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太笨了我怕會流口水。」原一哼了一聲,西柯說因為停留的太久,魔法陣在一步步縮小範圍,所以他必須走了,連具體的計劃都沒時間告訴自己。
可即便如此,西柯仍然許下承諾:「當我進入地獄時,就是你離開魔法側的時候,我不會讓任何人、任何事情困住你……包括我。」
「下一次見面,我一定會讓自己有資格站在你身邊的。」西柯笑著說。
這是西柯留給原一的最後一句話,說完這句話,他就將本體置換到另一個幻影位置去了。
和原一一起出現在三人面前的,不過是一道隨時會消失的幻影,自然無法作出任何回應,更是一碰就消失了。
奧古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希娜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安定下來,衛橋則回憶著剛剛看到的西柯,確定自己真的一點也沒有看出來那是幻影,忍不住低聲讚嘆:「後生可畏。」
短短半年不到,居然有這麼大的進步,該說是天賦異稟,還是形式所迫呢?
但不管怎麼說,能騙過在座這幾位的西柯,未來一定不可估量。
原一幼稚地欺負阿斯托克,奈何阿斯托克不管怎麼被揉搓都穩若磐石,甚至還帶著幾分欣喜,原一很快就失去了興致,想了想既然西柯的計劃過兩天就要開始,那他離開魔法側的時間也更快了,於是深吸一口氣,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身子。
黑貓早就眼疾手快地往上轉溜了一圈,沒骨頭一樣把自己癱成一條,像條圍脖似的掛在原一脖子上。
「算了,不想那麼多,我還是去準備點魔法側特產吧。」原一嘟囔著,也不知道迪尤爾和盲知道自己給他們帶特產會不會感動到哭出來。
原一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不知道為什麼打了個惡寒,總感覺以盲的變/態程度,東西到他手裡,肯定會發生什麼需要打碼才能發出去的事情。
算了,還是給迪尤爾一個人帶得了,畢竟是遊戲的看板郎。
原一默默將盲踢出「回村慰問」名單。
遠在西幻側搞事的盲冥冥之中好像感應到吾主的呼喚,他試著回應,奈何那邊依然是空空如也。
自從領命去干太陽神,並且把太陽神逼的躲進太陽里後,吾主就又單方面切斷了聯繫,讓盲每天抓心撓肝的想念,又得不到回應,如果思念有形,這些天他對吾主的思念都夠堆成一座大山了。
盲惋惜地嘆了口氣,揪起一朵小花,一片片花瓣撕扯而落。
「吾主想我、我想吾主、吾主想我……」
在剩最後一片「吾主想我」時,盲忍不住發出低低的笑聲,抱著只剩杆子的鮮花,後仰直接躺在死亡海上,發出九曲十八彎的蕩漾聲音:「啊~果然,吾主肯定在想我!就像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吾主那樣~」
而一旁的死亡之神只能眼睜睜看著盲像條蛆似的扭來扭去,明明這是自己的家,卻好像個外來客般默默忍氣吞聲。
但祂也沒辦法。
「所以……為了快點見到吾主,你們想好了嗎?」盲歪頭,模糊的五官卻能看見清晰的惡意。
「到底——」盲彎了彎嘴唇,語氣輕柔,「要不要將那枚太陽射下來呢?」
在不遠的岸邊,赫然站著一群初始神。
原一不知道沒人管的盲又開始搞事了,但西幻側神明給他留下的印象太差,所以就算知道了估計也不會多在意,他簡單和衛橋說了下離開魔法側這件事,衛橋並無意見,只不過詢問原一能不能順便帶上盧卡斯。
鍾夏的遺物有他的殘魂,盧卡斯一直貼身保護,自從被喚醒後,盧卡斯就一直想去科技側,一方面是帶鍾夏回家,看看能不能讓鍾夏的殘魂有所反應,另一方面也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樣的地方才能培養出這樣的鐘夏。
格雷區的秩序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沒有人知道國王的封鎖會持續到什麼時候,盧卡斯擔心後面沒有機會離開魔法側了,而且和大公主相處了幾天後,他發現大公主似乎有意白塔。
私心來說,盧卡斯是認可維婭的,他覺得維婭可比那群只會靠身份謀取利益的魔法師有本事多了,但維婭的身份還是讓他不敢輕易表態。
因為聯盟小隊被國王關押和二皇子為利使得格雷區淪陷兩件事,讓盧卡斯對王室產生深深的懷疑,所以最後還是決定不站隊。
如果維婭真的能有本事肅清白塔,那他不會反對;但如果維婭只是想讓王室掌控白塔,那他一定不會允許。
不管白塔再怎麼不堪,如果王室連白塔都能穩穩掌控在手裡,那麼帝國就真成了王室的一言堂,王室的勢力將膨脹到無法抑制的程度,到時候哪怕王室做錯,也能像聯盟小隊那時那樣,硬生生壓下這件事。
盧卡斯相信維婭不是那種人,但自古人心易變,沒有人能保證她永遠不會變,更沒有人知道她與國王的不和,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原一對此並無意見,反正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趕,順便再帶上一個人而已,飛船那麼大,給多一個房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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