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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被魔兵繞城嚇住,不敢前進一步。

國君派了國師前去交涉,魔尊在花轎上玩鬧夠了,才掀出一條縫隙來。

「姓宋的提頭來見,其餘無需多言。」

言罷又快速放下紅紗,繼續玩樂。

國師隱約見其中有一身段曼妙的美人,被人用紅綢縛了雙手,繫於花轎頂端。

兩人視線一碰,美人羞憤交加。

久幽魔君見美人臉色微變,回身怒瞪國師。

這便是國師看見的最後一眼世界,隨後便被幽火灼瞎了眼睛。

國師被人抬回國君身前,哭訴魔君何等不講理,被妖人霍亂心智要殺全城姓宋的百姓。

國君聞言為難的看向當朝宰相宋錦程,眾大臣也齊齊看向宋錦程。

宋錦程乃當世文官之首,其妻乃名門望族,妻子的父親是世襲國公,姑姑是太后,妹妹是國君皇后。

且宋家與擁兵百萬的崔大將軍交好,兩家子輩還定了娃娃親。

宋家可謂是掌握了國家的文武各方面,年幼國君不過他們扶持的一個傀儡罷了。

如今國家被五大姓把控,宋家與其他兩家皆有聯繫,讓國君交出宋家人,他怎麼能做了這個主。

「依臣之見,魔尊雖看起來強大,但也並非不可戰勝,不如我等先集結全國精銳試試抵抗。」

宋錦程雖言辭恭敬,卻帶有一股不容拒絕的氣勢。

國君便只好依了,數萬大軍爭先恐後向魔尊攻去卻連魔尊面都沒見著。

畢竟皆是血肉之軀,攻打魔族無疑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只魔兵魔奴便將他們盡數屠殺盡。

屍橫遍野,血流百尺,人間煉獄也不為過。

眾人害怕,聚於皇宮外,求將宋家人交出去。

宋家乃貴族,死多少平民又與他們何干。圍城多久,他們也照樣有吃有喝。

只崔臻桐不忍,仗著與宋滿盈為了強身健體學過幾年修仙之術。

二人共乘一劍飛於魔尊眼前。

魔尊正忙著哄鬧脾氣的魔後,瞧也沒瞧二人一眼,一袖子就將二人揮下雲端。

二人在半空中翻滾幾圈,才穩住身形,不想如此任何消息都沒得到的狼狽回去,又悄悄飛至魔族在雲端的駐地。

等他們靠近魔尊已揮退服侍的僕從,一人進了魔後所在花轎。

崔臻桐和宋滿盈不敢再莽撞悄悄躲於花轎外掀開紅紗一角偷聽,希望能知道魔尊為何要來為難宋家人。

花轎內里魔尊吻過魔後,似有察覺,卻不動聲色,從身旁取了血紅色口脂來給魔後補上。

「哥哥?」

宋滿盈驚呼,被崔臻桐快速捂住嘴。

二人雙目對視,皆是不可思議,兩月前他們才參加了宋白玦與修仙界第一家族少主裴溫言締結道侶的儀式。

人界消息不像修仙界消息靈通,前幾日他們才得知宋白玦放出魔頭一起逃了。

轉眼宋白玦就成了魔後。

「為什麼要一直掙扎,本座在潛壚山為你修的魔宮不夠大嗎?本座為你辦的結契儀式不如那姓裴的小娃娃嗎?還是這滿地的金銀財寶神仙法器不夠好玩。」

宋白玦被施了禁語咒,偏過頭賭氣的不與騙子魔尊論長短。

沾了口脂的毛筆便在宋白玦嘴角處開始直到宋白玦耳側劃出長長一道紅痕。

久幽魔君卻不惱,從宋白玦耳側順著紅痕邊吻邊蹭,直到紅痕盡頭,先舔了舔宋白玦的嘴角,又用自己嘴上沾染的口脂吻上宋白玦,為宋白玦嘴唇補色。

舔的宋白玦不好意思的又微微偏頭躲開。

久幽魔君的唇舌緊跟而上,還動上兩排珍珠白的銀牙泄憤似的輕輕咬了咬宋白玦的唇珠,而後又強行進入宋白玦緊閉的雙唇開始在嘴中唇舌痴纏的激鬥,一步步攻城略地。

宋白玦臉紅了個透,狠狠咬了一口久幽魔君的舌頭。

魔君卻不覺疼痛,只惡趣味的也咬破了宋白玦的舌尖。

在彼此唇舌間兩滴唇尖血交匯,魔君趁機結了道侶之契。

「還是我聰明些,不像那個小娃娃,道侶血契這麼重要的東西,卻只有自己滴了心頭血,道侶只拿硃砂墨水敷衍了事。」

宋白玦想大喊「明明是你騙我說結契會損對方壽命,我才沒滴的!」

可他身中禁語咒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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