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剛才兩個男模殷勤又熱情的灌她酒。
周宴一下將拳頭攥緊,拽著溫淺的胳膊就往外走。
旁邊搞不清楚狀況的朋友們瞬間反應過來,衝上去就要把溫淺給拉過來。
「你幹什麼呀?放開我們家淺淺!」
「我們玩的正高興呢,你搗什麼亂?周總,沒你這麼玩的吧!溫淺又跟你不熟!」
周圍人拽來拽去的,把溫淺夾在中間。
她個子本就矮了些,頭頂都是聲音,擾得她心煩意亂。
溫淺拿起酒杯,直接一杯烈酒潑在周宴的臉上。
幾人愣住。
周宴的眼裡進了酒,一時睜不開眼睛,後退兩步。表情痛苦。
溫淺望著他狼狽的模樣,也沒有心軟。
「我真是受夠你了。」
她的目光沉靜。重重將酒杯放在桌上。
「拜託你從我的世界消失,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開心的時候,過來打擾我的心情?」
她的話刺得周宴心裡悶得慌,默默罵自己神經病。
他至於衝過來管這個女人的閒事嗎?
就算她喝酒對身體不好,又跟他有什麼關係。
還有什麼死纏爛打追別人,這種辦法實在可笑。
他壓根就不該問江時璟,這種在外面尋歡作樂,不知道跟多少個男模發生關係的女人,他為什麼要理會!
隨便喝,傷身也不關他的事。
周宴沒什麼表情地看了溫淺一眼,「行。算你厲害。」
他轉身就走。
溫淺望著他的背影微微皺眉,暗罵一句神經病。
她剛要招呼著朋友繼續坐下來喝,人就去而復返了。
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的瞪著周宴。
周宴沒有理會他們,望向溫淺。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我把你為什麼不能飲酒的事情說出來,要麼你跟我走。」
他話音剛落,溫淺就抬起了頭。
她表情有些冷。
被她用這種眼神看著,周宴就知道,溫淺肯定是生氣了。
不過他也吃准了溫淺愛面子,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更何況她討厭自己,更不會說跟朋友說懷過他的孩子,一定會跟他離開。
果然。
溫淺沉默半晌,抓緊了杯子又放在桌上。
她看向面面相覷的眾人:「你們先玩。」
有朋友抓住她的手:「別啊,你聽他的幹什麼?他有什麼事情威脅你?我們這麼多朋友都在呢,我們不怕他!」
溫淺笑笑:「沒事,我先走了,這頓酒算我的,敞開了喝。」
說完,她抽回手,徑直與周宴擦肩而過,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
酒吧外面。
溫淺喝了很多酒,腿有些發軟。
她強撐著,沒讓周宴察覺,靠著車門漫不經心道:「說吧,要怎樣你才不糾纏我?」
「你剛做完手術才一個月,就迫不及待的過來喝酒,萬一對身體有損傷怎麼辦?再說了,就算你沒做手術,過量飲酒也是不行的。」
周宴看她,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過關心,顯得很是上趕著熱臉貼冷屁股。
他輕咳兩聲:「你別以為我說這話是關心你,好歹你也是因為我才做了這個手術,這是我們共同的孩子,你身體要是養不好,你爹不還得抓著這件事可勁跟我鬧?以後我周家就成了你們的吸血包。」
聽著他這個很符合周宴做派的理由,溫淺一點也沒有懷疑。
對方就是這樣,喜歡卑劣的揣摩別人。
她站定在周宴面前,一字一句道:「那我現在就跟我爸打電話,如果以後他拿我手術的事情要挾你們給項目,我就跟他斷絕父女關係。」
說完,溫淺拿出手機。
周宴心裡一緊,把她的手摁著,有些心累。
「你就不能答應我現在先別喝酒,別來酒吧鬼混嗎?」
溫淺冷笑:「我爸都不管我,你憑什麼管我?你以為你是誰?如果不是之前的意外,我跟你之間還是相看兩厭的陌生人。」
周宴沒說話,眼神卻漸漸變得深沉。
他嘲諷道:「算了,也是我多此一舉,你這種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就算是打掉了孩子,對你來說也不過是個小手術。」
周宴上了頭:「要不這樣吧,以後我就告訴所有人,你只是做了個闌尾手術,你就當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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