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霍去病立即扶住她,然後轉頭朝綠蘿吩咐:「讓府醫進來!」
息禾用拇指抹掉嘴角的鮮血,血液鮮紅,看起來倒不像是中毒。
當然,僅憑此,還不能斷定她沒有中毒。
她皺眉思索,就見到霍去病在一旁緊張的看著她。
他眉頭緊鎖,嘴唇也緊緊抿著,一雙黑沉沉的眼睛倒影著她的身影,含著擔憂。
「感覺怎麼樣?」
息禾笑了:「我感覺沒什麼。」
他卻更加自責。
府醫本就一直在候著,見到召喚,沒一會兒就到了。
他剛進去,就看見地上一灘血,心中頓覺不妙。
霍府最近戒備森嚴,就是防著女君將要生產,怕有人趁著她虛弱之際做手腳。莫非,還是沒有防住,讓女君中毒了?
可是他剛剛去給小公子看過了,身體並無大礙。
府醫心下想了很多,也不過是兩步的事情,便聽到侯爺著急的聲音。
「快給夫人看看是怎麼回事。」
他也不敢怠慢,立即上前。
女君坐在榻上,不知是因為剛剛吐了血還是因為剛剛才生產完,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身體沒有力氣,精神看著還可以。
「女君,得罪。」
府醫將手帕搭在息禾手上,給她把脈,隨之又換到了另一隻手,反覆兩次之後,他的眉頭越來越皺。
霍去病見狀,更為緊張:「如何?」
府醫欲言又止,便問:「今日女君可是吃了什麼,我須得去檢驗一番。」
霍去病看了一眼綠蘿。
綠蘿會意,立即上前讓人將今日息禾吃過的東西都過來。
府醫檢查過之後,眉頭皺得更深。
霍去病開口:「究竟是怎麼回事?」
息禾也被府醫的表情搞得緊張起來了,莫非真是中毒?難道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別人要殺她?可她自己就是用毒高手,還有什麼人能夠瞞得過她的眼睛,給她下毒?
這時,府醫對著霍去病和息禾稽首,聲音略微有些尷尬:「恕我無能,女君脈象雖然虛弱,但是卻並無大礙。這吃食也檢查過了,並無下毒的痕跡。」
說完,他頓了頓,又道:「這看上去,倒像是女君胸口本有一股鬱氣堵著,今日這一口血,卻正好將這股子氣給咳出來。女君怕是憂思過慮、鬱結於心導致的吐血。」
「憂思過慮?鬱結於心。」霍去病臉上驟冷,「能導致吐血?」
府醫摸了摸額頭不存在的汗,很是無奈:「不如侯爺請宮中御醫給女君瞧瞧,實時我醫術不佳。」
「自是要請御醫來看。」
息禾見霍去病因為太過擔憂她的身體狀況,情緒管理有些失控,不由好笑道:「難得見侯爺這般模樣。」
她又朝著府醫擺擺手:「多謝,你先下去吧。」
府醫離開後,霍去病便要去宮裡請御醫,被息禾攔住了。
「你這是關心則亂,別是忘了我自己便是醫者。」息禾深深嘆了一口氣,「既然入口的食物沒有被下毒的痕跡,便的確是我剛剛一時鬱結於心,被自己氣吐血了。」
說完,息禾耳朵有些紅。
霍去病搖頭:「不行,我不放心。」
息禾將頭埋在他胸前,撒嬌:「可是我現在想您陪著我。」
她聲音軟綿,帶著懇求,霍去病腦子迷糊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
「這樣吧,我在房間陪著你,讓勾鉞為我跑一趟。」
這話,息禾便無法反駁了。
確實讓御醫來看過,也好讓他放下心。
勾鉞本就在外面,他是外男,自是不好進產房,便一直在外面候著。聽見霍去病的吩咐,便立即領命,在馬棚牽了一匹快馬前往皇宮。
如此,霍去病依舊還很擔心:「小禾,你究竟是為什麼導致鬱結在心?連我也不能說嗎?」
「咳咳,這不太好意思說。」
外面雨過天晴,烏雲散盡,剛還是雷雨,轉眼就出了太陽。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息禾半邊臉上,似在給她打上了一道輪廓光。
她頭髮絲是被陽光染成了金色,睫毛也是。
如此,她一心虛,便在臉上表現得越加明顯。
霍去病憐惜的捧著她的臉:「小禾,你心裡究竟藏著什麼秘密?有時候,我們明明在一處,我卻覺得離你很遠,有時候我甚至會感覺我或許並不了解你。」
「我沒有秘密。」
息禾眨了眨眼睛,睫毛想羽翼一樣撲閃,無奈道:「好吧,我告訴你吧。」
霍去病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息禾在他懷裡蹭了蹭,悶聲悶氣地道:「侯爺,您可還記得當初在朝堂上的天象預言。」
當初她剛入朝堂,便有朝臣以星象之說,企圖證明若是讓女子進入朝堂,便會霍亂朝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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