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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箏臭著張臉往秦雲崢寢殿內趕去,他不要名聲,她徒兒還要呢。

真是一天天好事那是半點不干,整日吃喝玩樂,如今還帶壞她好不容易看重的關門弟子。

還未進入殿內,走到半道,迎面便碰上了那丞相許岱,他笑眯眯地站在官道的正中間,顯然是來堵她的。

葉箏冷冷地扯了扯嘴角,故意撞了下他的肩膀,見他踉蹌了一下,這才轉身離去。

就見那許岱眯了眯眼,也不上前攔住她,矗立在原地陰陽怪氣道:「瞧太傅今日的神情,那侍中郎竟不是閹賊的黨羽,是太傅您的人啊。」

「虧臣與太傅還貴為同盟,太傅何時謀劃的臣竟半點不知,也毫無覺察。此言此行臣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敢問太傅是如何做到的?」

葉箏冷哼一聲,轉過身仰起頭斜撇了他一眼,冷嘲道:「本官如何做的就不勞煩丞相惦記了。自己棋差一步就得認,別輸不起還遷怒於本官。丟人。」

言罷,她頭也不回地往寢殿趕。許岱望著葉箏的背影,氣極反笑,竟不緊不慢地跟在葉箏屁股後面。

葉箏那個老太婆,說話尖酸刻薄,行事肆無忌憚,如今竟對那新任侍中郎有幾分在意,他倒要看看那侍中郎是何許人物。

在侍衛們匆忙地稟報下,葉箏怒氣沖沖地一甩袖直接踏入殿內,許岱輕輕撇了眼侍衛緊隨其後。

寢宮內,秦雲崢趴在地上,手握著幾塊木塊認真比劃著名,身下是一副幾丈大的拼圖。

他似乎在侍衛們大聲的通報下,這才意識到兩人的到來,呆坐在地上,望向葉箏的眼中竟還有幾分茫然。

許岱卻顧不上那麼多了,他一進殿,目光就不自覺地被那個紅色的身影吸引住了。

宋知蘊身著一襲紅袍,頭戴官帽,腳踏朝靴,腰間束以玉帶,金鉤玉玦。如同晨曦初照時的朝陽,既耀眼又不失沉穩。

她挺直著背板,淡淡一笑,雙手交疊對著兩人一拜。她的眉,如同遠山含黛,輕輕描畫間便自成一派風骨。既不過分張揚,也不失其應有的力度和沉穩。

那雙杏眼微微睜大,宛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衝散了其眉目間的鋒利,平白添上了幾分無害,讓人平白無故便生了幾分親近的心思。

葉箏望向她的目光格外地滿意,明明只是幾天未見,她就又成長了幾分。少了絲她不喜的謙卑,多了絲少女應有的凌厲。

許岱目不轉睛望著宋知蘊,恍惚中他似乎望見了從前那位殿下。鮮衣怒馬,少年意氣。

真像啊,若是再張揚幾分便更像了。

瞧著宋知蘊照例的禮數,他腦子還未反應過來,身子下意識便側過了身,避開了她的行禮。

宋知蘊懵了片刻,本著禮數不可無的想法,又對著許岱行了一禮。

啊,這丞相許岱什麼意思?竟與傳聞中的不太一樣。這盯著她看了許久,又避開了她的禮……

難不成,宋知蘊的心頓時波濤洶湧,驚駭十足。

瞧他那懷念的眼神,該不會是她長的像他曾經的白月光吧?

若是按照小說里的狗血劇情的話,她就是白月光的女兒,那她媽就是……造孽啊。

許岱慌忙地四處張望又想避開,就見葉箏渾身散發著冷意,一記眼刀就朝許岱飛去。

老東西,差不多得了,一次不夠,竟還想第二次為難她未過門的徒兒,占她徒兒便宜,真是為老不尊,為長不慈。

許岱有苦難說地生生受了宋知蘊一禮和那葉箏想要將他千刀萬剮的眼神。

三人便在這詭異至極的氣氛下相見了。

唯有秦雲崢滿臉傻乎乎地撓了撓頭,討好地對著葉箏和許岱一笑,那是半點都沒覺察出來。

葉箏深吸一口氣,竟平白生出了絲無奈,她輕咳一聲,瞧著這殿內的一片狼藉,冷聲道:「陛下這幾日玩夠了,是時候該處理朝政了吧。」

秦雲崢聞言眼神飄忽向了遠方,轉悠著,就是不與許岱和葉箏對視。

良久,見葉箏和許岱仍把幽幽的目光放在他身上,看得他心底生寒。

他這才低垂著頭,悶悶地嗯了一聲。葉箏也不管他願不願意,自顧自地往殿內一張乾淨的桌子上一坐,對著身後伺候的侍女招了招手,示意她把奏摺搬過來。

許岱見狀竟反常地沒有跟她唱反調,在秦雲崢失望譴責的目光下,施施然坐在了另一邊。

真以為他沒看出來嗎?說得好聽叫陛下處理朝政,實則為那侍中郎的上位再添了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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