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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它拍打著翅膀,不顧肚子破了大口不斷流出的烏黑鮮血,哼著歡快的小曲又回去了。

——拜託,人類哪裡有吾主重要。

只剩一個頭顱的長老怨恨地望著離殤,聲音嘔啞糟咂難為聽:「我為你爹做了這麼多事……他卻過河拆橋……好好好,讓我看看,如果今天你死了!你爹會不會為你傷心欲絕!」

看樣子,竟然是意識清醒,還有自我意識的模樣。

離殤先是皺眉,緊接著意識到什麼,用力一掙用靈氣震碎髮絲,然後毫不留情地用劍劈了上去。

然而向來銷鐵如泥的寶劍卻在此刻卡在長老的頭顱上,無法再進一步。

反倒是長老似乎是吸收了邪祟的力量,神情癲狂的同時力量暴漲。

離殤目光一沉,在他做好拼死一戰的準備前,身後傳來尖銳的破空聲,一道紅色鞭子無情地打在長老頭上,長老怒吼一聲,心有不甘卻也只能含恨死去。

離鼎天抓住離殤的肩膀就要帶他離開。

離殤卻皺眉道:「邪祟……」

「日後再說。」離鼎天溫潤的目光落在他眉眼間的不甘上,放緩了語氣,「現在救人要緊。」

說著,捏著離殤的手漸漸收緊,大有他不答應就強行帶著他離開的意思。

離殤思索片刻,不再堅持。

就這樣,在大家以為青華宗會因為分宗事情震怒時,宗主離鼎天卻壓下了教中的群情激奮,對分宗的事情不做任何表態。

有人旁敲側擊,他卻只是淡淡回答:「分宗隨丟,卻讓邪祟沒有外流。如果為了一個地方大動干戈,導致邪祟盡出,你想重現那一城的慘案嗎?」

這話一出,讓被問的人啞口無言,還要奉承一句宗主氣度不凡。

但離鼎天不作為,離殤卻一反常態,不再閉門修煉,在分宗附近試圖尋找破局的辦法。

分宗弟子雖然死傷慘重,但活下來的數量依然很可觀,要一股腦塞進本宗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讓人無處可去,於是離殤爭得父親同意後,將已經辟穀的弟子送到五重天本宗,剩下那些五穀未淨的弟子依然安置在四重天一個靠近凡人城鎮的地方,由他親自指導入門。

被救下的青年長安也在這些人里,但比起其他人的畏懼,他更多是崇拜,一有機會就向離殤請教,甚至自請加入探查有無邪祟下山的隊伍,只為了能離大師兄更近一點。

只是誰也沒想到的是,邪祟沒下山,他們先在分宗附近發現了一個不該在此的人。

「果然……」衛橋望著大變樣的分宗,忍不住捏緊了長劍。

那天他和克拉德離開了花蛇的領地,馬上詢問克拉德知不知道原一的位置。

可克拉德卻遺憾地表示,系統發現了他留下的追蹤痕跡,並且抹除了追蹤,現在他也不知道系統在哪裡,更別說原一了。

但衛橋沒有氣餒,他憑藉那驚鴻一瞥的記憶,推測出幾個四重天有類似風景的地方,決定朝四重天去。

兩人一個是已經辟穀的劍客,一個是機器人,趕路不考慮吃喝休息的話速度極快,幾乎只用一天多一點的時間就到了四重天。

可四重天那麼大,光憑兩人干找,根本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就在克拉德準備憑藉少的可憐的資料推測系統可能在哪裡時,事情迎來了峰迴路轉的變化。

克拉德來到玄幻側後,發現玄幻側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原始」——這裡指沒有科技側到來的痕跡——不但沒有信號塔,甚至很多玄幻側人都不知道除了自己的世界外,還有浩瀚的宇宙。

這也意味著,如果他的載體報廢,沒有人把他的核心數據帶出玄幻側的話,屬於克拉德的人格就徹底報廢了。

但原始也有原始的好處,起碼在日常搜索信號時,克拉德搜尋了屬於系統的信號波。

他大喜過望,連忙試圖聯繫。

系統兢兢業業地完成吾主交給它尋找網絡的任務,對外來的信息通通拒之門外,更別說克拉德的聯繫申請了。

克拉德沒有氣餒,他通過一天的檢測比對,最終確定了系統的位置。

衛橋跟著克拉德來到他說的「信號源」附近,在看到分宗的那一刻,衛橋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在裂縫中,他看到的景色,確實是分宗的。

只是他對分宗也不熟悉,無法肯定,所以才一直猶豫。

過往一城的慘劇還歷歷在目,衛橋簡直不敢想分宗會變成何種模樣。

但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一定要去把原一救出來。

衛橋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遇到了離殤。

對於這個大師兄,衛橋一直是心情複雜的。

離殤是宗內少見的沒有因為衛橋的天賦,或者流言而歧視衛橋的存在,剛開始兩人甚至很聊得來,彼此欣賞。

但離殤身份太高,以至於身邊總是圍著一群人,大家也很喜歡大師兄。

有人的地方就有群體,而衛橋顯然就不是其他人樂意接受的存在。

所以每當兩人遇見想聊兩句時,總會有人跳出來拉走離殤的注意,加上同為親傳弟子,都是劍客,他們難免被拿出來作比較,加上兩人因為一件事起了爭執,久而久之兩人間的關係就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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