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偕頓了頓, 簡短地解釋:「沒事, 是她。」
季明禮說:「是她的話, 更有事。」
這話聽起來就不是很友好了。
連晝怒視:「你什麼意思!」
季明禮手指在房間門上輕叩一下:「進去說。」
連晝自覺地向房間裡讓了讓, 沒想到司偕動也不動,定在門口。
季明禮偏頭, 眼神明明白白地問出「怎麼了」。
司偕說:「你先送她回房間。」
又來了。
連晝無語得想翻白眼。
到底有什麼秘辛是事態嚴重到這個地步都不能讓她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她把手機一舉, 直接把蝴蝶墜子的照片亮到季明禮眼前:「你知道這個墜子吧, 能跟我講講嗎?」
季明禮被她突如其來的奇襲嚇到, 臉下意識向後仰了幾寸,沒能第一時間看清圖片,等到視野重新聚焦時, 眼前的手機屏幕已經被司偕的手掌牢牢遮住。
「跟這個沒關係。」司偕把手機按回來,淡淡地說, 「我知道是誰了。」
季明禮頓了一會兒, 點頭:「那我可能也知道了。」
只有連晝終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想把你們兩個打包送去給高考卷命題,謎語人。」
「其實沒什麼不能說的。」
季明禮自行推門而入,毫無預兆地朝司偕伸出手, 把他本就寬鬆的家居T恤領口扯開,露出鎖骨下方一片白到晃眼的皮膚。
「這裡你沒看過嗎?」
「……」連晝立馬澄清,「我怎麼會看過!」
哪怕是剛才他洗澡洗到一半衣衫不整地出來,她都是自覺開啟視野屏蔽的!
「是嗎,沒看過。」季明禮頓了頓,勾起唇角,「那現在可以看一下。」
連晝猶猶豫豫地看向司偕。
司偕繃著臉,沒有反抗。
順著他的脖頸看下去,領口向里,鎖骨向下,今天沒有戴那條項鍊。
卻有一條像項鍊一樣,蔓延而下的,細細長長的疤痕。
疤痕刻上去的時間應該不短了,表面看起來肌理平整,顏色褪成很淺很淺的淡白色,靜靜躺在司偕本就偏白的皮膚上,隱藏得極其完美。
連晝看了一會兒,心跳變得沉重起來。
她眨了眨眼,問:「是不是小橘說的那件事,年初有極端粉絲半夜帶著水果刀敲你房門?」
司偕沒開口,季明禮替他回答了:「嗯,凌晨兩點,他一開門就被劃了一刀。」
難怪剛才房間門被打開時,他會有那麼應激的反應。
連晝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疤痕,繼續盤問:「當時有多嚴重?」
司偕手指一曲,攏了攏領口,把傷疤掩回單薄的衣料之下。
「沒事,不深。」
「差幾分就扎進心臟了,還沒事呢。」
連晝也沒心情再看,深吸一口氣,「你們懷疑這次還是她,對吧。」
按照小橘的說法,就是在那次夜襲事件之後,司偕的項鍊墜子怎麼都沒能找到。
那麼現在,亂碼帳號里的蝴蝶墜子照片剛剛好就印證了——非常有可能還是那個極端私生粉。
季明禮說:「但她現在還什麼都沒做。」
「對,所以我們現在也什麼都不能做。」
連晝大腦瘋狂運轉,猛地想起微博的事,心虛地捏起了指尖,「等等,對不起……我好像打草驚蛇了。」
季明禮:「嗯?」
連晝老老實實把亂碼帳號的重大發現轉述出來,末了態度誠懇地自我檢討:「主要是當時還不太確定,所以就沒跟你們說……我錯了,應該立刻就跟你們商量的!」
聽完犯案全過程,季明禮難得地沒有對她發表銳評,而是抓住了另一個細節:「你是說你覺得,跟你相比,她好像更恨司偕?」
他這麼一問,連晝也模模糊糊地抓住了自己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不管是司偕出道時拿下的「最強新秀」,還是兩年夏季季後賽的Fmvp,她轉發微博時[微笑]emoji的含義都並不明確。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看不慣女生接近司偕的私生粉——
或者說,有沒有可能,她本來就不是司偕的粉絲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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