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掩耳盜鈴?
算了,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這件事能進行下去!
*
眼罩戴上,外套褪下,只留著一件白襯衫,扣子解開三顆,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雙手也被領帶綁住。
這次程徽特意給他綁成了一個蝴蝶結的模樣。
簡直和她春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他手腕上還帶著鈴鐺手鐲,冰冷冷的銀色,更襯得他耳尖紅的誘人。
他仰躺在床上,喘息聲較以往更勾人。戴著眼罩看不見,但身體的觸感卻被放大了無數倍,鈴鐺的清脆聲從頭頂傳來,聽的他頭皮發麻。
小手撐在他腹肌上,指尖輕輕扣著,更像是貓爪在撓,撓的他五臟六腑都在癢。可程徽卻無法給他止癢,只會讓他癢的發瘋。
身體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的更多。
「徽徽……吻我……」
程徽俯下身吻住他的唇,他像是久旱逢甘霖,發了瘋一樣的吻她,從唇到脖頸,看不見,卻也能熟練的吻上她鎖骨、耳根,卻還嫌不夠。
他啞聲誘哄:「徽徽,把眼罩取下來……我想看著你。」
「不、不要。」
她說話聲音抑制不住的在打顫,手撐在他胸膛上,坐直身子,微微仰頭,天鵝頸顯現出好看的弧度,白皙細嫩的肌膚上,隱隱可見一層細細的汗。伴隨著一起一落的動作,蘋果綠的吊帶睡衣,其中一根滑落,半露不露,誘人的像是即將熟透的果實。
只可惜,靳佑看見不見。
……
直到一切歸於平靜,程徽趴在他胸膛上,累的沒了力氣,只小聲說:「在上面太累了,我以後都不要在上面。」
「那你把領帶給我解開,我現在讓你在下面。」
程徽抬頭看他,「你當我傻呢?今天就做這一次,沒有第二次。」
她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坐起身,只稍稍動了一下,卻聽靳佑悶哼一聲。
程徽也愣了,但還是沒有一點猶豫的,慢慢從他身上起來。
靳佑喘息著哄她,「徽徽,把領帶給我解開,乖……」
「不乖。」
程徽回頭看向還依舊興奮的它,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還是跑快點比較好!
「我先去洗漱,你等我出來再給你解開。」
翻身從床上下來,拿上換洗衣服,直奔浴室。
門「砰」的一聲關上,臥室內突然安靜。
靳佑雙手抬起,大拇指將眼罩往上一推,齒尖咬著綁在手腕上的領帶。
蝴蝶結的樣式最好解開,輕而易舉的將領帶解開了。
一分鐘後,肆無忌憚的闖進了浴室,驚呼聲從浴室傳出來。
「你、你怎麼解開了?」
「蝴蝶結最好解開,徽徽……我還沒吃飽。」
「沒吃飽去樓下吃早飯!你等等,把手鐲戴我手上是什麼意思?」
「當然是輪到我的意思了,我們繼續。」
「誰跟你繼續啊,你放開我……你在摸哪裡,阿佑你別亂摸……混蛋!」
「你有力氣還是等會兒再喊吧。」
……
餓極了的狼,又怎麼會只吃一口就飽呢?
*
等徹底結束,程徽已經累的直接睡著了,但還是迷迷糊糊的往他懷裡鑽,半睡半醒時還在罵他:「混蛋。」
靳佑一臉饜足,拉著她的手,輕輕捏了捏她的指尖,又忍不住親親。似乎只要是她的,每一處都是香香軟軟的,足以讓他入迷上癮。
食指輕輕撥開她額前碎發,氣聲喊:「徽徽……」
聲音小,她睡的也極沉,沒聽見。
靳佑低下頭輕吻她唇瓣,卻也只是輕輕貼了下,沒敢繼續下去,雙臂將人抱緊,小聲問:「你現在,是不是喜歡我了?」
她願意刪掉紀修,就證明她是願意放下紀修了。
或許她現在是喜歡他的吧。
不著痕跡的用力,將人往懷裡摁,只想與她再近些,直到再沒有一丁點點的縫隙才甘心。
他輕聲說:「徽徽,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把你搶走……我也只能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
第49章 天下第一好希望阿佑以後可以得到很多……
一連三天,三希鎮的天氣都不好。一場雪,幾度寒,程徽怕冷,只好待在別墅內,但晚上的時候還是會拉著靳佑出門去看演出。
但不出門的時候就被靳佑拉著做。愛,他對這事痴迷的程度簡直像是有癮,腦子裡的那些黃色廢料全都要變成現實才覺得滿足。樓上、樓下,浴室中、臥室內,幾乎都被他嘗試了個遍。哪怕是晚上做完,第二天還是要撒嬌裝委屈求她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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