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回去自己解。」
「你說的談事情,就是說這個?」
洛聿看著她:「不是。」
「等等——」
程鳶立刻先發制人:「如果你想說那天晚上的事,那我不記得了。」
「而且成年人酒後走個腎是很正常的事,你也知道的,我愛玩。」
「你是第一次。」
「……又怎麼樣?」
「別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怎麼就算潑髒水了。」
程鳶不以為意:「我是真的覺得無所謂,什麼第一次第二次的,都一樣。」
感覺不錯就行了,在這件事上她沒後悔過。
洛聿沉默兩秒,確認:「一樣?」
程鳶面不改色:「一樣!」
洛聿眼神平靜,站起身開始解扣子。
程鳶嚇了一跳:「你你你脫衣服幹什麼?」
程鳶被拋到了大床上,洛聿高大的身軀覆了上來,一隻手壓住她的兩條胳膊頂到腦袋上。
「你說幹什麼。」
他另一隻手放到第三顆扣子上:「你不是最喜歡我脫衣服了嗎。」
他說著十分曖昧的話,眼中卻一片寒霜,程鳶頭皮發麻:「我什麼時候……」
「你忘了?」
「對,我忘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關係,我都記得。」
他垂眸鎖住她:「每一個細節都可以還原。」
「不不不不我不需要你還原!」
程鳶試圖掙脫雙手,卻紋絲不動,力量懸殊太大,她抬腿踹他。
「洛聿,你走開!」
房間裡一片漆黑,他剛才扛她進來的時候沒有開燈,他的臉龐晦暗不明,充滿了瘮人的壓迫感。
「我原本是要走開的,是你要我留下來,是你先開始,是你先親的我,也是你說,要睡我。」
「難道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有,我負責。」
洛聿的聲音異常平靜,仿佛在訴說一件早已萬事俱備的事情:「程鳶,我們結婚。」
「……」
「????」
程鳶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嘴巴也大張:「不是,我們聊的是同一件事嗎,結婚又是什麼東西!」
程鳶感覺不妙,她差點岔過氣去,深呼吸:「你先放開我。」
洛聿紋絲不動,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危險而炙熱,那晚也是那雙手從她的衣擺撫上掌握,張口含住,親吻。
他寬闊堅硬的胸膛就像一道高牆將她包圍,密不透風。
「洛聿!」程鳶一臉憤然,聲音開始有些抖,「我現在的感覺很差,你敢試試看?」
洛聿靜靜地望著她。
等待的每一刻程鳶的心都是懸著的,她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做的任何決定,哪怕是那些極其危險的極限運動,她都是很乾脆地簽下那張生死狀。
可是此時此刻,她忽然很想扇死幾個月前見色起意的自己。
她惱自己的識人不清,她竟然會覺得他規矩內斂古板。
現在的他才是最真實的他,清冷的一雙眼眸幽深難測。
身側床墊忽然一輕,洛聿鬆開了她,站在床邊。
程鳶立刻坐起身,目光警惕。
洛聿把房間燈打開,倏亮的光線讓程鳶找回了幾分安全感,她從他床上下來,盯著他冷不丁發問:「我問你,江城的項目危機是不是跟你有關?」
「我爸不是那麼不謹慎的人,我下午翻看了所有的前期項目資料,沒有任何問題,雷是突然爆出來的,不可能這麼湊巧。」
洛聿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眼中反而透出幾分對她的欣賞。
程鳶眼神一冷,揮手直接扇了他一巴掌,她的臉色被氣到通紅:「洛聿!你要是把我爸嚇出個好歹,我不會放過你!」
「程董幾十年商場征戰,一點小風波撼動不了他。」
洛聿握過程鳶的手,用指腹輕撫她用力到通紅的手心:「你要是沒出氣夠,可以再打,別用手。」
「你說過,感覺不錯就可以,跟我結婚,我可以讓你一直感覺不錯。」
「我不需要,而且我現在對你的感覺很差!」程鳶一把抽回自己的手:「還有,我不會結婚,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你死了這條心吧。」
洛聿看著她氣沖沖離開的背影,不急不緩說:「程董生病了。」
程鳶腳步猛地一頓,她迅速回過頭:「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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