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這些人是瘋了嗎?都對小爺的俊臉動手了,把我的臉都要捏皺了似的,太可怕了。」
劉奕拍著胸脯,膽戰心驚的說道。
景瑞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指著自己臉上的印記,「你的臉好著呢,瞧瞧我的,我自己不用看都知道有紅痕了。」
芷溪看了一眼,煞有其事的點頭,「還真是,真的紅了呢。」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虞念昭抬起袖子,發現袖口都被撕扯開了。
「哎,剛才我就想說的,被他給打斷了。」
景瑞長嘆一聲,「也都是可憐人啊,姑娘你可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嚴重的案子,各地的孩子都丟失了,這些人都是聽說了閻王廟的厲害,所以來上香祈願的。」
「孩子丟失?」
「媽呀!真是巧了,我家這個親戚也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
劉奕撓撓頭,憨道,「是我五叔家的女兒,她生下的孩子尚在襁褓中呢,被我五嬸帶去走親戚的時候,被人給偷走了,至今還不知去向,如今我那位堂姐哭的眼睛都要瞎掉了,還被婆家責怪,被趕出了府,人都虛弱的快沒了,我爹知道這件事情後,就讓我引薦過來,想著救人一命。」
「都是為了孩子丟失的事情?能有這種巧合?」虞念昭嗅到了不對勁的味道。
「啊啊啊!我是罪人,讓我死了算了吧,我活著還能做什麼?我的孩子啊……我要下去找他。」
悽厲的叫喊聲,夾雜著無盡的悲傷和痛苦。
憔悴不堪的女子狂奔而出,決絕的就要朝著閻王廟的柱子上撞過去。
「白蘅!」
空靈的聲音響起。
一道影子快速的掠過,一股力量把人給推了回去。
女子茫然的摔倒在地上,滿眼都是無措。
黃毛狐狸輕輕落地,大搖大擺的走到虞念昭的腳邊坐下,抬起爪子舔舐著自己的皮毛。
「哇塞!閻王廟裡什麼時候有狐狸了,我剛才都沒有發現!」
劉奕才發現白蘅的存在,驚奇的看了他好幾眼,「他那懶洋洋的樣子,和外頭的野狐狸好像不太一樣。」
景瑞輕哼,「當然不一樣,你是不會懂的。」
這可是妖啊!
景瑞突然有一種別人不知道,只有他知道的優越感。
222、這到處都是香火啊!
「孩子啊,求你別想不開啊!你這是要了為娘的命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啊,是我弄丟了孩子,和你無關啊,你不要輕生來懲罰我,要死也是我該死啊。」
中年婦女跟著跑出來,一把抱住了摔倒在地上的女子,哭的稀里嘩啦。
「真是造孽啊。」
中年男人也是站在一旁抹眼淚。
「虞姑娘,這就是我五叔五嬸了。」
劉奕連忙開口,「五嬸你先別哭了,快讓虞姑娘算算孩子到底去哪裡了!」
「五天,整整五天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嗎?」
劉彤捂臉哭泣,「明明已經報過官府了,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了,都告訴我,時間拖得越久,找不到孩子的話,生還的可能性越小,我之前三天都能夢到孩子,仿佛他的哭聲就在我的耳邊,他哭的那般淒涼,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吃得飽睡得好嗎?後來,我就徹底聽不見他的聲音,也夢不見他了,我是他的親生母親,我能感知到他,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我就是有一種直覺,他……他是被人害了。」
她聲音哽咽,眼淚簌簌掉落,哭的肝腸寸斷。
芷溪聽的眼眶都濕潤了,她安慰道,「或許還活著呢?如今也沒有找到,指不定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劉彤止不住的搖頭,眼神已經癲狂了。
劉五叔紅著眼睛,先是上下審視了一番虞念昭,隨後就掀起衣袍,跪在地上拜道,「姑娘雖說看著年輕,可大哥也傳話說了,姑娘是真有本事的,還能請魂讓他再見長子最後一眼,也懇請姑娘能夠幫我們算一算,這個孩子到底在哪裡,是死是活,總是要有一個了斷的。」
劉五嬸擦著眼淚,從袖中取出了一疊銀票,「這些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都是添置的香火錢,請姑娘給我們一個痛快。」
虞念昭一個眼神,景瑞屁顛屁顛的接過了銀票。
「擦乾了眼淚,隨我進來。」
虞念昭走進正殿,給香爐點燃三炷香。
轉身看向被劉五嬸攙扶著的劉彤,抿唇道,「你的子女宮的確是黯淡,卻沒有完全熄滅,說明你的子嗣緣還在,孩子存活的機率還算大。」
劉彤的眼睛瞬間被點亮了,她激動道,「姑娘,我的孩子真的還活著?他在哪裡?他還好嗎?」
「淨手,焚香。」
虞念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讓景瑞呈上東西。
「是是是!」
心裡有了一點念想,劉彤連忙按照她說的做。
她用柚子葉洗乾淨了手之後,恭恭敬敬的上香,虔誠的拜了拜。
虞念昭能感受到她的香火值一下子就上來了,劉彤想要找到孩子的一顆心十分強烈,她的虔誠造成的信仰值很高。
虞念昭隨手一抓,就抓到了豐裕的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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