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也跟著一起起身,想了想還是問一句:「要是……我聯姻的話,是不是也能幫上阿佑?」
孫奶奶腳下一頓,略顯驚訝的看著他。
這怎麼還想到聯姻了?
但她還是認真思索後回答:「當然可以,但是有個前提……你們兄弟之間關係要是不好,聯姻這事,阿佑是不可能答應的。到時候你聯姻就相當於沒什麼用。」
說來說去還是需要先和靳佑之間拉近關係才行。
靳承也徹底明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
孫奶奶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阿佑那
孩子從小就混,還一根筋,有些事只能是你這個做大哥的多包容他。」
「至於你父母的事情,人死不能復生,你難過是人之常情,但終究還是要朝前看,是不是?」
「孫奶奶說的是,我會調節好自己的。」
「好孩子,以後有事跟奶奶說,只要奶奶還活著就一定幫你們兄弟兩個。」
她輕聲嘆了口氣,「以後阿佑那邊少不了會讓你受委屈,但也沒別的辦法,誰讓他就是那性子呢。不過你要是真氣急了,就跟小徽說,讓小徽教訓他。」
靳承聽她這麼一說驀然揚了揚唇,「不委屈,只要能拉近關係,就是好事。」
兩人不覺間走到了門口,打開門,就見兩個熟悉身影正在門口站著,倒像是在偷聽。
孫奶奶臉色一沉,「我就說這小子從小就犯混,喏,還帶著我們徽徽來偷聽了,你就不能教徽徽點好的?」
「……奶奶,是我帶著他來的。」
程徽尷尬的笑笑,又倏地舉起手發誓:「但我發誓我什麼都沒聽見,咱們家這酒店隔音太好了,一句都沒聽見!」
孫奶奶食指輕輕的戳了戳她的腦門,「你呀你,就不學好吧,偷聽這種事你都幹得出來!」
程徽笑著揉了揉腦門,「我真沒聽見!」
但有沒有聽見也不重要了,眼見壽宴就要正兒八經的開始了,孫奶奶只得趕時間辦正事,眸光一轉,看向了靳佑,「你跟我進來。」
靳佑只得鬆開程徽的手,跟著孫奶奶一起進了休息室。
門關上,長廊上驀然一靜。
程徽仰頭看著靳承,有些擔憂的問:「靳大哥,你是不是在生阿佑的氣啊?」
「沒有,我怎麼會生他的氣呢?」
兩人並肩朝著走廊盡頭的小陽台走去,靳承釋懷般揚了揚唇,「我只是覺得愧對他。」
當初回國就是想彌補靳佑,可到頭來卻還是沒能彌補。在知道靳佑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後,毅然決然的讓段溶回國。
本意只是想讓母親將父親帶出國。
畢竟父親那種人,只有遠離權力中心才能老老實實的待著,否則靳佑只會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下。
可萬萬沒想到會鬧到如今的地步。
他憋悶了許久,直至此刻才像是吐出胸膛內的那一口濁氣,「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你能願意幫我們兩個,我真的很高興。」
「靳大哥只要不怪我多管閒事就好。」程徽雙手背後,兩根手指纏繞勾著,裙擺隨著每一步的走動搖曳。
綠色長裙猶如巨石之下長出的一株草。
堅毅又富有生命力。
她仰頭看著走在身邊的靳承,直接說:「其實阿佑每次遇到很難過的事情,都會夢見你和阿姨離開他的那一幕。對他來說,你們在夢裡面拋棄過他很多次。」
靳承目露驚訝,至少這事靳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
但想到二人之間的關係,他又恍然明白。
平時靳佑都不願意跟他有太多接觸,又怎會願意跟他說這些事?
只是沒想到當初那件事,靳佑到如今都還在意……
兩人不覺間走到了陽台,程徽回過身,眼神溫柔的看向遠處的休息室,「其實阿佑很會愛人,他很會表達愛,內心也很柔軟,很好哄。」
「但因為沒有人教過他,什麼話不該說、什麼事不能做,所以他這些年也說了很多不能說的話,也做錯了很多事,他好像一直都是憑著感覺生活。」
靳承手肘撐在欄杆上,看著外面的夜空。
對靳佑的愧疚,又一次達到了頂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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