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機還回去,問道:「你們不會還有個針對連嬌的群吧?」
喬芝芝打了個哈欠:「誰有那閒工夫針對她,我們一向是多線發展,哪個有希望就上哪個,我才不是連嬌,豬油蒙了心,在詹盛光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家裡還有個難對付的老太婆,就怕進門了還得給老太婆端洗腳水,我是想當闊太,不是想當老太婆的洗腳婢。」
裴青:「那你給她寄恐嚇信?」
喬芝芝:「你不知道?她說我聚眾**,把我舉報了,那我肯定不能咽下這口氣!」
裴青又問:「除了你,還有其他人給連嬌寄過恐嚇信嗎?」
喬芝芝:「有幾個吧,連嬌對付過的幾個女的都有,不過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會好好勸她們,先暫時收手,給富婆姐姐一個面子。你要是願意送她們點東西,她們也不會上趕著去氣連嬌。」
裴青看了喬芝芝一眼,喬芝芝的底線非常靈活,大有裴青出錢,她能把恐嚇信這種小事搞定的意思。
裴青:「可以,那萬一再有恐嚇信——」
喬芝芝拍拍自己的胸脯:「那肯定是我的錯,您放心,是誰寄的,我肯定給
你查清楚,圈子裡就那幾個人,誰敢不給你面子,就是和我們姐妹過不去!」
*
晚上七點,裴青回到了家。
徐安也在家,他上個案子辦完了,正在家切柚子。
「喲,回來了?怎麼累成這樣?」
裴青:「好幾個女人,好幾種香水味,吵的不行……」
她把自己拋在沙發上,對徐安吐槽:「這種日子連嬌居然過得下去,要是我,我第一天巴掌就抽到詹盛光臉上了。」
李木徐:「覺得煩就別管,回家休息。」
裴青:「那不行,總不能真看連嬌去死吧。喬芝芝已經答應我,一定好好看著詹盛光那些女人,保證不去針對連嬌,接下來我要去查查連嬌的朋友圈。」
她給自己的任務清晰明了,不過事情走向總是出乎人意料。
前一天喬芝芝還在向裴青保證,絕對不找連嬌麻煩,後一天,連嬌的沙龍又收到了一封恐嚇信。
這封恐嚇信和上次喬芝芝寄給連嬌的一樣,卡片上滴著紅色污漬。
派出所民警曾經說過,這是一種紅色顏料,並不是血跡,只是起到恐嚇作用。
消息傳開後,喬芝芝打來電話,指天發誓:「富婆姐,你相信我,絕對不是我們姐妹乾的,就算是我們,也不會第二天就上趕著寄東西給連嬌,誰想進派出所啊!」
裴青只好趕去連嬌的沙龍,看看這封恐嚇信是怎麼回事。
第40章 第40章第三張畫稿
連嬌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擺著的恐嚇信。
付晨嘴裡罵道:「真是太過分了,詹盛光真不是個東西,一天到晚,他這些女人也不管管,全衝著你撒氣算什麼本事!」
她沒忍住,又勸連嬌:「嬌嬌,你真要和詹盛光耗下去?看看他幹的事!怪不得人家門當戶對的都不稀罕搭理他。」
她是真心覺得詹盛光不行,不值得。
「嬌嬌,你這麼漂亮,要不還是趁著年輕換個男人吧,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到頭,就算結婚了又能怎麼樣,看詹盛光他媽那個吝嗇樣,結婚了肯定也沒個好臉色。咱們就算換人也總不會比詹盛光更差。」
連嬌不願意:「我都熬到現在了,現在放手?」
她頭一甩:「不行!」
她強硬道:「我陪詹盛光從21熬到26,詹盛光別想甩開我。」
付晨嘆口氣。
「嬌嬌,我最近總覺得你當初不應該找詹盛光,他那個熊樣,早就該看出來,是個不頂事的……」
連嬌:「耳根子軟才是好事,不然依照詹盛光喜新厭舊的樣子,還有我的位置嗎?」
她食得鹹魚抵得渴,一門心思往詹家鑽,輕易不會放棄。
付晨見沒勸動,轉而說起另一件事。
「之前我們大學班群里說要搞同學聚會,班長問到你了,你去不去,不去我就幫你回了。」
連嬌脫口而出:「不去。」
付晨:「我想也是,之前呂念的事搞得那麼尷尬。」
一聽到呂念的名字,連嬌露出了個不耐的表情:「她神經,自己兒子病了找我借什麼錢,不找自己老公找我?」
從這件事以後連嬌對普通人的婚姻更加排斥:「呂念腦子被驢踢了,找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裸婚,現在好了,兒子生了,還有白血病,說不定就是她老公那邊有家族病史,早就和她說過,挑男人不能看感覺,屁都沒有結什麼婚!男人床上的話她也信,別說房子了,鑽戒她都沒有……」
付晨想起呂念兒子的可憐樣,就忍不住說道:「還是孩子可憐。」
連嬌質問:「你給她錢了?」
付晨尷尬了一瞬:「沒給多少。」
連嬌看著她,想到什麼,不可置信:「你不會是連著我的名義一起給的吧?你給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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