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一落,房間裡的氣氛好似凝固,唯一的聲音是炭盆中火星子爆炸的聲音。
息禾尷尬的咬了下嘴唇,打了個哈哈:「公子,我開玩笑的,您千萬別當真。」
「開玩笑?」霍去病看著她默默收回的手,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息禾立即鬆開被子,上前討好的道:「不是不是,我哪敢跟公子開完笑,我這是病糊塗了。」
霍去病明明在生病卻對著他強顏歡笑,她在他面前如此小心翼翼,頓覺心一疼,他還沒有細想這其中的原委,人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大手撫摸上她紅得滴血的耳垂,兩人離得更近:「不敢?」
息禾感覺兩人的呼吸都交纏在一起,她不由想往後退,細腰被對方另一隻手攬住,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撞進他的懷中。
對方的溫度竟然比她身上的還要滾燙,許是昨夜身體裡還有藥性殘留,體內的藥被男性荷爾蒙一刺激,身體裡竟有一股隱秘的快.感升騰,這讓她竟然想與對方貼得更近,更期待霍去病不要鬆開她。
息禾深吸一口氣,壓下身體的悸動,臉上裝成雲淡風輕的樣子,好聲好氣地說:「公子,這樣子下去會出事的。」
她話剛落,霍去病輕笑一聲:「你知道會出事,還敢讓我留下來陪你?」
息禾抿嘴:「是我思慮不周。」
霍去病整理她額間碎發,哄道:「好了,既然你還害怕,我便不走,我也不是趁人之危之人,你就好好躺著休息。」
聞言,她放下心來。
她躺在床上,知曉房間裡又人,加上藥的作用,她是如何也睡不著,只好閉目裝睡。
不到半個時辰,息禾又出了一身的汗。
她只好起身,見霍去病跪坐在墊子上閉目養神,她輕聲走到他面前,攤牌道:「公子,我昨夜喝酒,那酒中被人下了會發情的藥。」
霍去病倏地睜看眼。
下藥,竟是如此下作的手段。復而,他便是覺得心疼,那等藥最是磨人……春.藥是沒有解藥的,要麼與人交.合,要麼強行忍著。
息禾抿了抿,小聲道:「我本是不想跟與您說的,可是這藥著實厲害,本以為藥性已過,如今卻又發作了。我身體現在壓不住那股欲.望,公子,我想去冷水裡泡一泡,可好?」
她手腳又開始發軟,真真是令人氣惱。她這回要在霍去病面前丟臉丟大發了,她以為自己能忍得住的。
息禾咳嗽兩聲,不由道:「實在不行,或者,公子給我找個男人……也可……」
她這話似觸怒了對方,息禾從來沒有見過霍去病這般陰沉的表情,她立即閉嘴。
霍去病拉住息禾的胳膊,將她整個人一把抱住,動作卻輕柔地將人抱入床幔間。
他捏住她的下巴:「忍著。」
息禾聞言眨了眨眼,不由道:「我以為公子您會說我不知廉恥。」
霍去病右手從她的臉一路下滑,到了她的嘴唇,摩擦兩下,又蜿蜒而下,到了她脆弱的脖間。
「還想要我往下嗎?」他冷聲問。
息禾搖頭,語氣更是討好:「公子,我能忍。」
他俯身,盯著她的眼睛:「現在倒是能忍住了?」
蠟燭燃燒了一個晚上,這這時「吧嗒」一聲滅了,房間唯一的光亮便只有炭盆里的炭火。
房間裡恢復了沉默。
「若是難受,可以抱住我。」
黑暗中,霍去病低沉的出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下,極為突兀。
息禾看不清他的臉,卻能感覺道他話落之後,呼吸重了幾分。
那怎麼好意思,況且她又是女子,當然得矜持。
她嘴上拒絕:「公子身子金貴,這不太好吧?」
霍去病大手從脖子移到下巴,將其狠狠捏住,氣道:「我身子金貴,你身子就不金貴了?」
息禾沒說話。
他視線向下,她領口的鎖骨十分的漂亮,鎖骨之下,便是胸前鼓起的小山。
她呼吸有些急促,連帶著小山也輕微顫抖。
很漂亮。
霍去病夜視能力好,剛剛的那股氣忽而轉成了身體裡的某種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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