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這種楚楚可憐的回合,連晝不想回應也得強撐起精神回應:「沒有生氣。」
司偕放下撐著的手,整個人像被子一樣嚴絲合縫裹住她,臉埋在她的頸邊,一邊吸氣一邊磨蹭。
「會討厭我嗎,這種夢可以做嗎?」
連晝實在不想回答這兩個問題,無力地抬腿碰他:「你怎麼辦?」
司偕的手臂圈緊:「我也可以嗎?」
連晝:「……你還有沒有什麼,不疼的夢。」
司偕眼眸幽深。
「有很多。」
「你幫我……可以嗎?」
連晝被抱起來,不太穩當地跪在了他的腿上。
暈暈乎乎地,還想起在倫敦的某個夜晚,好像聽他講過這個夢。
當時以為就這樣跪著,只動動手的話,好像也不算過分。
但……她還是低估了一個全新的年輕男人。
他的腿比想像中咯人,微微張開著,連晝就只能岔開膝蓋,搖搖欲墜地分跪在兩邊。
手被牽引著,淪入一片滾燙的泥沼;
而毛衣裙被兩邊膝蓋頂開,松松垮垮之下是令人瑟縮的涼意。
司偕抬著臉,膚色明艷,眼尾帶著紅,聲音更是乾澀:「你過來好不好,過來就不會涼了。」
連晝起初不知道他說的「過來」是什麼意思。
當裙子軟軟地堆疊起來,那片涼意被滾燙的觸感驅逐乾淨時,她才體會到男人在這方面能有多少花樣。
交疊的手已經停了下來,他呼吸粗重,一邊扶住腿上根本跪不穩的身體,一邊緩緩磨過柔軟的毛衣邊緣。
連晝伏倒在他肩上,難受得快要崩潰:「你……司偕,你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難得這樣罵人,司偕被罵得眼眸發紅,更用力地跳動了一下。
連晝幾乎要哭出來:「你快點……好不好……」
「好,我快點。」他信口開河地答應著,嘴裡冒出一些男人慣用的哄人言辭,「好乖,不要動,很快……」
這個「快」的參照對象,大概是蝸牛爬山的速度。
到最後,連晝實在熬不住了,埋頭狠狠地咬上他的喉結,才在這一片將近的夜色里,給自己咬出所剩無幾的休息時間。
司偕把她抱進懷裡,頗為好心地幫她整理好裙子,蓋住她酸軟無力的腿:「還冷嗎?」
連晝咬緊後牙:「不冷,快熱死了,你放開我。」
司偕像哄小孩一樣,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語氣有種饜足之後的討好。
「怎麼會熱,很冷,我抱著你。」
連晝在他胸口翻了個白眼,翻完想起他看不見,又恨恨地咬了他一口。
司偕恍若不覺,只顧著探手把沙發邊上那塊圍巾扯過來,認真裹住他們相擁的肩膀。
連晝這才注意到:「這不是我的圍巾嗎?」
司偕說:「嗯,本來想用它騙你下來。」
真不愧是他。
整個人充斥著一種坦坦蕩蕩的無恥。
連晝問:「那你剛才怎麼沒用它騙我?」
「因為,你好像不喜歡我了。」
司偕的聲音斷了一下,手臂圈得更緊,「如果是這樣,那我不能還給你,要留著。」
連晝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能從他懷裡仰起頭,親了親他的側臉。
遮光簾外晨光悄悄泛出冷白,攜著一點點輕微的風聲從窗縫裡滲入。
初冬的天氣已經徹底轉涼,但還好,這個冬天好像並不會特別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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