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關係,那又為什麼讓對話不明不白截止,完全不願意說下去呢。
耿耿於懷地從IR電競基地回來,連晝翻來覆去到後半夜,好不容易閉上眼睛,結果整夜斷斷續續的夢裡都飄著「沒關係」。
不知道半夢半醒睡了多久,或者根本就沒有睡著,總之她這一夜睡了跟沒睡一樣,一大早被導演通知趕到賽場時整個人都是浮在半空中的。
雖然因為人手不夠不得不把連晝從冷板凳上拔起來,但導演顯然還沒原諒,拉著琪文一起對她進行了長達半個小時的思想教育,嚴肅警告不許再節外生枝。
低眉順眼地送走導演,連晝馬上就猛灌兩大杯咖啡,灌完感覺更困了,在後台到處問有沒有薄荷糖。
琪文問:「導演講話有這麼催眠?」
連晝解釋:「不是,我昨晚沒睡覺。」
「你是去哪裡踩點了?」
去IR的電競基地踩點了。
連晝思維困頓到差點脫口而出,還好嘴巴比腦子還慢,及時拐了個彎:「去救助受傷小動物了。」
琪文好奇起來:「受傷小動物?」
連晝打著哈欠補充:「還是兩隻。」
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後響起一陣標誌性的吵鬧聲。
IR幾人你推我攘地從休息室擠出來,五件公主粉色隊服擠在一起格外顯眼,Dzz被大秦教練拎在最前面,懨懨地她們求救:「晚喪,你們號!救倭!」
琪文:「Dzz選手,要不你還是說韓語吧,我們這裡有翻譯。」
她伸手一攬,把連晝帶向身前,「這個主持姐姐可以跟你無障礙交流,你就不要為難我們了。」
連晝猝不及防被推到幾人面前,眼神一瞬間有些飄忽,口中沒知沒覺地來了句:「你們也在這裡啊。」
季明禮:「今晚決賽,我們應該在哪裡?」
連晝為自己不知所云的問候強行辯解:「在台上啊,你們該去調試設備了。」
季明禮有點疑惑地走過去,又回頭來問:「你沒睡好,失眠了?」
好可怕的季明禮,他的眼睛就是尺。
連晝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沒啊,就是昨天咖啡喝太多。」
嘴是要硬的,眼神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她下意識瞥嚮導致這場失眠的真正的罪魁禍首。
司偕就站在拐角的陰影里,一雙沉黑的眼眸淡漠如冰,依然是一貫高深莫測的Bking神態,好像昨晚的事對他而言沒有任何痕跡。
看到這張臉的瞬間,「沒關係」三個字捲土重來,嚴絲合縫地敷滿他整張面容。
連晝看著看著就有點煩心,謎語人早就該列入全球第九大公害了!
她收回目光,以工作人員的尊貴身份把這個第九公害連人帶隊友一起驅逐:「彩排時間很緊張,你們現在就上台,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IR幾人被她難得的頤指氣使所震懾,一邊摸不著頭腦,一邊聽話地立即排隊去舞台。
只是這次他們的隊序有了細微的調整,本該走在最前面的上單小淵落在最後,似乎在拐角處來來回回猶豫了很久,最後又折返回來。
「謝謝……」他鮮少面世的聲音卡卡頓頓,「謝謝,琪文老師,司偕,帶給我了。」
對昨晚之事毫不知情的琪文:「帶什麼給你?謝謝我?」
連晝馬上插話:「啊,琪文姐,是不是你後來跑去買的東西啊,你說要送去IR基地的。」
她對著琪文猛猛眨眼,琪文接收到了信號,大概心裡有了猜測,但嘴上拒不配合:「有話直說,別謎語人。」
沒想到迴旋鏢來得這麼快,剛在心裡痛批過謎語人,馬上自己就重蹈謎語人覆轍。
連晝被琪文不留情面地架出去,不得不思考該以什麼樣的句式委婉揭開謎底,同時還要注意不能傷害這位Bking二號的顏面。
然而不用她多費口舌,小淵察言觀色,自行頓悟了當前狀況。
「謝謝,連晝老師。」
他的語調又快又慢,每個字都像是從喉間刻出來的,有種奇怪的頓緩。
連晝對於這種面對面一本正經的道謝有點不好意思,客套一句:「你好點沒有,還痛嗎?」
小淵回答得很標準:「不怎麼,疼了。」
見他束手束腳比自己還不自在,連晝體貼地放行:「那就好,你快去彩排吧。」
一道放行指令被小上單演繹得像放生指令,拔腿就跑開了。
琪文在旁邊看完全程,基本掌握了來龍去脈:「這就是你說的救助受傷小動物啊,另一隻是誰,Serein嗎?」
「……」連晝含糊不清地答,「可能是吧。」
琪文還想再追根究底,好在導演在舞台右側遠遠吼了一聲「連晝」,讓救助受傷小動物的話題得以截止。
連晝趕緊跑過去聽候差遣,導演緊鎖眉頭,跟她講幾句話都顯得不情不願:「你就負責在每場小局中間的休息時間去觀眾席,抓一些比較亮眼的觀眾採訪,就問問是誰的粉絲、支持誰之類的問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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