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碧兒和白沁都沉默著。
沈瀾笑著的臉冷了下來,他又說道:「誰先說,誰就可以活下來。」
譚碧兒本就遭白沁痛罵了不少,白沁出的錯也都怪到了她譚碧兒身上。
譚碧兒攥緊了拳頭,衝上前對沈瀾說道:「我說,我來說,你不要殺我。」
沈瀾冷哼一聲,說道:「說吧。」
譚碧兒不去看白沁投來的惡毒的目光,緩緩開口說道:「酒樓和若雲掌柜那裡都有我們的人,但他們並不知道,所以我們編了一套謊言……」
沈瀾揮揮手,說道:「可以了,閉嘴吧,知道了。」
白沁和譚碧兒被隨後趕來的侍衛帶上了馬車。
蕭陌凜突然感覺自己僅存的那點力氣也沒有了,他站不住身,向季祁川的懷裡倒去。
季祁川連忙撈過人,將人打橫抱起,右手緊緊的托著蕭陌凜的腰,上了另一架馬車。
馬車上,因為不大,蕭陌凜只能曲著腿,腦袋躺在季祁川的大腿上。
沈瀾出聲說道:「你留的那酒不太多啊。」
季祁川點了點頭,看著蕭陌凜睜開雙眼,兩隻眼睛都透著驚訝,他笑了笑,說道:「故意的。」
蕭陌凜憤憤地想要轉過身,可是實在沒有力氣。
不行,必須要整一下他,蕭陌凜心道。
季祁川將蕭陌凜的小動作和小心思盡收眼底。
他按著蕭陌凜的腰,一下子就將蕭陌凜翻了個身。
變成……
變成蕭陌凜的臉直接對季祁川腰胯,而且很近,蕭陌凜幾乎快要躺到季祁川的大腿內側了。
正常人怎麼會這樣!!
頭頂,季祁川悠悠說道:「想咬我?咬吧。」
蕭陌凜看著眼前白色布料,布料的下面就是季祁川的男性象徵。
這人就是故意的,蕭陌凜沒有說話,紅了耳朵。
坐在二人對面的沈瀾,看著窗外,對季祁川說道:「你這葷話說的……」
季祁川沒有理會沈瀾,心情很是愉悅。
——
回到了臨陽府後,季祁川抱著蕭陌凜,大步進了屋內。
沈瀾則是帶著人將白沁和譚碧兒押入了地牢中。
屋內,婢女去熬了湯藥,季祁川用膏藥給蕭陌凜脖子處的傷痕塗上藥。
「疼的話就告訴我。」季祁川說道。
蕭陌凜沒有什麼疼的感覺,這道傷已經是昨夜的了,況且只是一道小傷疤罷了。
冰冰涼涼的膏藥塗在傷口上時,很舒服,又有些酥酥麻麻的癢。
很快,季祁川便塗完了脖子處的傷。
季祁川看著一動不動的蕭陌凜說道:「怎麼了?不是還有左邊肩膀也受傷了麼?」
蕭陌凜抿了抿唇,說道:「主人,我自己來吧,不用麻煩您了。」
季祁川語氣寡淡地問道:「你有力氣麼?」
蕭陌凜頓住,他確實沒有力氣,現在坐在床上還是全靠季祁川扶在腰間的手。
「衣服。」季祁川的臉已經有些冷下來,說道。
倒也不是蕭陌凜矯情著不願意脫衣服給季祁川看見了什麼的,畢竟蕭陌凜和季祁川早就已經在那次因為石頭引發的事件中睡過了。
蕭陌凜不願意脫衣服是因為,白沁昨夜在他左側的鎖骨處親了一口,她的唇脂抹的很重,那裡定然留下了印子,不過幸好被衣領遮住了。
可是現在,季祁川若是要塗左邊肩膀的傷,就必須要將衣服從衣領處拉至肩膀處,但那樣的話,紅紅的印子若是被季祁川看見了,後果不堪設想。
蕭陌凜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屬下可……」
話還沒說完,季祁川一把將人推倒在床上,季祁川欺身而上,靠近蕭陌凜的耳朵冷聲道:「又不乖了?」
蕭陌凜又搖了搖頭,看樣子,季祁川已經有些動怒了。
他小聲說道:「您幫我脫吧……」
蕭陌凜話音剛落,季祁川用力一扯,蕭陌凜上半身的衣服都被脫了。
季祁川將衣服放到一旁後,拿著膏藥便看到了蕭陌凜左邊鎖骨處的吻痕。
蕭陌凜皮膚白,吻痕雖然不是很深,但也足夠明顯。
蕭陌凜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
季祁川輕輕摩挲著蕭陌凜的鎖骨,沉吟道:「誰弄的?」
蕭陌凜心下明白季祁川在說什麼,小聲回答道:「白……白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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