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逃婚三年,江少的花心人設崩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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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直覺。」

江訴往前趴在桌上,手銬隨之呼啦作響。他笑道:「以前的江時璟,看我的眼神可不只有單純的恨。」

還有蔑視,不屑,仿佛在看一隻被踩死的螞蟻。

江時璟望著江訴。

他沒有辦法將那些片段一一整合起來。

可江訴竟然是他反應最大,最有可能恢復記憶的工具。

江時璟緊緊蹙眉時,江訴就沖他抬了抬下巴:「你現在肯定覺得我輸了,輸得一敗塗地是吧?」

「可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不記得以前的事,就只能吃軟飯,靠著林向晚養你!江氏你也沒有那個本事打理。」

「曾經江家的風光因你而起,現在因你而沒,你永遠不會是那個耀眼的江家大少爺了。」

「只要看到你不再高高在上,不再永遠一副高傲的樣子對著我,我就開心。」

江訴越說,面容就越扭曲,更加覺得無比暢快。

他指著江時璟哈哈大笑,惡狠狠:「現在看來,你變成一個什麼都不記得的廢人,被榕城遺忘,何嘗不是某種程度的滅亡?我就是要毀了林向晚,毀了你!」

江時璟猛地站起身,揪著江訴的領子就要打。

「不能動犯人!你要幹什麼!」獄警立刻吹響警哨過來阻止。

江時璟的胳膊被周奕拽住,包著紗布的手開始痛,他渾然不覺,只死死盯著江訴。

「你。」

他一字一句道:「不准提林向晚!」

江時璟在聽到這三個字從江訴嘴裡吐出來,有種想毀了他的衝動。

那是一種聖潔之物被玷污的憤怒。

他恍然想到了江家那個夜晚。

林向晚被江訴拽著頭髮扇了兩巴掌,裙擺被他拽起來。

江時璟飛奔過去,看到江訴亮出一把刀。

他想起來了。

江時璟死死揪著江訴不撒手,任憑紗布被手背傷口湧出的血染紅。

江訴的衣領勒著脖子,呼吸困難。

獄警見狀,立刻走過去掰江時璟的手。

醫生嚇了一跳:「等下!他手上有傷,璟總你快放開,快放開他!」

周奕急的不行,眼看著獄警要拿出對講機叫人進來,大吼道:「你要因為襲擊犯人被關起來,不能恢復記憶不能見林向晚嗎!」

獄警按下對講機。

江時璟手一松,退開兩步。

對講機里響起特警的聲音:「這裡是緊急呼叫,什麼事?」

江時璟抿唇,對獄警點頭:「對不起。」

獄警鬆了口氣,瞥一眼他的手:「沒事,按錯了。」

周奕知道不能再多待,趕緊拖著江時璟去重新包紮傷口。

江時璟一直沒有吭聲,眉頭緊鎖。

「我還是想不起來,見到江訴,我只想到他要殺了林向晚的事。」

周奕嘆了口氣:「這樣已經很好了,你不能受太大刺激,慢慢來,想起一件事也是好的。」

江時璟閉了閉眼:「你們出去。」

幾人見他情緒不穩定,只能先離開。

過了會,病房門被人敲響。

燕京直接推門走進來,在江時璟冷臉訓斥的時候,將一把鑰匙遞給他。

「林總說,如果你見了江訴什麼都想不起來,也許可以回家裡地下室看看,那兒應該有些什麼能幫助你回憶從前的東西。」

江時璟望著他掌心裡的鑰匙,拿起來,毫不猶豫地往外走。

他開著車回到家裡,已經天黑了。

江時璟開燈,根據燕京提供的方向把一面牆推開。

他打開甬道里的燈,往前走的時候就愣住了。

短短兩米長的甬道牆上,貼滿東西。

第182章 就像死了一次又活過來

甬道里開了燈也是昏暗的。

滿牆貼著照片,粗略看來有幾百張。

張張都是林向晚。

她去上班,買菜。

她坐地鐵時看著某處發呆的眼神。

她站在陽台上往遠處看伸懶腰的動作。

每張都是從生活里抓拍,拍攝角度同烏金拍的他一樣,都是隱秘的,被拍者不知情的。

江時璟呼吸放慢,瀏覽著一張張照片往前走。

安靜的甬道像是一次時空回溯,他走進去,似乎要迎來新生。

他想到林向晚離開的那三年,腦海里像是在放電影。

幕布上放映著他坐在江氏總裁辦,亦或是一個人在家裡,近乎於沙漠前行著看到水源那樣渴求,把包著照片的信封拆開。

照片裡的林向晚過得很好,他就開心的笑。

過了一會兒,他通常會氣,會不想讓林向晚忘記他還過得這麼好。

他讓燕京拿錢找個不會多嘴的女人配合,將他談戀愛的消息七拐八繞傳到溫淺那裡,傳到國外。

那些女人里,有的拿好處走人,有的人被燕京挑中,卻貪圖他困境裡伸出的交易之手,不太好甩開。

江時璟一開始是讓燕京亂找人,配合他拍拍照片上上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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