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紫!」小小立刻扭頭大喊狼紫的名字,「把她的下巴卸了。」
聽到命令的狼紫趕集趕忙地撥開人群跑過去,蹲下身子,正準備卸下藪貓獸人的下巴,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
她的口腔溢出了大量鮮血,舌頭被不受控制的口齒硬生生咬斷了。
她痛得流淚,但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止血,還能救。」小小拿來止血的藥粉,控制欲藪貓獸人,將撒進藪貓獸人的口腔中。
斷口處的綠色藥粉被鮮紅的血液迅速溶解,一部分藥粉隨著血液流出口腔,另一部分則滲透到傷口深處,開始發揮治療效果。
很快血被止住了,但藪貓獸人的身體太差了,她胸口瘋狂起伏,鮮血再次從她的嘴裡噴出。下一秒她渾身抽搐了一下,仿佛被摁下了什麼開關,呼吸瞬間停止。
小小伸出手探像她的脖子,沉默地搖頭。
「別想著出去了,你們回去路上會感染其他人,一個傳兩,兩個傳四,那才是真的災難。」狼驍的症狀比他們輕很多,可能是因為不久才喝過聖樹汁液,也可能是因為身體素質比大家更好。
原本想著跑出去的獸人失去了所有希望,他們知道自己回到原來的部落後只會害了外面的人,讓所有獸人都感染上腹腔蟲病。
「回去吧,總不能和獅子部落一樣,當罪人。」一位年邁的黃牛獸人說完後杵著拐杖轉身離開,其他黃牛看到後也跟著脫離人群。
「狼族已經在找放晴草了,大家再撐一會。」鷹川捂住腹部,一想到自己肚子裡有一條大蟲子就難受。
徬晚,狼驍帶著巡邏隊的獸人們從山林中回來,背上的籮筐裝滿了治療腹腔蟲病的唯一解藥——放晴草。
「在哪找到的?」小小驚喜的差翻查著籮筐里的放晴草,這裡的量足做成藥丸餵給大家治病了。
「在最外圍的山上。」狼驍也染上了病毒,但症狀還不明顯,看起來像沒事人一樣。
那座山小小不是沒去過,他很記得之前沒有放晴草的,想來或許是獸神送給他們的。
「一大片嗎?」小小疑問。
「一大片。」狼驍點頭回復。
「那太好了。」小小一直擔心的問題解開,只要放晴草足夠多,他就能多點嘗試怎麼樣吃發才能揮藥的出放晴草的全部效果。
小小躬下身子感謝獸神,感謝對方賜予的放晴草。
晚上小小拿著新鮮出爐的放晴草藥丸遞給狼驍、狼紫、還有幾位巡邏隊的隊長。
「這就是,做好的藥丸嗎?」狼野看著小小遞過來的黑色大藥丸,總覺得一口吞肚不下去呢。
「對,裡面加了一些驅蟲的藥草,希望也能夠發揮作用。」小小點頭,特意研究了藥效確定不衝撞後才添加了進去。
親眼看著他們吞下要藥丸,小小才遞給他們一碗放晴草水,讓他們順順喉嚨。
第二天一早,吃了藥的幾個人硬生生被痛醒,狼紫更是直接捂著肚子吐出一口鮮血。
「祭司,藥……沒用。」狼紫跪坐在地上,嘴角上的血漬格外顯眼。
其他人雖然沒有吐血,但捂住肚子的模樣顯然也擺明了藥沒有任何效果。
「怎麼會這樣,放晴草沒有用!」小小感覺餵狼紫喝了一碗止血的藥,慌亂地給大家檢查身體。
「其實我一開始就覺得,我們和普通的腹腔蟲病不太一樣。」喝下藥後狼紫感覺好受了些,他皺著眉看向小小,「我們的症狀和腹腔蟲病一樣,但腹腔蟲病不會出現抽搐,口吐白沫或者其他奇怪的症狀,這太奇怪了。」
「域可能在腹腔蟲病的基礎上加了點東西,所以放晴草沒有任何效果,反而會加重病情,他早就算到了這一步。」狼驍癱在椅子上,手用力的握住扶手,木裂聲在他的手底下響起,扶手瞬間多了幾道裂紋。
小小蹲下身子抱住膝蓋,這麼明顯的問題居然一直被他忽視了,還害得大家病情加重。
「小小不用自責,換做是我,我也會用放晴草給大家治療的。」狼松拍拍小小的腦袋,放晴草是治療腹腔蟲病的唯一解藥,換任何一個人都會第一時間選擇使用放晴草來治療。
小小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抹乾淨眼淚,他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域要傷害聖樹。
「他這麼做是為了防止我們像當年的獸人那樣,通過食用聖樹的汁液或葉子來治癒疾病。他計算好了一切。」
小小咬牙,這才是域傷害聖樹的根本原因,他早就準備好,讓獸人們絕望的死去。
如果時間來得及,小小還可以慢慢解析其他附加的病症,從而推斷出域在腹腔蟲病的基礎上加了什麼,從而研究出對應的解藥。
但現在,他們的時間根本不夠,明天,後天,甚至今天,死亡隨時都有可能降臨在他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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