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立刻起身跟過去,剛好有一群人要進來觀看區就座,程鳶不過側肩避讓的幾秒,再抬頭,那道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我又看錯了?」
程鳶站在原地納悶。
轉過身正要回去,面前一堵人牆忽然攔住了她的去路。
「程鳶。」
「有事?」
程鳶的臉色冷了下來,這人是瀾市二代圈裡一紈絝子弟,之前在酒吧也是像現在這樣把她攔住,嘴裡說不乾不淨的話,被程鳶潑過一杯酒。
「沒想到程大小姐也會來這地兒找樂子,看來咱們興趣相投,一會兒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不怎麼樣,是人你就別擋道。」
「你這張嘴連罵人都這麼好聽。」
男人眯著眼忽然朝她靠近,「嘗起來是不是也——」
程鳶立刻一掌拍開他伸過來的手,用的力氣很大,她整個手心都震麻了。
男人被打了一點沒覺得疼,眼底反而閃過興奮,手又伸過來要摟她。
只是還沒碰到程鳶,就被她身後伸出來的一條強勁有力的手臂抓住,狠狠一擰。
程鳶轉身看著來人,微愣。
身穿拳館工作服的安保對解決鬧事的客人很有經驗,三兩下就制服了對方,讓另外一名安保堵住他的嘴把人弄走。
「很抱歉女士,是我們服務疏忽,我讓工作人員送您回座位上。」
程鳶點點頭,神色恢復如常,剛才那一瞬間,她竟然會以為出現的是……
「可以提意見嗎,你們拳館的燈光實在是太暗了!」
她已經第二次看錯背影了。
送她回到位置上的侍應生愣了下,說會把她的建議上報過去。
程鳶擺擺手,「不用了,我說笑的。」
「老闆。」後台角落暗處,安保把男人還在叫囂的嘴堵得嚴嚴實實,並給了他一個肘擊壓制在地上。
「丟出去。」
*
洛聿進走廊時剛好和池之瑜並行而過。
洛聿推門進來,見桌上有藥膏,瞥了柯徹一眼:「我怎麼不知道你哪兒受傷了。」
「你不懂。」柯徹一臉自得,「我這叫釋放關懷的機會。」
柯徹指了指監控屏幕,視角正好對著程鳶和池之瑜的座位。
「和我的金主一起來的那個漂亮小姑娘,她已經第二次找人打聽你了。」
「你們認識?」柯徹問他,「該不會你上次上場就是打給她看的吧?」
「說了想像力別太豐富。」
洛聿面無表情,語氣篤定:「她跟我不會有任何關係。」
「哦,那那個漂亮小姑娘叫什麼名字?」
洛聿抬眼,「程鳶,怎麼了?」
鳶尾喜光,花瓣顏色耀眼奪目。
人如其名。
「你記人家名字記得還挺清楚的哈。」柯徹一臉微妙,「你還默認了。」
「默認什麼?」
「你覺得她很漂亮。」
洛聿沉默了很長的幾秒鐘,「你這麼閒,今晚上去打一場。」
「那不行!」柯徹捂住自己的胸口說,「我身殘志堅需要關懷的人設不能崩。」
「……」
「是有點病。」洛聿說。
*
程方海這一周都在外地分公司,分不出空閒時間催程鳶的聯姻進度。
拖得一日是一日,程鳶怡然自得,每天照舊去集團點卯上班。
「大小姐,這兩份文件都是需要您簽字的。」沐慈沒跟著程方海出差,留下輔佐程鳶。
程鳶的目光從手機遊戲界面移開,抬頭,「副總不在嗎,我簽字有效?」
「當然有。」
沐慈說:「您在集團的權限僅次於程董。」
「哦。」
於是一整天,程鳶都沒有完整地打過一局遊戲,總是被沐慈和各部門負責人敲門,要麼匯報工作要麼讓她簽字。
還把她請過去聽了一場會議匯報。
程鳶頭都大了,幾次想跑。
上班跟坐牢的區別在哪裡?沒區別!
「程董出差,您要是也不在,那集團上下這麼多人該聽誰的呢?」
說完,沐慈長長嘆了口氣。
程鳶默了兩秒,把剛拎起來的包重重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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