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反倒是曹茵不知怎麼接話了。她指著箱籠上的食盒,「我去給舒娘姐送些都尉府的點心,你在家收拾。」說著,她拿起食盒快步出了院子。
顧安看著曹茵落荒而逃的模樣,忍不住大笑出聲。
曹茵走在路上,聽到院子裡傳來的笑聲,用力捏著手,「出息點,那是你男人!」
舒娘開門發現外面站著茵娘,一臉驚訝,「這會兒你不在家陪你家男人,怎麼來我家了?」
她這話弄的曹茵血一下衝上頭,好在她臉上塗抹了藥水,看不出真實膚色,她抬高胳膊,「我這不是給你們送點心嘛。」
舒娘拿過食盒,「點心我收下了,明日給你送食盒過去,趕緊回去吧,要我一個月沒見著我家男人,恨不得時刻跟他黏在一起。」說著,將院門關上。
在院子裡劈柴的常大莊被自家媳婦的話弄的熱血上了頭,在舒娘拎著食盒路過他身邊時,一把摟住自家婆娘的腰,往屋內走。
舒娘被嚇得驚呼出聲,好在她手抓的緊,要不食盒就掉地上了,空著的手拍著男人那堅硬的胳膊,「你這是幹什麼?」
常大莊喘著粗氣,「時刻跟你黏在一起。」
聽到這話,舒娘想到這幾日有些濕潤的褻褲,順勢摸了摸自家男人的胸,「行,一會兒你可別怪我吃的狠。」笑得蕩漾。
這邊的老樹煥新芽,那邊剛成親的小兩口倒是整上了靦腆,曹茵回去時顧安已將行李都搬回了房內,正在灶間燒熱水。
他是有口涼水便能對付,但曹茵只喝燒開後的水。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顧安好奇問,曹茵跟舒娘姐關係好,他以為怎麼也得過一會兒才回來。
曹茵一看到顧安就想起舒娘姐的話,臉上還是熱熱的,遷怒的瞪了顧安一眼,沒好氣道:「舒娘姐連院子都沒讓我進。」
顧安一臉無辜,「這難道跟我有關?」
曹茵重重點頭,「她讓我回家陪你。」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也顧不上別的,直接進了房間。
燒好熱水,顧安裝了一壺進了東屋,就見曹茵跪在炕上收拾床被,將水壺放在木桌上,顧安從後背抱住曹茵,將頭埋在了她頸窩處,喃喃道:「出去這趟,我最想的就是你,好幾次差點沒堅持下來時想的也是你。」
曹茵身體先是微微一僵,隨著顧安的話語,放鬆過後便感覺到心跳猛烈加速。
顧安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難道不是因官府政令而湊合在一起的夫妻嗎?怎麼顧安的話語卻是像彼此是心意
相通的愛侶?
「你呢,這段時間可還好?」顧安不是沒感受到曹茵最開始的僵硬,但她最後還是放鬆了,他決定賭一把,「想我沒?」
想他沒?曹茵覺得她是想過的。
與其說是因愛而生的想念,還不如說是一種對隊友的關心,畢竟不管倆人因何而結合,倆人是彼此的隊友,都好好的活著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
顧安沒聽到她的回答,忍不住將唇貼上了她脖頸處,吻了下。
那溫潤的觸感讓曹茵渾身一顫。
她的反應讓顧安為之一振,從脖頸一直往上吻,直到吻上了她的唇,吸吮,舔舐,靈活的舌探入對方的領地,糾纏著共沉淪。
等到倆人唇齒再分開時,彼此的呼吸依然交纏在一起。
顧安看著曹茵濕潤且紅潤的唇,眼中的火熱越來越烈,嘶啞著聲,「不管你想不想我,我都想你,想到恨不得將你揉進我的骨血里。」
曹茵不懂為何這男人去趟草原回來如此撩人,但她本就吃顧安的顏,雖然這趟回來後,他更黑也更瘦了,甚至於還多了幾分滄桑感,但這樣反而更有一種味道。
她反客為主,一手反抱住男人的腰,另一手順著衣襟往裡摸去。
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就這麼開展起來,一刻鐘後,曹茵趴在炕上慵懶的指揮著身上的男人:「冷,快去把炕點著。」
顧安的臉埋在曹茵的胸上,一動不動。
曹茵順手一拍,拍在了男人的左臀上,「快去,怎麼這趟回來,不僅交公糧快了,還不聽話了,你倒是快樂了,你媳婦冷感冒了算誰的。」
顧安抬起臉,賭氣道:「剛才我也沒快樂,不算,一會兒再來!」說著,起身下地去燒炕。
曹茵躺在被褥之上看自家男人忙碌的身影,故意用大度的態度說:「沒事,我知道你是太累了,剛才我都摸到你的肋骨了,原本的肌肉都沒了,自然會差一點的嘛,我都理解。」
她這話不說還算好,一說出來,顧安惱羞成怒的瞪她一眼,用力掰斷木柴放進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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