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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這曹娘子治療女病的醫術是不錯,但為人清高孤傲,不懂得變通,這樣的人怎麼會阻礙肖公子圖謀之事呢!

畢竟,要不是胡達出手管了這事,後來京城貴人來了,這曹娘子指不定這會兒還在縣衙里關著呢!

不足以為懼。

「那在她下獄後出手過的人也只是兵營里的一個小百戶,我讓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暫時沒發現什麼異樣。」周夫人動了動鼻尖處的繡帕,「至於小貴人和大將軍的情況,他們所居住的院落不用府里的人服侍,探不到消息。」

肖志牙齦膿腫扯得顱腦抽痛,他蘸著血漬在地上快速寫下「胡達有異」四字,等周夫人看清後,用鞋尖擦去字跡。

話已經說完,周夫人轉身離開,離開前還瞧了眼躺在地上呻|吟的崔公子,心想,呵,這崔公子便是不懂得變通的下場,有時候,人還是要識時務。

等周夫人再次躺下時,時間已然進到四更天,天幕上只有微弱的星辰閃爍。周夫人閉上眼,腦中一直浮現著肖公子寫的:「胡達有異。」四個字,許久後才勉強入睡。

與此同時,醫藥館後院被嬰兒啼哭淹沒。

銀花產後大出血,一條命全靠曹茵用止血藥配合阿爺傳的針灸術給拉回。而雙胎中先出生的那一個,要不是有許小醫官盡力搶救,怕是這會兒已然涼了身子。

雖然,四個孩子一比較,這個雖在哭也聲響不大,有動靜肯定比沒有動靜的好。

老婦人抱著孱弱的嬰兒,耳邊迴蕩著隔壁荀三娘孩子的哭喊,心中慶幸:還好不花決意送銀花過來。原本只是絕望之下的自救舉動,沒成想連王庭的大祭司都不敢保證能救回來的兇險情況,竟然被黑水城的醫娘解決了。

「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不花開了門,許小醫官清瘦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我聽到動靜了,來看看孩子。」不花瞧了眼緊閉的布簾,側過身讓許小醫官進來

老婦人幾步走到許小醫官身邊,將懷裡的孩子遞給他。

曹茵也從許小醫官身後出來,她朝房內的幾人點點頭,直接去了布簾遮住的裡間。

門外,後院天井處,被吵醒另外幾個番邦人也都站在這裡,耳邊聽著嬰孩們的哭聲,視線不著痕跡地掃過站在院子裡的幾抹侍衛的身影,腰間的彎刀有些膈人,但他們並不是那沒得良心的,曹娘子既然救了不花的婆娘和孩子,哪怕因為陳朝人安排侍衛在此監視的行為心生不滿。

他們也不會恩將仇報!

隨著五更天的梆子聲敲響,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曹茵和許小醫官也從銀花的房內出來,兩人臉色因睡眠不足而有些難看,但神態卻是放鬆的,這一夜沒出大事,意味著情況越來越好了。

李婆子和周婆子來到後廚準備早膳,醫藥館一下子多了這麼些人,現在李婆子一個人做膳食早已忙不過來了,好在還有周婆子和何四幾個小子幫忙。

天大亮後,從竹身後跟著幾名侍衛來到醫藥館,瞧見曹茵眼下的青黑比眼皮上的更加明顯,她關心道:「怎麼,昨夜沒能睡好?」雖然昨夜因為周夫人去到地牢之事,她跟金嬤嬤也沒能睡好,但不妨礙她關心醫藥館的情況。

話說完後,眼神又回到了曹茵眼皮之上,定睛看了許久,又問:「曹娘子,你可是在眼皮上擦拭了什麼粉?為何我覺得胎記淡了不少。」

在胎記是假的這件事上曹茵本也沒想瞞著她,輕描淡寫道:「是淡了,不是因為粉,而是我沒繼續塗抹藥汁了。」

沒睡好而思維變慢的從竹思索片刻,陡然抬頭,她突然想起,當年她曾經聽說過前朝宮裡的太醫擅長用特殊藥汁對皮膚上色,而曹娘子施針的手法,也與前朝宮中記載如出一轍。

但這會兒並不是討論

這個的時候,從竹垂下眼帘,隱下眼中的疑惑。

曹茵:「這趟前來,可是有事要跟我說?」

從竹點點頭,兩人進了診療區,而原本坐在診療區閉目養神的許小醫官見她們進來,起身去了外面。

從竹貼近曹茵耳畔,小聲道:「晚點,會有侍衛送糧食過來,算作這段時日侍衛們在此的口糧,」曹茵看向從竹,若是僅僅只是口糧,並不用專門叮囑一遍,「其中一多半都是藥材。」

曹茵微眯眼,眼中全是疑惑。

從竹指了指西北方向,悄聲道:「已然亂了,所以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昨日接到草原的消息,王庭和呼倫部落都有動作,春客部落和其他部落也有了決斷。

曹茵瞳孔驟縮,指尖掐進掌心,『亂了』二字從從竹口中說出,意味著黑水城將成風暴中心

從竹下巴微不可察地朝後院示意,「那一行人的身份並不簡單,曹娘子還需注意些,但也不用擔心,隨著口糧一同過來的還有侍衛,」頓了頓,「我也會來醫藥館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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