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了一會簡粒才睜眼,被認為是「幻覺」的陳悔並未消失,簡粒有些發呆,原來是他回來了。
兩人對視,目光交匯,似是有數不清的話要說,但現實卻是沉默無言。
陳悔向著簡粒走過去,低頭問她:「天都黑了,怎麼不開燈?」
「沒……咳,沒事」長時間沒開口,沒喝水,簡粒的嗓子發啞:「你怎麼回來了?」
「取東西。」陳悔給簡粒倒了杯水:「先喝一口,我去把水燒上。」
雖然不確定是什麼原因,但他能感覺到簡粒的情緒不太高,聲音越發的柔和:「要加蜂蜜嗎?」
「好,謝謝。」
簡粒看著陳悔拿著水壺走向廚房的背影心裡越發的失落,對啊,他是回來取東西的,取完就走。
「有點燙小心點。」
看著簡粒喝了水後,陳悔才問:「我的那幾本書好像在你的臥室里,我能進去拿出來嗎?」
「可以,我跟你一起去,可能有點亂。」
「好……小心。」
簡粒伸腿踩到地上,左腿剛使勁突然腳下一軟,身子就要往前倒,陳悔瞬間反應過來,一個伸手把簡粒攬在懷裡,奪走她手裡灑水的杯子語氣焦急,音量提高了些:「怎麼樣?燙沒燙到?哪不舒服?」
「簡粒,你說話。」簡粒沒回答,陳悔更加緊張:「簡粒你……別,別哭。」
第197章
微弱的抽泣聲,輕柔地呼吸聲,都讓陳悔心疼不已。
胸口又濕又熱,止不住的淚水打濕襯衫燙進心口,陳悔抱著簡粒,伸手輕撫她的後背。
「別哭了,嗯?」陳悔抽了一張紙替簡粒擦眼淚:「發生什麼了,我幫你解決行嗎。」
「哭時間長了眼睛疼,我看看,是不是都紅了。」
簡粒搖頭,甚至伸手牢牢地攥著陳悔的襯衫:「不要,你別看。」
「你,你別看。」她現在這樣好醜,衣衫不整,耳邊的頭髮粘在臉上,鼻子也哭的直流鼻涕。
「簡粒。」陳悔不知道簡粒為什麼突然就哭了還哭的這麼傷心,他眼裡只剩下簡粒的頭頂,還有那脆弱纖細的脖頸。
一看到簡粒在自己懷裡哭陳悔就心裡泛酸水,他控制不住把簡粒圈在懷裡,低頭在她的頭頂上落下一吻:「別哭了,我心疼。」
溫熱的氣息在頭頂上徘徊最終落下,炙熱的親吻讓簡粒渾身一顫,似乎一股電流從頭頂開始滲透,緩緩走過她全身,從頭到腳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覺。
渾身像是卸了力一般,輕輕顫抖,比起被人觸碰的含羞草有過之而無不及。
偏偏陳悔卻像是沒發覺懷裡的人的異樣,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撫上她脆弱的天鵝頸:「你不回應我為什麼還窩在我懷裡哭?」
「不愛我為什麼還要放縱我接近你,嗯?」陳悔低頭咬上簡粒側頸的軟肉,簡粒控制不住的發出嚶嚀聲,隨後又像是驚訝,羞澀一般把頭低的更深,緊咬嘴唇不敢發出聲音。
陳悔用牙尖輕輕摩擦簡粒的側頸處:「我不信你不愛我,你那天晚上明明很需要我,你還……」
「別說了,你別說了。」簡粒像是炸毛的小貓,又羞又氣地伸手捂住陳悔還要繼續說下去的雙唇。
見簡粒終於抬起頭不再哭泣,陳悔抬起頭也安分了許多,先是用濕巾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隨後捉住了簡粒的手握在手心裡,不讓她逃離:「你看,你都記得那天的事,你為什麼還要做出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簡粒原本還是盯著陳悔的雙眼與他對視,可聽到陳悔的問題後她低著頭不說話。
明明一句話兩句話就可以解釋的清楚,偏偏她就是張不開嘴,好像只要說了就奠定了兩人不平等的地位。
等了半天也不見她開口,陳悔聞聲誘哄她:「你有什麼顧慮說出來好嗎?我會去解決相信我。」
「兩個人有矛盾就要說出來,我有的時候不是很聰明,你不說出來我可能猜不到是什麼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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