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佑:「?」
都還沒開始色呢,這就要戒了?!
她但凡有點色的念頭,就不可能會到現在都沒發現他今天是在勾她!
「我遲早是要被你氣死。」
靳佑氣哼哼的把兩個行李箱合上,又黑著臉叮囑:「大行李箱託運,小行李箱自己拿著,證件那些都放包里。」
說完轉身就出去。
洗手間的門「砰」的一下關上,站在洗手池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他沒魅力,還是程徽沒看見?
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襯衫,靳佑小聲嘀咕:「她不喜歡這種?難道喜歡禁慾的?」
是要把襯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顆,最好是打上領帶的那種嗎?
要瘋了!
靳佑都覺得自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從三個小時前就開始準備,到現在,她竟然沒有發現。
都這麼明顯了,還看不出來嗎?
聽見門口的腳步聲,靳佑清楚的判斷出程徽是從臥室走了出來,大抵是去了客廳或是廚房。
下一秒就聽她輕聲喊:「阿佑……」
靳佑一秒都沒猶豫,打開門,走出去。
程徽盯著桌上那些見都沒見過的紅酒,「這些酒哪兒來的?」
「特意從靳家給你拿來的。」
「……這酒多少錢?」
「不清楚,都是珍藏款,可能二三十萬一瓶,或者五六十萬一瓶?」靳佑算不上喜歡喝酒,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應酬才會喝些。
亦或是極度難過時,才會借酒消愁。
對於酒的價格他不清楚,只知道能被靳總珍藏起來的,價格一定不低。
見程徽驚訝的模樣,他倒是淡然:「別管價格,你只管喝,喝完我去靳家拿。」
反正靳家還有珍藏的酒。
多拿點,靳總覺得肉疼,他才高興呢!
程徽平時零花錢也不少,卡里再怎麼著也有個幾十萬,但對於這種幾十萬一瓶的酒,她還真沒喝過。
看著面前這些酒,更是不知所措。
可是更令她震驚的是今天的那套首飾——
「阿佑,你今天送去的那套首飾,多少錢?」
「多少錢重要嗎?」
重要的事情她看不見,不重要的事情反倒都在意。
靳佑刻意站在她面前,就差把「我在勾你」四個大字刻在臉上了。
可程徽依舊沒察覺,靳佑氣笑了,乾脆直接問:「你就沒發現我今天哪裡不一樣?」
襯衫領口開的低,身上的香味也好聞,但似乎格外暴躁。
程徽認真想了想,「你好像有點不高興。」
也算回答了,就是回答的不太對而已。
近乎是被逼到了極點,氣的靳佑拉著她的手放在胸口,「我是——很、不、高、興!」
「從程家回來,我就開始洗漱、換衣服、噴香水。這香水後調你說過好聞的,還有這領口,我是為了方便你親我……你!你就沒看出來我在勾你?」
「色。誘你懂嗎?」
看程徽一臉驚訝的模樣,靳佑就知道,她不懂。
果然,色。誘瞎子,真是難為他了!
但驚訝過後,程徽「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我怎麼會懂?我又沒遇到過這種事。」
第一次戀愛,哪裡會想到靳佑是在色。誘她?
靳佑也被她的回答逗笑,僅僅是看著她臉上的笑,滿肚子的火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摁著她的手卻還沒鬆手,他低聲問:「現在知道了,怎麼辦?要親我嗎?」
他像是莫名的期待。
可程徽卻一臉為難。
靳佑肉眼可見他的熱情,這狀態,怎麼看都像是不容易被敷衍過去!
「我、我明天要趕飛機,等回來再說吧。
「她試圖將手抽回,卻被他死死地摁著,分毫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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