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玉已習慣被孤立,也沒強求他們回話,只是越發擔心起紀慈。
他不會真去偷盜秘籍了吧。
素玉將這些好不容易換來的低等丹藥仔仔細細裝進百寶袋裡。然後坐在院裡井旁焦急的等候。
素玉覺得每一秒等待都是煎熬,直等到其他弟子都熄燈睡了覺。
素玉心裡有股不祥的預感,害怕紀慈出了什麼意外,也不敢再等,沖向院門想出去尋紀慈。
便是此刻,門外十幾名內門弟子,手舉靈力點燃的火把,向素玉走來。
素玉本以為他們要去辦門派事務,乖乖走向一旁,低頭讓路。
卻不想他們卻並未從他身邊走過,而是徑直走向素玉。
「來人,把這魔頭拿下。」
開口的是素玉熟人吳飛霜。
受他指揮的門人上來就將素玉摁在地上五花大綁。
「為什麼?」素玉掙扎著。
吳飛霜卻只笑不答他的話,嘴裡還威脅道「我勸你別掙扎了,這是葉長老賞的寶物,據說是海中龍筋,越掙扎捆的越緊,你若想被勒死就儘管掙扎。」
素玉心裡擔心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的紀慈,於是他好聲好氣的商量「吳師兄,我身邊朋友出門未歸,可否先允我去尋他一下。」
吳飛霜不懷好意的一笑,理也不理素玉的請求,命令道「帶走。」
被人動作粗暴摁著肩膀強行帶走,素玉一路還在反思,自己最近可做了什麼壞事。
台階每日一遍,都擦的一塵不染,幫人干雜活,素玉也是十分賣力。
他向善向上,如何想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麼壞事,值得被這麼多人壓送。
吳飛霜帶著素玉進了內門,又左拐右拐,走到了了踏雲門一處通體漆黑的建築前。
上寫血紅的兩個字「刑堂。」
吳飛霜自己抓過素玉脖子上系的龍筋,讓其他弟子退下,自己帶著素玉進了刑堂。
刑堂里十幾米才有一顆小塊夜明珠照明,使得整個刑堂都昏暗的很。
吳飛霜將素玉一路拉到最後的一間刑房前。
那刑房裡似乎有人隱隱有爭吵聲傳來,所以有用靈力燃的火把,比其它刑房亮了很多。
再走近些素玉能聽清些裡面爭吵的內容
「賤奴,死到臨頭還嘴硬。」
「你打死我吧,你打死我,你也是偷人靈脈的竊賊。是頂無恥的卑鄙小人。」
接著便是一陣靈鞭抽打皮肉的聲音,和一聲聲強忍疼痛的悶哼。
素玉聽出那聲音是紀慈,急急往前跑。
吳飛霜便壞心眼的拉住龍筋,素玉一下沒收住力,脖子幾乎被勒斷臉憋的通紅。
他掙扎著那雙手想解開脖上龍筋。
吳飛霜見狀,壞心的鬆了手,素玉一下臉朝下摔倒在敞開的刑房門前。
刑房裡的人聽到動靜,停下了鞭子轉身看向素玉。
這一下面朝素玉,素玉看到揮鞭之人原來是林沖天。
林沖天望過來正好看見素玉抬頭,臉上遮傷疤的布掉落,露出那塊疤痕來。
這讓林沖天想起他最敬愛的雲中雪替這低賤雜役治傷,頭上便冒出火氣,心情更不美妙。
「你帶這醜八怪來幹什麼?影響爺的心情。」
吳飛霜討好的解釋「林師兄息怒,這醜八怪與紀慈天天呆在一起,一定也參與了盜竊魔頭秘法,所以我向葉長老請了指令,把他也抓來審問一下。」
「住手!偷秘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也是我一個人辦的,素玉不知情更沒有參與,你們要打要殺沖我一個人來。」
這是紀慈的聲音,他也注意到了素玉的到來。
素玉抬頭勉強看到一些被林沖天擋住的紀慈。
紀慈被綁在刑架上,衣服已是布片掛在身上,渾身皆是鞭傷還滴著血。
「呵,你越要護,我便越要殺。」林沖天隨口向吳飛霜安排道「你把他綁到紀慈對面的刑架上,也給他松松骨頭,讓這賤奴知道他是何等晦氣玩意,沾了他的都得受罪。」
素玉掙扎著質問「踏雲門是正道修仙門派,我們並未做惡事,你憑什麼處罰我們?」
林沖天呵呵一笑「憑爺有權有勢,憑你們無權無勢還敢惹爺不高興,不想好好做奴隸,那就讓主子給你們松松骨頭,好叫你們什麼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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