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平時不怎麼賴床,鬧鐘是雷打不動的早上七點, 開震動放在枕邊,她摸索著去關掉鬧鐘, 隨即下意識地看向身旁。
床上一片狼藉,凌亂的床單帶著幾分情慾痕跡。
男人闔著眼睛, 衣服穿得嚴絲合縫, 只是露出的脖頸上是鮮紅的劃痕,預示著昨晚的瘋狂。
溫月愣了一下,昨晚的記憶排山倒海般地傾瀉而來。
男人剛開始還帶著耐心,可到了後來,無論她怎麼求饒, 他都置之不理, 指甲刮在他的脊背,她只記得他低啞的吼聲, 反反覆覆,她只能在波濤中起伏。
「那里……不要……」溫月躲避著他的動作。
「明天還要去上班的。」她的臉燒得發燙, 「會被別人看到的……」
漆黑的屋裡傳來一聲輕笑。
「那就讓他們看。」
她看著窗外, 半透的窗紗傾瀉的月光潑灑而來,那夜的秋色好像格外動人, 她也分不清是誰先開始主動,也分不清是誰在主導,只是記憶里的情慾洶湧,炙熱滾燙的不只是她的心。
後來她累得直接說不出話來了, 只記得被他帶到浴室里清洗乾淨了,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 她實在忍不住睡意,閉上了眼睛。
沒想到這麼一睡,就睡到了現在。
她躡手躡腳地從床上起身,拿著衣服想去客臥換。
她的動靜輕,敵不過男人睡覺的動靜更輕。
剛下床的瞬間,他就忽然睜開了眼睛。
對視的瞬間,她想起昨晚的荒唐場面,臉又一下子紅了起來。
「跑什麼?」
她仍在嘴硬,「我沒跑呀……我就是怕吵醒你.想去上班。」
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她立刻落進他的懷裡。
隨即是溫涼的吻落在她的唇邊,一觸即發,他在她的後頸啄吻。
溫月越躲,他反而越來勁,頸間直接一片濡濕。
「別躲。」
溫月被他弄得沒辦法了,幾步從他懷裡鑽出來,捂住自己的脖頸。
「我再不躲,就被你吃干抹淨了!」
男人靠在床頭,已經不復平時的矜貴清冷,經過昨夜,也徹底撕下了那張優雅畫皮,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你看看你弄的!我怎麼去上班!難道我要戴著圍巾去上班嗎?!」
男人清俊的五官上帶著幾分饜足,垂著頭看向她的眼睛盈著笑意,「今天就請假吧。」
她氣得不輕,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明顯幾天都消不下去,估計只能拿粉底遮蓋,「那我明天去錄節目怎麼辦?總不能不去嘛?」
「我以後多注意。」他十分會看她的眼色,立刻軟著語氣道歉,「以後肯定不會這樣了。」
她壓根不信,「信了你的話才有鬼呢!昨天晚上你就那麼說了.......」
她越說自己越不好意思,聲音越來越小,「你就只顧著自己舒服了,我讓你停你也不停。」
「可你後來不是又不讓我停嗎?」男人嗓音清脆,「我明明在聽你的話。」
她直接語塞了。
港城的十一月清晨,秋風蕭瑟,可屋裡卻充滿旖旎風光,只是兩個愛人之間流動的暖絨愛意。
溫月索性不搭理他了,自顧自地換好了衣服,接過來他遞過來的披肩。
溫月瞪了他一眼,還是接了過來,這披肩足夠大,正好能遮住她身上的痕跡。
「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的?」溫月忽然反應過來。
前段時間陳濯去京市出差,回來就帶了些東西給她,裡面就有幾條披肩。
他的笑容里就透著那麼一股痞氣,溫月氣得要死,「老狐狸!」
合著早就埋好了坑,等著她跳呢。
他看她的眼神有些無奈,「那你真是冤枉我了。」
那天去京市出差,程松去幫他給二房的女性長輩帶些禮物,順便打了個視頻過來,問了他一句,要不要給溫月帶一份。
陳濯以前就給她帶過幾個包回去,她又嫌重又怕
剮蹭,除了出席什麼大的場合之外,基本上都閒置在家了。
在她的觀念里,包只是一個日用品,畢竟動不動七位數的東西拎在手上,總覺得有些心疼。
他更多的時候,只是送她一些成衣和小珠寶,能帶出去,她也不心疼。
只是他的視線落在櫃檯上艷麗的花卉紋路的披肩,指了一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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