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是擁有良好的自我管理的酷哥,絕對干不出「拆家」這種沒禮貌的事情!
全神貫注之際,門口忽然傳來插銷轉動的聲音,路驍立即撐住眼前手術台邊緣想要躲進下方!
他的反應已經夠快了,但上一秒還徘徊在門前的腳步下一秒瞬間就出現在身後,帶著寒意的指尖掐上脖頸,毫不留情地將他按倒在手術台上,肩胛骨撞上金屬台面,路驍疼得眼淚溢出,雙手下意識握住那隻胳膊極力掙紮起來。
「咳咳咳……放,放開……」
疏離冷笑和粗重咳嗽對撞在一起,路驍眼前模糊看不清這人的模樣,只覺得這聲音莫名耳熟,一絲清冽而苦澀香氣掠過鼻翼,混著身後炸開的疼痛,他詭異地熱了起來。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不知看到了什麼,壓縮喉嚨的手掌微一停頓,稍稍放出一些供他呼吸的空間,空氣重新進入喉管,瀕死又重生的灼燙讓頭皮一陣又一陣發麻。
「還以為是沒有禮貌的小偷,」那清冷禁慾的香氣越發靠近,慵懶嗓音含著點意味不明的笑意,「原來是一隻迷路的小狗?」
一簇電流瞬間從尾椎竄上脊骨,路驍腦中「轟」地一聲炸開,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過…過分……他才不是,不是……
「咳咳,不是……」
微弱氣音沒有半點氣勢,身前的人聽到了,又低低笑了一聲,還沒等路驍反應出這是什麼意思,脖頸上的手掌忽然捏起下顎,另一隻手如同檢查商品般解開了病號服的領口,冰涼指尖觸上滾燙鎖骨,冷熱極致交錯,路驍頓時狠狠彈起,又被抵住胸膛的手掌不容置疑地按了下去。
喉結急劇滾動,他不知是被嚇得還是別的什麼腦袋都開始發暈發蒙。
「不是什麼?」
那人語氣不改從容,和手中強硬冷酷的動作形成一種極其性感的反差,拇指曖昧地在唇上逗弄兩下,路驍搖著頭「嗚嗚呃呃」地反抗,手腳並用地掙扎,漲紅粗喘的臉上布滿兇惡戾氣,像一隻鬧脾氣的惡犬,可惜反抗無效還是被揉開了牙關,殷紅舌尖也叫人惡劣壓住,亮晶晶的口水順著嘴角濡進了頸窩。
「偶唔嗚嗚似嗚嗚嗚!」
眼前霧氣瀰漫,但他就是能感覺到眼前的人似乎是被這含糊委屈的「啊嗚」聲取悅到了,冷香愈濃,氣息愈近,「檢查」胸口的指尖靈活遊走在小麥色的皮膚上,一路往下,每一處經過的地方都燃起燒穿皮肉的星火,他仿佛變成了一張琴,每一根琴弦都在技藝精巧的撥揉之下震出他自己都陌生的顫音。
「不是小狗,」指尖繼續演奏,忽然輕輕挑了挑某根不聽話的弦,嗓音也隨之漫出戲謔,「為什麼要對我翹尾巴?」
路驍揚起脖頸喘出一聲哭音,前所未有的歡感順著脊骨往下涌,又熱又麻,脹得血液沸騰眼眶發紅,偏偏這時眼前一直籠罩的霧氣終於散去,一點硃砂落在墨白宣紙上,繪出一雙深邃蠱惑的黑眸。
居高臨下的眼神,淡漠輕慢的表情,還有那些輕斥、戲謔、揶揄……一切的一切都匯成獨一無二的名字,所有心神都為其所控。
唇縫微啟,路驍還沒來得及喊出那兩個字眼,一個小巧精緻的鑰匙吊墜便被放在失神吐出的舌尖上,他下意識往回縮了縮,又被惡劣按住。
……通關……鑰匙……?
黑眸彎出些好看的弧度,疏冷語調卻令人止不住地顫慄,分不清到底是害怕還是期待。
「只要不掉下來,它就是你的了。」
說著修長指尖握住一把極為眼熟的黑色戒尺,路驍眼神發直,思緒卻從未如此地專注。
只要不掉下來……就是我的了……
就是我的了……
琥珀眼瞳驟然湧現幾近詭異的興奮與狂熱,更深的地方,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迷戀與依賴,心魔低笑,羅剎嘶吼,一直都在涌動的情緒終於隨熱浪穿透胸膛。
——是我的!
啪!
破風聲掠過小狗高高翹起的尾巴,漲紅又亢奮地哭出眼淚,路驍已經聽不清自己到底發出了怎樣破碎的聲音,心神震盪,靈魂尖嘯,世界仿佛都被這一道電流擊穿碾壓了,然而頹圮廢墟之上又會長出新的骨骼和血肉。
空氣稀薄,心跳聲鼓譟耳膜。
浪潮起落,享人間極樂聲色。
海浪的腥氣融進了熾熱呼吸,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液體在口腔炸開咸澀,可即便這張臉已經狼狽至極,那個小巧的鑰匙形吊墜依舊穩穩留在原地,被濡濕出一層淫/靡光澤。
勉力凝起渙散的視線,明明什麼 都看不清了,還要執拗又專注地望著那個模糊的影子,好像在問「現在是我的了嗎」?
不久前通話里傳來的低啞笑音再度纏繞耳畔,迷情繚亂,說出來的句子卻有些不同。
他說:
「路同學,你真的很想我啊。」
……
【恭喜玩家成功通關存活】
周遭世界都在隱沒,唯有那個念頭掙脫一切成功存活。
他想。
是啊,我真的很想你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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