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是受害的一方,可聽見他說那些話,她卻也覺心底里酸澀難受。
幾次想張口解釋關於紀修那件事,可細想又無從解釋。
至少提出戀愛這件事的時候,她確實是受到了一些刺激。
片刻後,她趴在他胸口,悶悶的說了句:「阿佑,你再給我點時間,再等等我。」
屋子裡靜的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靳佑遲遲沒說話,雙臂收緊用力的抱著她,程徽也緊緊地抱著他。
兩個人都沒了睡意,默契的都失眠了。
良久靳佑也只是說了句:「睡吧。」
*
程徽原以為他睡一覺起來可能就好了,但沒想到等她醒來,卻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靳佑的身影。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以前無論雲瑾公司幾點上班,他都會在她睡醒以後再起來洗漱。
可這次他竟然先起床走了,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甚至到了晚上也沒有來公寓。
等程徽在工作室忙了一天回到公寓時,就見屋內空蕩蕩的,沒有靳佑的身影。她不得不給靳佑打去電話,接電話的人卻是宋齊晏。
「祖宗,你到底把他怎麼了?他喝了好多酒,還給我灌酒!你快點過來把人給哄回去,我真搞不定他!」
宋齊晏又小聲吐槽一句:「而且他還耽誤我泡妞!我好不容易才遇上個喜歡的溫柔款,被他給我攪和了!」
程徽抬手扶額,「地址給我。」
第39章 秘密其實這三年,我也……很想你。……
趕到酒吧時,靳佑已經被宋齊晏扶出來了,正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仰頭望著路燈,夜風輕輕吹動髮絲,可憐的像是個被人拋棄的小狗。
「程徽,這呢!」
聞聲靳佑也像是反應過了,慢慢低頭,望向程徽走來的方向。
「這小子喝了不少酒,你不一定能扛得動他,我跟你一起把人送回去。」宋齊晏氣的咬著牙,「等明天我再跟他算帳。」
攪和他泡妞,這事當然要算帳。
「行,那就去岳暉華庭吧。」
兩人一同彎下腰,試圖將靳佑架起來,可宋齊晏剛伸出手,就被靳佑毫不猶豫的推開——
他力氣大,輕輕一推就推的宋齊晏一個踉蹌,一把扶住長椅靠背才勉強站穩,但抬頭看向靳佑時,卻見某人正抱著程徽。
得嘞,他這妥妥的電燈泡!
宋齊晏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的背影,只能苦中作樂,笑著說:「還能認出來程徽,看來不至於醉的神志不清。」
「靳佑你先放開我,我要去開車。」
「說你愛我……」
他趴在她頸窩,說話時薄唇擦過脖頸,聲音里也藏不住的委屈,帶著顫音,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程徽額角一黑,怎么喝醉酒還惦記著這事呢?
但好在這話只有她聽見了,宋齊晏站在兩步外,顯然沒聽見。
她小聲哄著:「你先鬆手,我帶你回去,有什麼事我們回去說。」
可靳佑還是沒有鬆手,依舊緊緊地抱著她。
宋齊晏見狀只好上前,「要不用力拉開?」
「嗯,試試吧。」
於是兩人聯手,一個拉,一個推,試圖將程徽和靳佑拉開。可他的雙臂簡直像是鐵鎖,沒有絲毫的鬆動,程徽和宋齊晏近乎用盡了力氣,也沒能把人拉開,他甚至還越抱越緊,與程徽之間沒有一丁點的縫隙。
五分鐘後,宋齊晏累的癱坐在椅子上,大冬天的額頭出了一層薄汗,狐疑的盯著某人的手臂,「他手臂上粘膠水了吧?」
要不然怎麼會一點都拉不開?
可這麼著也不是辦法啊!於是宋齊晏又開始出餿主意:「要不找人把你倆一起抬回去?」
「好啊,不
過你可能需要做好他明天會找你算帳的心理準備。「程徽暗戳戳的威脅。
宋齊晏乾脆利落的改口:「當我沒說。」
冬夜的風像是利刃,不住地從三人身上刮過,程徽即便是被抱著,但出門時著急來接他,穿得薄,依舊覺得冷,雙手緊緊地攥住他的襯衫,身子也往他懷裡縮,試圖找個溫暖的地方躲著。
「阿佑,」她小聲喊他,聲音出乎意料的溫柔,「你先鬆開我,我們回去好不好?天氣好冷,我想回去。」
用蠻力都拉不開的人,指望著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就能讓人把手鬆開?
根本不可能!
宋齊晏笑笑,口氣篤定:「他喝醉了,你現在跟他說這個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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