替他倒,一晚一杯,能睡著就好。
陳濯看向敏姨,敏姨連忙道歉:「是我的問題, 沒提醒溫小姐這件事。」
她知道陳濯這人有潔癖,最煩遇見酒鬼, 連忙走過去,想把溫月拉走,沒想到溫月力氣很大,她反而拽不動她。
敏姨嚇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連忙偷偷瞥了陳濯一眼,生怕他生氣。
陳濯蹙眉,看向已經開始左右搖擺,橫豎站不穩的溫月,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走過去,一把扶住了她。
平時挺愛裝乖的一人,喝多了就開始不老實了,沒受傷的胳膊腿緊著亂動,整個人還往下使勁。
他只好兩隻手都占上,才把這個酒鬼按住。
敏姨甚至懷疑,只要陳濯一鬆手,她就立刻「啪嘰」一聲摔地下了。
敏姨又驚又怕,生怕陳濯一生氣就把溫月丟地上了。
可陳濯卻出乎她的意料,牢牢地扶住溫月,「不怪您。」
陳濯撥開她開始拽自己衣角的右手:「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缺根筋……」
出門不開燈,拿起杯子就喝。
這小姑娘總跟七竅少了一竅一樣,學習工作上勤勤懇懇,一絲不苟,生活上總是迷迷糊糊。
她腳上踩的助行小車的輪子直接碾到他的皮鞋,發出「咯吱」一響。
「哎呀。」溫月後知後覺地低頭,一臉驚慌:「對不起,我踩你腳了。」
說著,連忙倉皇地挪動了一下,接著,助行小車不受控制地挪動一下,又再次碾過陳濯的鞋頭。
「.......」
敏姨見狀,連忙跑去玄關拿了雙拖鞋過來,又幫忙挪開小車,陳濯蹲下身,一隻手扶住她,另外一隻手連忙給自己換了鞋。
她喝多了,沒辦法拄拐,陳濯乾脆把她先放到了沙發上,而後,皺眉脫下外套。
這一身酒氣。
陳濯俯下身,拉住她的右臂,慢慢地把她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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