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伏在岸邊再次溺水的人,顧妄不管不顧地俯身吻了上去。
這個吻比之前更加激烈,他緊緊纏著她的紅唇軟/舌,怕鬆開她就會跑了一樣,緊緊將她箍在懷裡。
他吻得很急,又小心翼翼地關注著姜夷的發應,她若停下來,他一定會立馬鬆開她。
可這次,姜夷回應著那個長長的吻,顧妄才認定眼前人不是心血來潮。
他短暫地緩了緩,低頭瞧她,因為忘情的長吻,眼前的尤物面頰緋紅,呼吸急促,眼眶氤氳,看得顧妄捨不得與她分開一瞬。
他再次吻了上去,他手從她的臉頰移到脖子,後背,一路而下,最後躬身將她一把撈起,讓她雙腿攀在他緊實的腰側,雙臂緊緊掛著他的脖子。
顧妄從未如此排斥這處環境,他不想在這裡多待一刻,他把她托舉得更高些,不讓她的裙擺腳尖沾上一點腥臭的污穢,摟著她的腰往回走。
他身形剛動,姜夷突然鬆開唇齒,按住他胸口,輕到氣流聲呢喃:「等等,再等會兒。」
顧妄都聽她的,乖乖立在原地。
她們痴纏地在寒風中接吻,但他沒有做出更多侵犯的動作,仿佛這個吻就足以安慰他。
在第三次準備動身時,姜夷終於同意離開。
顧妄卻沒有帶她回鬼王殿,而是瞬移回了「改頭換面」小店。
他將她放回自己乾淨清爽的軟床,回到她自己的地盤,他希望她能做自己,表達自己真實的意願。
他再次鬆開她,等著她的回應。
姜夷唇色旖旎,面容羞赧,她生澀地脫掉了顧妄的衣服,「別看了,我願意。」
願意?顧妄有些惘然,是什麼原因讓她突然轉了想法?
他想不通,現在也沒有精力想那些,他放縱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夜幕悄然淡去,屋裡的喘息聲漸漸平息,一夜煎熬總算結束了。
顧妄滾燙的身子慢慢涼下來,他收拾好了屋子,在姜夷雪白的肩上落下悱惻一吻,「你再睡會兒,晚點我叫你。」
姜夷乖乖躺下,他輕手輕腳去了盥洗室。
滿屋春色盪開,姜夷臉頰還是熱熱的,她們昨晚好像做了很多荒唐的事,但他一次都沒有進去。
他完全放縱,又完美克制,他自己解決了好幾次,一次都沒有完全冒犯她。
他在想什麼?她都送上門了,又為何不做到最後一步?
姜夷想不通,但是想到昨晚的場景,她忍不住拿被子蓋住了頭。
他很誘人,看他那樣更誘人。
姜夷還羞得抬不起頭,系統又不合時宜地上線了,它小心竄出頭,憤憤然,【你們完事了?!】
這掃興的傢伙一出來,姜夷剛剛的羞怯瞬間沒有苗頭,她起身穿衣服,輕描淡寫:「嗯哼。」
系統悔得跳腳,【啊啊啊啊,你故意跑去刑房門口,嚇得我躲起來,然後自己偷偷嘿咻,太不講義氣了!】
「被你發現了呢,你不滿意,隨時可以換宿主,要是再離譜念叨這種事,我就不幹了。」
系統電子眼眨巴眨巴了兩下,顯然不敢再繼續刺激她,只好換了個問法:【你之前不是剛拒絕了鬼王了?現在怎麼又滾床上去了?】
姜夷沒打算隱瞞自己的想法,穿好衣服邊往外走邊打發它,「你說過,如果任務完成了,我可以自由出入人間,若跟鬼王產生羈絆,想自由來去就不容易了,相反,鬼爺身居高位,不近女色,不擔心他不乾淨,我不在意封建婦德,床伴關係是眼下最好的選擇。」
如果給了鬼王許諾,她怕會被束縛在地府,她還記得,她有一個遠嫁的姐姐,離開她的小鎮後,三五年才能看到一眼,後面更是杳無音信。
系統聽完瞠目結舌:【這也要精打細算?】
「很奇怪嗎?你當初在幾萬亡魂中選中我,不就是因為我鬼主意多嗎?」
姜夷懶得再理腦中的嗡嗡嗡的討厭蜜蜂,大步出門參與今天的婚姻登記工作,沒想到出門就看見門口小聲議論的日夜巡使。
日巡使寒淵跪在門口領罰,森崖好似剛剛迎風而來,鬼鬼祟祟與寒淵說話:「所以鬼爺發現是你調換了鬼醫的藥酒?」
寒淵緊閉雙目,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沒好氣低罵:「閉嘴,要不是你跟兩位無常瞎說鬼爺不舉,他們也不會騙我去換藥酒,真是
胡鬧!」
姜夷:「?」
她早就覺得不對了,無常怎麼能輕易換了藥酒?原來還有個幫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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