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程徽試圖推開他,卻發現這人力氣出奇的大,她即便用盡了全身力氣,也沒能推動他。
最後只能命令:「鬆手!」
「你承認你在意我,我就鬆手。」
痴心妄想!
程徽幾乎沒有半點猶豫,抬手就在他腰間掐了下。
可靳佑卻像是沒感覺似的。
依舊緊緊的抱著她。
甚至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一句:「我在國外有健身,腹肌練得很好,你要不要摸摸看?」
「……不摸。」
「胸肌練的也很好,要摸嗎?」
「……不摸。」
「那別的地方呢?或者你想要摸哪裡,我都可以。你要是不想摸,咬我也好,興許你咬我一口,我就放開你了。」
程徽只覺得,這人多少是沾點大病。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剛剛是想過咬他,覺得他或許會因為疼痛而鬆開她,可又怕讓這人如意了,也就沒咬。
幸好,沒咬。
「我不想跟你廢話,我還要回去休息。現在、立刻、馬上鬆開我!」程徽口氣強硬。
靳佑卻依舊沒有要鬆開她的打算,反而用大衣將人裹起來。她只穿了一件薄款長袖連衣裙,此刻被他這麼抱著,二人之間只隔了兩層薄薄的布料。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她能清楚感覺到他身體灼熱。
她還是頭一次和男人這麼親密無間,莫名的耳根發燙。
程徽又一次說:「靳佑,放開我。」
可靳佑卻像是沒聽見,自顧自的說著:「我昨天晚上夢見你了,在夢裡我們結婚了,還做了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可是醒來以後,還是只有我一個人在房間。」
夫妻間該做的事?
這話怎麼聽起來像是春夢?
「靳佑你不會是做春夢了吧?」
春夢的對象還是她!
靳佑嗯了聲,「我還讓你在上面了。」
口氣傲嬌,像是對夢境中的這一舉動十分滿意,一副坐等表揚的模樣。
「……我真是謝你!」變態大魔王夢裡面還知道讓她在上面,程徽徹底笑不出來。
「不用謝,應該的。」靳佑一點都沒聽出來程徽的言外之意,甚至沒聽出來她對此事的不滿。
他又小聲問:「那我今天能去你那住嗎?我發誓什麼都不做。當然了,你要是想做點別的,我也可以順從的答應。」
「不可以。」程徽沒有一秒猶豫,更不想對靳佑做點什麼。
「你現在就鬆開我,去靳大哥的車上,跟他回去。我還要回去休息。」
同居一夜的白日夢沒能成真。
可靳佑還是抱著她膩歪了許久,程徽都不記得自己說過多少次讓他鬆手了,但都被靳佑忽略了。
直到近半個小時後,靳佑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被程徽催促著回到車上。
卻也是被程徽推著坐到車上。
直到眼看著靳承的車子駛遠,程徽才長舒一口氣。
來見靳佑一趟,真是要了命了!
但這一夜也讓她清晰的認識到——
她和靳佑之間,不適合直面交鋒。
力氣上,兩人懸殊太大。
臉皮厚度而言,她也根本不是靳佑的對手。
這人在
國外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玩意兒,怎麼臉皮這麼厚?
程徽開車回去的路上,一路都在想靳佑的變化,直到洗漱睡覺,腦子裡又不受控的想起靳佑的那些話。
最後得出結論:他就是個流氓!
流氓是真的,不要臉是真的,春夢被復刻進程徽的夢境中也是真的……
次日上午,等程徽醒來時,腦子裡仍舊都是夢中纏綿的餘韻。
依舊是她上他下,吊帶睡衣的其中一根帶子從肩頭滑落,露出一片春光,她甚至能看見鏡子中自己的模樣,嫵媚、勾魂,可更誘人的是靳佑的低喘。
程徽默默地吞了下口水。
要了命了!
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做這種夢,甚至是和靳佑一起!
奇怪了,怎麼能是跟他呢?
伸出手,拿到床頭的手機,打開某度,輸入問題:做春夢是什麼原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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