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秉誠:「你女朋友?」
邱棠:「對啊,別這麼少見多怪,沒見過女人和女人談戀愛嗎?」
錢秉誠:「這次把你女朋友救出來了?」
邱棠冷漠的看著他,說道:「她早死了,她爸媽拿了賠償款不管她,火化費還是我交的。」
*
和邱棠在審訊室里的姿態不同,嚴文星一進審訊室,就算沒戴手銬,整個人也很緊繃。
方傑讓他放鬆,還問道:「你沒有什麼心臟病吧?」
嚴文星搖搖頭,雙手緊握。
方傑無語:「我在和你開玩笑。」
他翻了翻嚴文星的檔案,20歲,無業,上過一年大學後輟學在家。
方傑:「你去段梁辦的那個武校?」
嚴文星搖搖頭。
方傑:「那你怎麼認識許芊語的?」
嚴文星:「我、我們在遊戲裡認識。」
方傑:「查到你在立交橋精神病院繳過兩筆費用,這是你的錢還是許芊語的錢?」
嚴文星:「我的錢,之前芊語找我借的,她說她朋友在醫院裡,沒人繳費,我就陪她去繳費。」
方傑:「哦,沒想到去的是精神病院吧?你膽子挺大,這都敢和她去。」
嚴文星喉嚨動了動:「也沒什麼,裡面的人就是奇怪了點,攻擊性強的都被鎖起來了,所以還好。」
方傑:「繳了幾萬,你就不怕許芊語不還你錢?」
嚴文星:「不還也行,我不缺那個錢,就是覺得他們挺可憐。」
*
卓盼采待遇好一點,她未成年,還沒滿16周歲,有個女警陪同,問她些問題。
卓盼采一路上都很沉默,當被問到什麼時候知道許芊語被送到武校的時候,卓盼采說,許芊語剛回來的時候她就發現了。
卓盼采:「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她身上多了塊疤我都知道。」
她手裡拿著一次性水杯:「後來芊語成績越來越好,她只是害怕,害怕被送回去。我覺得不行,人不能在恐懼中活著,我就陪她回去了一次。」
她打了個寒顫:「我們去的那次看見有個人被從車上拖下來,武校里出來兩個人把他嘴巴堵上,就橫著把人抬進去,車旁邊站著的人就在那兒看著。芊語說,又一個被父母送進去的倒霉蛋。」
後來她們覺得不能這樣,又遇見了邱棠,開始了一系列謀劃。
案件的經過簡潔明了,現在的問題是是誰開車把武校里的學生接走。
*
裴青回到家,陳姨正在廚房煮南瓜粥,南瓜的甜香味飄到廚房外。
裴青走過去,陳姨正在廚房坐著,見到裴青,就笑道:「香吧?還沒好呢,再燜半個小時。等你睡醒了再喝。」
裴青:「好。」
她先上樓洗漱,但沒按陳姨說的補覺,而是拿出平板,看了看畫稿上的精神病院。
從未想過,在比爛方面,何芮居然能比其他父母強。
太可怕了,何芮是生而不養,把小孩送武校的其他父母是純純的惡毒,用武校禁錮孩子的軀體,拳頭打壓孩子的靈魂,就算最後出來了,身心受創,需要多久才能恢復正常人的生活。
裴青打開一頁新的畫布,她有些擔憂,這些小孩被接出來後,靠什麼生活。
她不想問許芊語,就算問了許芊語也不會說。
可如果警察找到了這些未成年孩子,不得不通知監護人,那不又是一場悲劇的循環往復。
裴青點開新的一頁畫布,開始唰唰畫了起來。
半小時後,畫稿上出現了一座果園。
一片綠油油中,夾雜著一個鄉間小徑,小徑上安安靜靜,只有一條大黃狗蹲在地上。
大黃狗旁邊是一個立牌,牌子上寫著田辛果園。
這是在哪兒?
裴青剛想拿出手機搜一下,手機里突然跳出來一個電話。
是何芮。
她滿心煩躁,掛了電話,正要打開地圖導航,何芮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裴青盯著那通電話看了足足幾分鐘,才在快掛斷後接通。
「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罵道:「都說了多少遍了,我是絕對不會給你錢的!沒錢自己去掙!四十歲正是拼的年紀,好好找個工作去上班,想從我這裡要錢,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別做那青天白日夢了,再問我要錢,我就告你敲詐勒索!」
何芮被她突突罵了一遍,受不了這個氣,怒吼道:「我是你媽,問你要點錢,就是敲詐勒索了!你有沒有良心啊,行啊,你去告吧,看警察理不理你!」
裴青:「你之前是不是拿了李木徐的八百萬,你等著,我馬上去找李木徐,讓他找律師起訴你。八百萬!你怎麼有臉拿的,把我賣了也沒八百萬!你在哪兒,別想跑,八百萬夠你在牢里蹲十年了,你要是不還錢我就去告你!」
何芮:「那是他自己願意給我的!」
她馬上轉變話題:「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們兄妹感情好,他都願意出八百萬,你還不好好捧著他,以後啊就算十個八百萬他都能給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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