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逃婚三年,江少的花心人設崩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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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這樣。

是她先做不到信守承諾,頻頻招惹,引得江時璟好奇探究追到這裡來。

是她先跑到晉城。

江時璟是知道她會被江柯為難,才故意把所有事都攬在自己身上吧。

「你給我閉嘴!」江柯不知道是被哪句話激怒,重重拍了下門:「我給你聯繫醫生,帶你四處求醫,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治你病的,你就這麼到處瞎跑給我惹禍?你知道她是誰嗎!誰讓你隨便和她接觸的!」

林向晚抬了抬眼皮。

她在江柯意味不明的話里,感受到了巨大的嫌棄與厭惡。

走廊上的保潔和幾個過路人都看過來。

林向晚被看無所謂,可她討厭這些人故意伸長了脖子往裡面打量的眼神,仿佛這裡是什麼捉姦現場。

她冷臉,將江柯拽進來摔上房門:「有話好好說,嚷什麼?」

江柯被她拽得更惱怒,抬手就要打。

江時璟眉心一擰:「別打她!」

林向晚冷笑:「你打我一下試試?還以為我和從前一樣呢?榕城變天了,這裡是我的地盤!要麼你有話好好說,要麼,我讓你再也不能踏足榕城!」

江柯的手停下來,愣了。

他都快忘了。

如今,繁星和江氏都是林向晚的。

周宴的鼎盛,溫家的公司,全都在和林向晚深度合作。

林向晚這半年迅速擴張,商業勢力已無可撼動,動點人脈讓他不能帶走江時璟,太過輕而易舉。

江柯終於開始緊張,壓低聲音道:「你就算不把我放在眼裡,也得想想這些年待你不薄的老夫人!想想老夫人跟你爺爺的交情!」

「你在說什麼?柯叔。」江時璟重重咳嗽兩聲,不舒服地皺著眉:「都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林向晚神色複雜:「江柯,我們到隔壁房間單獨談。」

江時璟半眯眸子,懷疑的目光在他們之間轉了一圈歸於平靜。

他叫住林向晚:「等等,你過來,我有句話要跟你說。」

林向晚垂了眼走過去。

江時璟拽著她的胳膊,拉她俯身:「我等你回來,別一聲不吭就走掉,我還發著燒,體諒一下病人,可以?」

林向晚抿唇點頭。

江時璟放開她,目送她離開。

林向晚背過身出去,沒有注意到她背著的包里被放了東西。

……

隔壁。

兩人都站在落地窗前。

不知過了多久,江柯才道:「老夫人禮佛,常年吃素,身體營養不足,在療養院裡輸液度日。」

「我有高血壓,情緒忌諱激動。」

「江時璟的情況不容樂觀,醫生檢查說腦部損傷很危險,必須儘快治療,否則壓到神經他會失明。」

林向晚蹙眉看他。

江柯沒有動怒,只是無比平靜道:

「我們江家前兩年何等風光,現在在榕城只是個津津樂道的談資,我和老夫人放棄江氏離開,以及到現在照顧江時璟所做的努力,全都是為了他能健康平安的活著。

江家現在只剩下我們三人,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放過我們,遵守諾言?

難道要我和老夫人半年來的心血全都白費,看著你們重蹈覆轍,繼續糾纏不休?你覺得我們誰能承受這樣的打擊?」

林向晚沉默聽著,心口一下一下針刺的痛。

她攥著口袋裡常備的救心丸,捏了捏又鬆開:「秦家、江訴、林西鈞還有那些股東,都被我清理得乾乾淨淨,假如當初我和江時璟沒有分開,他也是不會遇到危險的……」

「你是想說,當初就不該答應我們?你後悔了?」

江柯打斷她,冷笑搖頭:「你為何現在才能動秦家?半年前秦鷗不達目的不罷休,你信不信他知道江時璟沒死,還會策劃一場陰謀?到時候要一個成了植物人還沒恢復的江時璟去死,還是你去死啊?」

林向晚張了張口,竟沒法反駁。

江柯居高臨下看著她:「別把自己想的那麼能幹,也別懷疑我和老夫人當初做的決定,那已經是對你們最好的選擇!

你現在是囂張到可以隨便拿捏我,但是江時璟頭上有傷,不能受刺激,現在都沒查清楚為什麼失憶,你要纏著他,去拿他冒險?」

林向晚的心墜到了深淵,疼痛一圈圈泛起。

這半年來她將一切掌控在手裡,學著爺爺和江時璟當年撐起公司的雷厲風行,逐漸獨當一面,把榕城經濟捏在手裡。

沒人敢傷害她,沒人能動她。

以至於她時常覺得可以掌控當年的事,無數次不甘心和江時璟就這樣分開,不相信當初分開是最優解。

可兜兜轉轉到現在,林向晚才發現她能做的很少。

哪怕手握金山銀山,想得到江時璟的一張照片也躊躇艱難。

想和江時璟重歸於好,不僅當初的承諾羈絆無法忽略,這些的潛在風險也在掣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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