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陌凜趕忙想躲,卻還是慢了一步,整個人被季祁川抱了起來。
這姿勢,像是在抱小孩。
蕭陌凜抿唇,推了推季祁川。
季祁川勾起嘴角,「真是不乖啊……」,然後親了親蕭陌凜的脖頸處凸出的喉結。
蕭陌凜感覺渾身都酥酥麻麻的,蒼白的臉上泛起一層紅暈,「癢……」,於是推得更用力。
季祁川「嘖」了一聲,抬手在蕭陌凜的屁股上輕輕地打了一下,「乖一點。」
蕭陌凜被打的悶哼了一聲,放棄掙扎。
蕭陌凜還生著病,方才季祁川打的力氣非常小,雖然他很想用力一些。
「又不疼,撒什麼嬌。」季祁川的大手在蕭陌凜的屁股肆意揉捏著。
蕭陌凜一愣,臉又變得紅,「沒有撒嬌。」
季祁川裝作沒有聽見,看著蕭陌凜的情緒穩定了一些之後,才開口問道:「為什麼難過?」
這一問,蕭陌凜又回想起夢裡發生的事情。
他緊閉著嘴,不願開口,也不願和季祁川對視。
季祁川垂眸,回想了一下自己做過的事情。
似乎也並未做過什麼。
良久,季祁川看向蕭陌凜,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卻又停住了。
蕭陌凜乖乖被抱著,一副委屈難過的模樣,腦袋撇到一邊,只見那白玉般的面龐,細膩而光潔,微微泛紅,那高挺的鼻樑下,淡粉色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一滴滴晶瑩的淚水從那如同羽扇般的睫毛下滾落,白皙的臉頰上還殘留著幾道未乾的淚痕,宛如春雨灑落在花瓣上,悽美而動人。
季祁川的雙眸深邃如夜,靠近了聽,便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略顯急促,透露著隱忍克制的情慾。
蕭陌凜沒有察覺到季祁川的反應,一想到夢裡聽到的那些話,他就止不住地流淚。
眼看著蕭陌凜的臉頰像是變色一般,越哭臉越紅,甚至一路到了脖頸處也是泛著紅暈的。
「別哭了。」季祁川的欲望就快要壓制不住,他沙啞地說道。
蕭陌凜用手使勁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淚水,但還是在不斷地流淚。
蕭陌凜邊抹邊斷斷續續對季祁川說道:「我……我停不下來……」
聲音有些顫抖,帶著哭腔。
季祁川抬眸看著蕭陌凜哭。
哭得還挺好聽。
身下之物竟又漲大了幾分。
季祁川蹙眉,一把抓起蕭陌凜的手,放在「小帳篷」上,「再哭,它可以再大一點。」,季祁川的眼神深邃而複雜,似有兩團暗火在眼底深處燃燒,透著內心那洶湧的情慾。
蕭陌凜感受到自己手中的觸感,止住了哭聲,先是一愣,而後又羞惱起來,像是碰到了火一般,趕忙想把手伸過來,但是卻掙脫不了,「你……」
「還哭不哭。」季祁川的語調平穩,努力壓抑內心情慾的痕跡。
蕭陌凜又扯了幾下自己的手,根本扯不動,他略微急切地看向季祁川,「我現在已經不想哭了,你快放手呀……」
沒等季祁川說些什麼,殿門外傳來翠翠的聲音:「閣主,大夫請來了,現在可以進來嗎?」
蕭陌凜被嚇到了,還放在「小帳篷」上的手猛地收緊,讓季祁川倒吸一口冷氣。
「主人,我知錯了……」看著季祁川眉頭緊皺,蕭陌凜立馬小聲道歉。
季祁川閉上眼。
是先解決「燃眉之急」呢,還是先讓這愛哭的傢伙診病……
到底還是身體重要。
隨後,季祁川放開了蕭陌凜的手,蕭陌凜一下子溜到床尾,季祁川挑了挑眉,朝門外道:「進來。」
大夫走了進來,翠翠則是去端涼水了。
季祁川身下的反應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難受倒是真的很難受。
大夫見季祁川似是有些不耐煩,給蕭陌凜把脈的速度也加快了。
「這位公子受了些風寒,再加上情緒有些不穩定,這才導致發熱,我待會兒去開方子,這位公子好生靜養幾日就沒什麼大事了,記得還要保持心情舒暢。」
大夫說完,迅速開了方子,將處方遞給季祁川後,趕忙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走了。
剛踏出一步,大夫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蕭陌凜潮紅的臉。
「還有什麼事情。」季祁川淡淡地瞥了瞥大夫。
大夫迅速往外走,邊走邊說道:「忌……忌房事啊……不要太過了……」
季祁川面色沉了下來。
蕭陌凜不敢說話。
「你很難受嗎……」蕭陌凜看了看那「小帳篷」,大得有些過分。
幸好剛才那個大夫不敢亂看,眼觀鼻鼻觀心的就診完了病。
「如果我說難受,你會怎樣。」季祁川注意到蕭陌凜飄忽不定的視線。
蕭陌凜又想起了夢裡的事情,果然,季祁川只是看上了自己的樣貌和身體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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