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的,我這個結界沒有那麼脆弱易碎。」虞念昭站在結界外,眼神冰冷的審訊道,「背後操控屍鬼煞的,不會又是青雲道觀的?劉瀚,你雖然被煉成煞了,可你身上還有原先的正義和善意,所以你的魂魄還能反客為主,找回自己的信念吧。」
虞念昭的聲音變得空靈,拉回了劉瀚眼中的一絲清明。
「爹……」劉瀚搖頭晃腦,眼神一直在變換。
「我的兒啊,我是你爹啊,你如今感覺怎麼樣了?」聽見他喊一聲『爹』,劉將軍心中一顆大石頭緩緩落地了,「瀚兒,你能聽見爹的聲音嗎?你快告訴我,到底是誰害你如此的?是誰把你從摘星樓上給推下去的?」
「爹!我……我是被人騙上去的,那人是……是……」
在他即將說出真兇是誰的時候,劉瀚的屍體劇烈抖動了起來,眼底的清明一下子又消失了。
「虞姑娘,我大哥這是怎麼了?剛才他不是恢復正常了嗎?現在又不好了?」劉奕心急如焚。
「這個屍鬼煞就跟一個還沒有成
長的嬰孩一般,一看就是初步完成的成果,他自己的魂體如果越來越弱的話,就會被吞噬,冷酷無情的屍鬼煞會把變成一個冷酷無情的殺人工具,聽從幕後人的指示,變成一個殺傷力極強的武器,讓他殺誰,就會去殺誰。」
「所以……屍體如果在將軍府擺放足足七天的話,我們就都會死?」
劉玥抿著紅唇,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底涼颼颼的。
「對,我一過來就曾說過,停屍七天根本就是自尋死路,如果劉奕不請我來,你們這群人。」
虞念昭指著在場的人說,「就都沒命了,你們都會成屍鬼煞的盤中餐。」
「多謝虞姑娘!這可是救命之恩啊,是你救了劉府滿門上下!」
劉將軍看見了虞念昭的本事,對她也是頗為敬佩,「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還能救我兒嗎?」
「你兒子都成肉泥快了,死而復生的這種念頭,想都別想。」
虞念昭看見劉將軍殷切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連忙讓他打住。
「我知道了,的確是異想天開了。」
劉將軍苦澀一笑,「那還是有勞虞姑娘能夠算出殺害我兒的真兇。」
虞念昭說,「上京能殺你兒子的人能有幾個?很難猜嗎?你自己心裡應該也有懷疑的人選了吧?摘星樓那種重地,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劉將軍捏緊了拳頭,他咬牙切齒道,「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且……我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要這麼做!」
虞念昭搖頭輕嘆,「要我消滅屍鬼煞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是另外的價格了,加上你們身上的符籙,一萬兩都是少的。」
劉將軍抱拳道,「再多的錢財我都願意付,有勞虞姑娘了。」
虞念昭眼神忽閃一下,「好,但是屍鬼煞是個極其難纏的煞,需要你付出點代價,你可否願意?」
174、你也配?
劉將軍義正嚴辭道,「是的,我願意,劉瀚是我們劉家的嫡長子,我定要查清真相,還我兒子一個清白,一個真相!」
「虞姑娘,是要付出什麼代價?」劉玥心中惴惴不安。
「放心,就是取點至親之人的血而已。」
虞念昭微微一笑,取出一把匕首,「不會讓你失血過多死掉的。」
劉玥鬆了口氣,積極的說道,「那也可以用點我的血啊,我和大哥也是至親。」
「你的血震不住他。」
虞念昭拿著匕首打量著劉將軍的胳膊,思忖著要從哪裡下手,「劉將軍常年征戰沙場,身上帶有血煞之氣,一般的鬼魂是不敢靠近他的,只有他的血是可以鎮壓住劉瀚的屍鬼煞。」
「原來如此!」張天師恍然大悟道,「光是至親之血也是不夠的,劉將軍的命格的確是夠硬,一身血煞之氣,無鬼魂敢進犯。」
虞念昭不客氣的在劉將軍的胳膊上劃拉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流下來,劉奕立刻拿了一個面盆來接住,嘴裡嘟囔著,「可別浪費了。」
張天師好學的問道,「不需要用腕間的血嗎?」
虞念昭不屑道,「誰說用血就必須要用腕間血和所謂的心頭血的?血液都是互相流通的,取哪裡的都是大差不差的,你們都是話本子看多了,還是真的學習了歪門的法子?這都是封建陋俗!」
張天師尷尬的撓撓頭說道,「這玄術中,有許多重要的符籙,不都是用腕間血的嗎?所以貧道才會這麼說的……」
「一不小心割破了脈搏,人就沒了,拋棄點愚昧的想法,你們才能進步。」
虞念昭冷哼一聲,待劉將軍放血放的臉色發白之後,取走了血盆之後,囑咐道,「東方,灑血!」
「是,王妃!」
「好的,昭昭!」
東方塵緣和東方塵月搶著來做這件事情。
眼看劉瀚就要闖出來了,鮮血潑灑過去,劉瀚身上冒出一股股白煙,尖叫著往後退,破敗的軀體內鑽出一團黑霧,飛至半空露出猙獰的面孔。
呼呼呼!
附近的邪祟像是受到了號召似的,紛紛朝黑霧聚攏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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