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想要摸到手機關掉鬧鐘時,卻只摸到了一張臉,驚得程徽倏地睜開眼,入目便是靳佑摸到了她的手機,關上鬧鐘。
手機放下的一瞬間,喑啞的聲音輕飄飄的說:「總算是醒了,可以接吻了。」
話落的剎那,一手鉗住她的下巴輕抬,另一手扶著她後腦勺,低頭吻上。
程徽剛睡醒,腦子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靳佑肆無忌憚的吻了。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強勢,像只久不食肉的野獸,早就已經餓極了。灼熱的氣息也在吻中亂的一發不可收拾,翻身覆上,一切都在沿著失控的方向偏離。
缺氧的窒息感令程徽大腦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時才意識到這人想做什麼。
她雙手撐在他胸膛上,卻也準確無誤的覆在胸肌上,用盡渾身力氣艱難的將人推開,「靳佑你別太過分!」
靳佑眼底濃重欲。望湧上,拉著她的手親了又親,似乎想要紓解體內的那股火。程徽怎麼都掙脫不開,急的沖他喊:「靳佑,我們已經分手了!你鬆開我,要不然我要生氣了!」
可他卻像是得了皮膚饑渴症,沿著掌心,一寸寸的吻上小臂,直至鎖骨時,又更加過分的用牙齒輕輕咬她。
程徽兩隻手都被控住,與他的雙手十指相扣,高舉過頭頂。被他親的渾身都泛著淡淡的紅,又羞又急,「靳佑,你先放開我,我們聊聊好不好?」
「你說你的,我親我的。」
他總算是說了句話,可動作卻沒停,像是憋的太久已經徹底失控。一聲聲溢出喉的喘息,如同小蛇般鑽進程徽耳中,她招架不住這樣的靳佑,身子下意識想躲,卻又被他困在身下,躲不開。
眼見靳佑一路往下親去,程徽急切道:「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不能這麼做!」
「沒分手。」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來。
薄唇貼上小腹,一陣陣酥麻感直衝大腦,程徽的氣息也徹底亂了,眼底泛起淡淡水霧,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低聲央求:「阿佑你先停下來好不好?我們聊聊。」
被子底下,薄唇依依不捨的從小腹挪開,燙人的鼻息灑落,激的程徽只想躲著,卻被他騰出一隻手扣住腰肢,無處可躲。
他從被子底下鑽出來,眼底僅剩的一抹冷靜早已經被欲。望吞噬,但還是被竭力遏制著欲。望,單手扣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撐在床上,縱然仍是覆在她身上,但卻極好的控制著力道,沒有壓到她。
他先發制人:「你要是想說分手,就沒必要多浪費口舌了,你甩不掉我的。」
一句話就堵死了程徽的所有話。
這種時候,她除了說分手,還能說什麼?
「可是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分手了,憑什麼你不同意,我們就不分手?」程徽賭氣似的扭著頭不看他,委屈抱怨,「哪有這樣談戀愛的?」
「程徽……」他口氣嚴肅的簡直像是在開股東大會,「我教你怎么正確跟我分手。」
聞言程徽錯愕的回過頭,對上了他那雙欲。望漸退的雙眸,疑惑的眨眨眼。
他還會教她怎麼分手?
怎麼總覺得這人不安好心呢?
靳佑勾了勾唇,慢悠悠的開腔:「兩個辦法。」
「第一個辦法,提分手以後,把我徹徹底底趕出你的生活,從今以後別看我一眼,別跟我說一個字,別跟我有任何肢體接觸。就算分手的第二天我重傷住院,只剩下一口氣了,你也別去看我。我臨死前,你也別去見我最後一面,連我的葬禮都別去。」
「從今以後我是生是死都與你無關,你要是能做到,就點點頭。」
他話說的夠狠,又一次次的提及死這樣的字眼。
程徽僅僅是聽著都覺得心揪著疼,疼的令人窒息。眼底也不禁泛了紅,薄薄的淚花湧上來。
終究沒能點頭,她根本做不到。
靳佑唇角噙著壞笑,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耳根,又接著說:「第二個辦法,你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說『靳佑你就是個無父無母,沒有人會願意要你,像你這種人,我程徽也不可能要你,你就活該沒人愛、沒人要』這句話。」
「你只要能說出來,我們就分手。」
語調平靜的出奇,他臉上還帶著笑,可程徽眼底的淚花卻止不住的往上翻湧。
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眼底縱然含著淚,卻也倔強的不肯讓淚水落下,只是死死地瞪著他。
他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做不到,卻還要逼著她用這兩個辦法推開他。
此刻看著程徽滿眼淚水的模樣,靳佑又吊兒郎當的說:「只是一句話而已,你說出來,我就同意分手。怎麼樣,夠簡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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