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符籙給我看一下!」
「好的!」
劉奕乖乖的掏出符籙,那張鬼畫符暗淡無光,虞念昭接了過來嘲諷道,「就這種玩意,也能辟邪?你們上哪裡買的這種劣質貨,貼在鬼的腦門上都給是給人撓痒痒!」
123、義莊女鬼!
楚文耀急了,「怎麼可能?我這符籙可是在道士那裡花了五百兩一張買的!」
「嘖,你腦子夠蠢,被人騙了,也情有可原。」隨手一扔,那張符籙就在半空中點燃,化作了灰燼。
虞念昭說,「你們肯定觸碰了棺槨中的屍體吧,老實說,你們三個人自從踏入閻王廟開始,我就覺得你們身上泛著死氣,尤其是你,身上最為濃重。」
她指向楚文耀,把他驚的跳腳。
「怎麼會是我?」楚文耀指著自己的鼻子,額頭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滴落。
「再給你算吧。」虞念昭沒搭理他,轉頭看向陸少祺,「你印堂發黑,最近倒霉不斷吧,雖然都是小事,卻積少成多,遲早會觸發一件大禍端。」
陸少祺『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肅王妃,你真的神了,我最近的確是挺倒霉的,走平地,無緣無故的摔跤,連喝水都能嗆到,吃魚被魚刺哽住,吃飯咬到自己的嘴唇,就連睡覺,都天天會掉下床,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楚文耀震驚道,「還有這種事情,你怎麼沒跟我們說?」
「我原先只以為最近自己挺倒霉的,真沒想到是沾上邪祟了。」陸少祺苦著一張臉,急的冒冷汗,「早知道我就不去了,當時我就覺得去義莊不太妙,若是小災變成大災的話,我會如何啊?」
「大災通常是毫無徵兆的,也是很致命的,可能會吃著飯嗆死了,也可能不小心掉進很淺的池塘被溺死了,實則上,那是邪祟吸掉了你身上的陽氣,要找替死鬼還陽。」虞念昭雲淡風輕的說著。
卻把陸少祺和劉奕嚇得半死,「那我們該如何啊?怎樣才能去除邪祟啊?」
「這就是另外的價格了,這三千兩銀子,我只算三卦!」
虞念昭挑眉,看向楚文耀,「還剩你這最後一卦。」
楚文耀吞咽了下口水,莫名緊張。
「你呀……死到臨頭了。」虞念昭勾起唇角,輕快的字眼讓楚文耀頭皮發麻。
「什麼?虞念昭,你這是在詛咒我嗎?我怎麼就死到臨頭了,你胡說八道,你分明是騙錢的吧。」
感覺到周圍的人目光落在他身上,楚文耀憋的臉通紅,怒氣橫衝的罵她,「對,我們三個人是去義莊練膽子了,憑什麼他們都是小毛小病,到我這裡就是死到臨頭了,我不服,你肯定是亂說的,這三千兩銀子,我要拿回去!」
他想要搶錢,景瑞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景瑞的身體跟泥鰍似的,一下子就躲過了他的動作。
「你們這是搶錢!」楚文耀一個踉蹌,差點就摔倒在地上,氣的要死了。
「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急什麼?」虞念昭朝他身後看了一眼,手中捻起一張符籙,「你死到臨頭也是你罪有應得,三更半夜誆騙他們陪你去義莊,安的什麼心你自己心裡清楚。」
楚文耀眼神慌亂了一下,「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打開棺槨看見的是一具女屍吧。」虞念昭歪著腦袋反問一句。
「你這也知道?」劉奕和陸少祺更亢奮了,看虞念昭的眼神越發的崇拜。
「嗤,你們兩個笨蛋,被人當槍使了還不知道。」虞念昭的眼神越發的冷了,她盯著楚文耀一字一句說道,「因為那具女屍就是被楚文耀間接害死的,說的好聽是帶你們一塊兒去練膽子,實際上就是他做賊心虛,一個人不敢去,所以拖著你們兩個當擋箭牌,為的就是去確認女屍的身份。」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
「文耀兄,她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兩個蠢貨都懵逼了,只覺得心頭髮寒,他們質問的眼神看向楚文耀。
楚文耀冷汗連連,他咬緊牙根,惱羞成怒道,「當然是假的,我不認識那女屍,別聽虞念昭胡言亂語。」
虞念昭的眼神越過他的肩膀,凝視著他後背的方向,「她死的時候穿著一身紅衫,死後必然會化作厲鬼,原先你不做賊心虛的去查探虛實,還不會驚動她,誰讓你撬了她的棺材板,她這會兒跟著你呢。」
「什麼?」恐懼從心臟破土而出,楚文耀儘可能的不讓自己往後看,可他越發覺得後背沉重和發寒,眼角甚至瞄見了一抹紅衫的影子。
他頭暈目眩,差點就昏倒在地上。
「紅衣女鬼?」景瑞也是悚然一驚,連忙縮到了虞念昭的身後去。
「那女屍的確是穿著紅衫。」劉奕和陸少祺面色凝重,對於虞念昭說的話已經信了七七八八。
「楚文耀,你到底是什麼情況?那女屍和你是什麼關係?難怪莫名其妙的就忽悠我們去義莊練膽,原來是為了你的私事?結果害的我們惹上了邪祟,枉我們還拿你當兄弟,你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
陸少祺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被連累的死掉,就怒火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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