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她更不好意思,低著頭,聽他吩咐司機掉頭回她的公寓。
溫月恨不得車現在就開到公寓門口,緩解她尷尬地想找地縫的尷尬時刻。
她足足低頭找了五分鐘地縫,終於到了公寓門口,關上車門就扭頭往裡走,卻忽然被陳濯叫住了。
她以為自己落了東西,沒想到那人卻撂下一句話,「你剛才說的話,以後要作數。」
溫月一愣,還沒反應是剛才說的那句話,就聽到他提醒她。
「既然哄男朋友那麼理所應當。」男人嗓音清落,就這樣一字一句落入她的耳邊,「那以後多哄哄我。」
這人……
她垂著頭低低地「嗯」了一聲,都沒敢回頭,直到走到樓上,臉都是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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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她正在屋裡給陳濯包禮物的時候,陳芝芝特地給她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明天早晨七點來找她。
「太早了吧?」溫月一愣,「不是說中午十一點到就行嗎?」
「不早。」陳芝芝說,「我帶造型師過去,得給咱倆化妝,要是做頭髮的話,要早點開始做。」
「還得做頭髮?」溫月心裡不願意麻煩她,「我就稍微化化妝就行,不用做頭髮了。」
「那不行。」陳芝芝斬釘截鐵,「我稍微弄弄就行,你必須全副武裝,盛裝出行。」
「你現在和我大哥的關係還沒公布,你都不知道,往常他過生日的時候,盯著他的女孩子特別多……」陳芝芝說,「難保他意志不堅定,春心動搖。」
「你都是從哪兒聽說的?」溫月有些無奈,「太誇張了吧。」
「愷哥說的啊。」陳芝芝有點含糊,「他說見過好幾次呢,你還是警惕一點好。」
溫月有些無奈,拗不過她,只好答應了。
包好了禮物,她洗漱完了,收拾好了明天穿的衣服,瞥到了床頭的那盒銀色包裝據說效果巨好但價格也巨貴的貴婦級面膜。
溫月猶豫了片刻,還是拿出了一張,敷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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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熬到了凌晨,很有儀式感地給陳濯發了句生日快樂。
結果他直接打了電話過來,說了一通話弄得她臉紅耳熱。
溫月狼狽地掛斷了電話,後半宿都沒睡好。
翌日清晨,溫月剛剛起床,剛給陳濯發了條信息,就聽到了外面的門鈴聲,連忙過去開門。
陳芝芝身後跟著的化妝師拉著個巨大的箱子,溫月本來想招呼陳芝芝吃點東西再開始,但耐不住陳芝芝心急,直接拉著她去了臥室。
「我不餓。」陳芝芝說,「先化了再吃。」
化妝師很專業,立即開始幫她倆開始做造型,溫月被催著換好了衣服,坐在椅子上吹著頭髮,定型的時間,化妝師幫她開始化妝,她中間實在忍不住,打了個瞌睡,不知等了多久,被化妝師叫醒了。
「眼睛朝下看一下哦。」化妝師提醒她,「畫個眼線就結束了。」
陳芝芝已經化完了妝,正埋頭吃著溫月屋裡的一包薯片,扭頭看了一眼溫月,眼裡閃過一絲驚艷。
「靚女哦。」陳芝芝一夸美女,粵語就說得比平時流利多了。
「簡直靚爆鏡子!」
溫月被她誇得不好意思,「都爆都爆。」
最後弄完了頭髮,化妝師把她的頭髮盤了起來。
「盤起來露出脖子更好看。」化妝師十分滿意,「脖子這麼白,也不用抹粉底了。」
折騰到了十點,溫月怕來不及了,叫了聲正在低頭刷手機的陳芝芝。
「咱們走吧,芝芝。」
陳芝芝看了一眼時間,點點頭,幫她拿著禮物,說一會兒幫她放在後備廂。
臨出門的時候,陳芝芝叫她:「你就穿這鞋去嗎?換個高跟的吧。」
她指了下鞋櫃的一雙高跟鞋:「這雙更好看。」
溫月換了那雙上去,感覺走道有些不穩,陳芝芝看她居然趔趄了一下,扶住了她。
「你多久沒穿這種高跟了?」陳芝芝牽著她往外走,「感覺你都不適應了。」
溫月盯著腳上的鞋頭的發著細閃鑽扣短暫了發了一下呆,「是很久沒穿了。」
上次穿這雙鞋還是在半年前,她鼓起勇氣上了郵輪,最後穿著這雙鞋,和被她偷吻的那個人跳了一支舞。
現在想想,也挺奇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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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溫月再摔一跤,陳芝芝還是讓溫月換了雙鞋出了門。
休息日倒不存在早高峰,不過多時,她們就到了目的地,是陸野幫忙預留的一個包廂,溫月給陳濯發了條信息過去,沒有立刻回復,估計現在正忙。
陳芝芝拉著溫月往裡走,看到垂眼看手機的溫月,誤以為她怯場,連忙給她打氣。
「沒事!」陳芝芝說,「你肯定是最靚的,靚爆全場。」
越說越誇張,溫月慶幸這時有人打開了包廂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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