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佑緊緊拉著她的手,不肯鬆開,半是依戀半是委屈地向她訴說著這段時間的不易,大抵是覺得這個地方和他認知里的好不一樣,每個人都變得極其陌生。蒲與荷聽得有點暈,可顧念他本來就憂思多慮,怕他為難,就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聽。
沒成想,商佑最後來了一句:「她,她待我也非常好,小蒲,你說我要不要原諒她,和她好好在一起?」
蒲與荷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她」指代的是誰,但一看商佑那滿臉嬌羞的模樣,醍醐灌頂:「哦,你說崔衡啊。」
「嗯。」商佑更是不好意思,不由自主抓緊了些,蒲與荷放空了一秒,好像是這一天受到的衝擊太大,以至於她的大腦罷工了,需要重新啟動。她緩了一會兒,抿了抿唇,道:「這個時代的崔衡和你前妻有什麼關係?她們是不一樣的,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誰也管不著。」
商佑感動到無以復加,正準備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蒲與荷立馬後退兩步:「我還在發熱,小心傳染給你。」
「那你——」
「我沒事。」
「那我——」
「你不用做什麼。」
快問快答,一擊必殺。
蒲與荷一臉凝重地說道:「當務之急是把晉思齊的事情處理好,你怎麼看?」
商佑想了想,直言不諱:「我覺得挺好的啊,他現在懷了寶寶,起碼有個念想,不像我,肚子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
蒲與荷:「……」
「從現在開始,你不准給我看那種小說!」蒲與荷恨鐵不成鋼,「就算你家現在真的有皇位要繼承,也給我先清醒一點!現在的問題是好不好嗎?是根本不可以!這個世界裡,男的根本不能生!」
商佑一聽,滿臉錯愕:「可是我能聞到她的信息素。」
「那是點的薰香吧,古代人不都這樣?」蒲與荷嘴一張就開始胡編亂造,但她認為十分合理,商佑很是沮喪:「怪不得我們始終沒有孩子。」
蒲與荷太陽穴突突直跳,她想,完了,商佑穿越過來一定是傷了腦子,不然不會說話這麼費勁。她重重嘆了一口氣,拍拍對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道:「這樣吧,你帶我去見見晉思齊,讓我用專業的知識來給他診療一下。」
不過古代確定妊娠是怎麼個流程來著?懸絲診脈?
蒲與荷又開始痛苦了,一個謊言的背後,就是無數個謊言,就簡直就是人性的墮落!
但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萬一晉思齊懷的真是個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那這個劇本不就立刻轉變為靈異鬼怪了?那他們這些生物學上的人類還扛得住嗎?物理攻擊根本制服不了法師吧?
蒲與荷越想心情越沉重:「我們不能把命運交付給一個已經精神失常的法師手裡。」
「什麼法師?」
「沒事,快走吧。」蒲與荷說著,終於趁商佑走神的那會兒,抽出來自己的手。
乖乖,這可不能被別人看見啊,千萬不能在這種節骨眼上出亂子。
蒲與荷抖了抖,揣著手就出了門,一轉頭的工夫看見雲陽郡主也在,對方臉色不是特別好看,滿是幽怨地盯著自己。
蒲與荷很奇怪,問她:「你怎麼啦?」
「沒怎麼。」
「真的?」
雲陽郡主悶著不說話了,蒲與荷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湊過去點和她解釋道:「我跟你說,我跟商,呃,我跟陛下都說好了,大將軍的事情一定有問題,現在我們要去解決這件事。」
雲陽郡主一抬眼,蒲與荷立刻露出真摯的小眼神,跟一隻小鹿似的,雲陽郡主忽然就不生氣了,罷了,就當她和皇兄當真是在談公事吧。
幾個人來到了太醫署,見到了在這邊「保胎」的晉思齊。
那群人見了商佑,一個個跟鵪鶉似的縮著脖子,蒲與荷左顧右盼,就是沒看到秦舍意,晉思齊冷不丁來了句:「秦院使被太后娘娘叫走了。」
蒲與荷一下緊了心:「我師,我爹怎麼又被太后娘娘叫走了?他不是奉旨給你保胎嗎?」
「例行述職,秦姑娘不必擔心。」晉思齊那是一點都不客氣,坐在高位,一個好眼色都沒給,「倒是秦姑娘興師動眾,領這麼多人過來,意欲何為啊?」
蒲與荷感
覺到一絲惡意,但她實在沒那個宮斗的腦子,實話實說了:「我們來看看你。」
「我很好,不勞諸位憂心。」晉思齊說著,一手還輕輕摸上了小腹,蒲與荷頭一歪:「幾個月了?」
「六個月了。」
「啊?六個月?」蒲與荷想了半天,六個月的腹圍也要有個80cm吧,這看著也不像啊?難道說是古代衣服太寬大,從外表看不出來?
蒲與荷眉頭微蹙:「我能摸摸看嗎?」
晉思齊:「?」
「或者用尺子量一量也行。」
晉思齊十分不悅:「早上剛量過。」
蒲與荷滿臉疑惑:「尺子准嗎?要不要我再給你量一量?」
晉思齊上下打量著她:「你到底要做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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