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
虞念昭聳聳肩,反正不管是誰,她跟著進去就是了。
穿過迷宮似的迴廊,他們剛走到房門口,一個瓷瓶就被扔了過來,砸在門框上應聲碎裂。
「婧兒已經昏迷了這麼多天,你們難道就沒有一個關心她是死是活的嗎?這可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是絕對不會放棄她的。」
姚夫人痛哭的聲音從屋裡傳出來。
虞念昭走進去一看,偌大的屋子裡,塞了里里外外少說也有七八個人。
「大嫂,你可別誤會了,我們怎麼就沒關心婧兒了呢?這不是都在關心著嗎?否則為何要來這裡探望她呢,只是天天用人參雪蓮吊著,她都還沒有甦醒,眼看形銷骨立了都,這才想著勸你幾分,接受現實吧,否則,就算姚家再怎麼家大業大的,也禁不住這樣的消耗啊。」
男人陰陽怪氣的說著,旁邊的女人也搭腔,「夫君說的不錯啊,大夫都換了一撥又一撥的,都是搖頭說無能為力,大嫂也是日夜去拜佛,也沒有任何法子不是嗎?說白了,姚家也不是大房獨一份的啊,也要適當的聽聽其他幾家的建議啊。」
姚夫人恨聲道,「你們是忘記了嗎?姚家已然分家,婧兒的事情與你們無關!」
「那也得聽娘的話吧,她都已經應了你的話,去請道士來驅邪了,大嫂還想如何?說來也真是奇怪了,寧願相信自己女兒是中邪了,也不相信她是病重,大嫂啊,你可別魔怔了。」
二房和三房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聽的姚夫人一肚子的火氣。
姚員外胖乎乎的,走路的時候臉上的橫肉都是輕顫的,他拉住了姚夫人的手搖頭道,「夫人彆氣了,娘既然請了道士來,自然也是希望婧兒好起來的。」
管家連忙開口道,「老爺,夫人,請來的道士已經到了。」
姚家人齊刷刷的望過來,看見虞念昭清麗脫俗的容貌時,都愣怔了一下。
尤其是姚夫人,在看見虞念昭的樣貌時,瞳孔地震,活脫脫見鬼了似的,指著虞念昭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了。
「大嫂,就算道士是個女子,也不至於這般驚訝吧。」姚家二嫂輕嗤一聲,最見不得姚夫人裝腔作勢的做派了。
「顯靈了,真的顯靈了。」
姚夫人根本聽不見其他人的聲音了,她熱淚盈眶的盯著虞念昭,心情激動極了。
「姚婧兒呢,讓我看看吧。」
虞念昭微微一笑,緩緩靠近他們,尤其是走到姚夫人身邊時,安撫的輕聲說道,「你不是希望我來救你女兒嗎?放心,有我在,她會平安無事的。」
姚夫人心頭一緊,激動的哽咽著,「多謝,真的多謝!」
虞念昭不顧他們的目光,低頭看向躺在床榻上骨瘦如柴的姚婧兒,她已經不剩下幾口氣了,看起來隨時都會離世。
「她之前可有見過什麼人?」虞念昭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隨手一抓,幾縷邪祟就被她抓在手裡。
姚夫人擦著眼淚說道,「我家女兒就是外出了一趟,回來之後就感染了風寒,起初就是喝藥,我們也沒有放在心上,後來就變成了昏迷不醒,至於她先前出門,是和二房,三房的妹妹們外出泛舟的,她們都吹了風,也都一樣感染風寒了,卻沒有婧兒這般嚴重。」
「昏迷不醒的狀態已經足足六日了吧?」虞念昭淡淡的問,語氣卻是肯定的。
「對對對,的確是六天了,加上感染了風寒的時間,得有十多天了。」姚夫人心裡揪緊了,可看著虞念昭美麗的側臉,莫名有一種信任感。
虞念昭側眸環視了屋內的人一圈,冷冷道,「我若是不來,這第七日,她必然香消玉殞!」
144、道法比試!
姚老爺大驚失色,「這般嚴重的嗎?大師,你可知道該如何救治婧兒?她真的被邪祟纏身了嗎?」
虞念昭說,「何止是邪祟,她這是被人算計,碰了不該碰的東西,這是要被人給耗光生命,給人續命了。」
姚夫人嘴裡呢喃著,「給人續命?大師,此話到底何意?我家婧兒一向循規蹈矩,通常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啊,誰心思這般歹毒啊。」
「既然不愛出門,那就得懷疑自家人了。」虞念昭語出驚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人該不會是冒牌貨吧?婧兒不就是昏迷不醒,大夫來了好幾批了,都說是身體衰竭了,老夫人是念在你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也算是百般心疼婧兒,執拗不過你,才請來的道士,不過……這個女道士怎麼說的話古里古怪的,是蓄意要挑撥離間嗎?」
「就是,看她的穿著打扮,就跟尋常女子沒什麼差別,手裡也沒有拿著道士的法器什麼的,該不會是假冒的吧?」
姚家二房和三房,都對虞念
昭表示懷疑。
虞念昭挑眉,反手就把手中的邪祟湊近他們的面前晃了晃。
黝黑的邪祟嚇了他們一大跳,光是靠近這個邪祟,就覺得遍體生寒,害怕的後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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