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靳家的事,是靳佑最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
「沒有,只是公司的小事。」
他低頭湊近,薄唇吻上她的額頭,指腹輕輕揉捏著她的耳垂。察覺到程徽近乎本能的想躲,靳佑嘴角噙著一抹壞笑,慢慢收回手。
目光一寸寸的描摹著她的五官,平靜而又暗藏欲望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想吻你。」
說完,靳佑低頭輕吻她的耳根,意料之外的舉動,驚得程徽輕咬下唇,堵住了險些鑽出來的聲音。
像是猜到她耳根敏感,他故意使壞,竟然用齒尖輕輕咬了下。
程徽吞了下口水,卻更覺口乾舌燥。
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一時有些慌了,但也清楚是怎麼回事。攀在他肩頭的手稍稍用力,指尖一點點蜷起,攥住了他的西裝和黑色襯衫。
撐在她後腰的大掌使壞的撫著她後腦,迫使她無從躲避。
「靳佑,你……」
「喊我阿佑。」
「阿佑,」她嗓音有點喘,卻又極力遏制住喘聲,讓自己儘可能顯得平靜,「我、我怕。」
許是沒經歷過,才更怕,但身體卻像是在莫名的期待。
意識到這一點時,連程徽也覺得意外。
不僅不排斥和靳佑做。愛,反而還有點期待。
她說話間,靳佑已然吻上了她細白脖頸,又一路向下,輕吻上鎖骨。
扣在她身後的大掌,隔著薄薄的一層米色羊絨針織開衫,灼熱的掌心溫度依舊不容忽視。程徽無措、慌亂,一時間甚至不知道該做什麼,只知道兩人似乎是瀕臨失控邊緣。
「你覺得進展太快,我們就再等等。」
靳佑聲音勉強為程徽找回一絲理智。
但下一秒,埋在她肩窩的臉慢鏡頭似的抬起,明明是染了一張欲色的臉,卻一本正經的說:「但我們能做點別的。」
別的?程徽沒明白。
靳佑湊到她耳邊,只用氣聲說了一句話,聽的程徽耳根徹底燒了起來。
她近乎下意識的拒絕:「不行!」
「可是你能
舒服,不好嗎?「即便她拒絕了,靳佑依舊試圖繼續下去。
薄唇吻過她的下頜、脖頸,再度吻上她鎖骨時,單手抱著她起身,嚇得程徽趕忙伸手環住他的脖頸。
他單膝跪在沙發上,慢慢將人放在沙發上,另一手解著開衫的扣子。
知道他要做什麼,程徽騰出一隻手摁住他那隻不老實的手,咽了咽口水,說:「阿佑,別、別這樣。」
她面色潮紅,但好在尚且還有一絲理智,清楚知道靳佑是要做什麼,顫著聲音又一次拒絕:「我不用你、你服侍我。不用。」
——我可以服侍你。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一句話,但他在她耳邊說出這話時,程徽卻還是鬼使神差的想了些黃色廢料,這次她又猜對了。
只是沒想到靳佑會說出這樣的話,更沒想到他會甘願做出這事。
直到此刻,靳佑仍是說:「不做,也不行嗎?」
他傾身覆上,單手用力的撐在她腰側的沙發上,避免自己的體重壓著她。
隔著羊絨開衫與西裝馬甲,依舊像是親密無間。
許是被程徽拒絕了,他有些委屈的趴在她肩頭,瓮聲瓮氣的說:「我沒有碰過別人,怕自己以後會做不好。但如果我能服侍好你,以後的體驗就不會太差。」
「我願意服侍你,只要……只要你舒服就好。」
「轟——」
程徽腦子都要炸了,一片空白。
這人說話太讓她招架不住!
「阿佑,你再給我點時間。」
程徽聲音還在發顫,不知道是激動還是震驚,只是握著他大掌的那隻手,一點都不敢鬆開。
半晌沒聽見他的聲音,她又說:「再給我點時間,讓我適應一下。」
靳佑從她肩窩處抬起頭,垂眼看著身下的程徽,眼神中含著太多複雜情緒,失落、無奈、妥協,但最後卻又滿眼的愛意,定定地看著她。
當年第一次離家出走時,程徽在山上找到了他,夜深月明,那一夜,程徽比月亮耀眼。從那時起,他就心甘情願把她捧得高高的。
服侍,也是他期盼已久且心甘情願的。
可是她拒絕了。
靳佑也只好聽她的,暫且妥協。低頭吻上她的額頭,虔誠如信徒般說:「為你做這些事,我心甘情願。」
程徽微微張口,少頃又緩緩閉上。憋在心裡的那句「你不是沒人要的孩子」被她咽回去。
他不願意被她知道靳家的事情,即便她不清楚是為什麼,但還是選擇裝著不知道,等以後,他遲早會主動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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