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是這人突然覺醒了狩獵技能,還是碰上了守株待兔。江甜果覺得是後者。
畢竟這地方,公社的人嫌遠懶得來,部隊裡頭的又避嫌不敢來。動物見人少,還不太聰明,讓他們撿了個漏。
這一趟出來的挺值,有菜又有肉,江甜果樂極生悲,走著走著沒注意腳下踩進了個坑裡,一下崴著了。
林寒松趕緊放下簍子,蹲下身將她的褲腿小心挽起。
腳踝微微腫了起來,他在骨頭的地方輕輕按了下,人沒太大反應。
那應該只是軟組織挫傷,沒傷到骨頭。要是林寒松自己遇上這種情況,肯定不會多看一眼,忍著疼等個三五天慢慢就好了。
但那點淤腫在暗淡的天色下格外刺眼,林寒松不想讓她再受疼。
「上來,我抱你回去。」說著在她面前半彎下腰。
江甜果還沒有喪心病狂,到使喚骨折病人的程度。她勉強扶著地站了起來,嘗試著往前走,但傷腳疼得要命,只能虛虛踩著,沒走兩步,卻差一點又要摔倒,連累另一隻完好的腳。
這下她不敢再逞強了,老老實實等著老公抱。
林寒松骨架高而寬,身上的肌肉均勻結實,整個人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半蹲著繃出單衣底下結實的肌肉,溝壑起伏。
江甜果儘量不壓到他另一邊的肩膀,小心地摟上了脖子。
男人挺身直起腰板,哪怕受著傷,單手抱著人也是輕輕鬆鬆。
「走了。」他先彎腰把筐子提起來交給江甜果拎著,然後右手往上託了托,托起了兩團挺翹的柔軟弧度。
林寒松常年摸槍,掌心粗糲,指腹帶著厚厚的繭子,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很有存在感地硌著細嫩的腿肉。
江甜果有些尷尬地悄悄挪了挪屁股,卻被他環的更緊。
借著一點淺薄的天光,兩個人的耳尖都滴到血紅。裝在筐子裡的兔子適時的蹬動一下,就像他們一起亂了拍的心跳。
林寒松背著她走了好一段路,一直快到家屬院門口,要見著人了,江甜果這才從他的背上下來,扶著他的胳膊一跳一跳蹦回了家。
誰想到這尷尬的樣子,正好被錢改鳳看了個正著,她先是關心,問咋成這樣了。
江甜果說是崴著腳了,不過還好,沒傷著骨頭,只用休養兩天。
錢改鳳一下樂了,從屋裡找了紅花油和藥酒,笑說他們夫妻倆一個傷著胳膊,一個傷著腳,某種意義上也是天造地設。
江甜果惱地瞪她,懷裡揣著倆玻璃瓶,把亂蹬腿的兔子拎著耳朵從筐里拿出來,「喏,可不能讓你白笑,罰你把兔子皮收拾好給我送來,做不好有你好看的!」
「喲,也就你金貴還不讓人笑了。」錢改鳳誇張的撇起唇角,手誠實的接過兔子。幫忙收拾皮,能白得兔子肉,這麼好的買賣,不乾的才是傻子。
林寒松在應對外傷方面有一番心得。錢改鳳叮囑了要趕緊擦紅花油,他卻反其道而行,先把兩瓶藥好好收了起來,然後用涼水打濕了毛巾冷敷。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江甜果被冰得一激靈,小腿往後縮。
第59章 考試
「紅花油和藥酒都是舒緩經絡用的, 現在用只會讓血管擴張,腫得更厲害。」
好像還挺有道理的,江甜果將信將疑地讓他繼續弄。
冰敷不需要什麼技巧, 除了剛開始受不了冷, 皮膚輕微的不適外,時間久了也慢慢能忍受。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沒有冰袋,只能用涼水一遍遍打濕毛巾, 借著自來水的涼度, 來回反覆冰敷。
臨睡前,江甜果找了根繩子, 把毛巾綁在腳踝上,試了試, 半夜會散開的概率是百分百,但沒辦法了, 只能暫時這麼著。
她向來睡眠好, 卻是不知道,在燈光熄滅, 夜深人靜時,有個男人會在她腳踝毛巾變熱時準時醒來, 輕手輕腳地幫她重新打濕毛巾, 一晚上反反覆覆做了不下六遍。
等江甜果第二天醒來時,毛巾還是好好的纏在腳踝上, 解開一看,昨日鼓起的腫脹也消下去好些。雖然行動還是略微滯澀悶痛, 不過倒不像昨日那樣,連下腳都疼的困難。
她吃完了林寒松打回來的飯菜,收拾好準備出門上班, 正好和往這邊來的錢改鳳對上了眼。
「小林可真稀罕你,一大早就找過來交代,讓我送你去上班,就怕你崴著腳不好走。」說著咂咂嘴,笑意正濃。
江甜果被瞧的不好意思,她都這麼大了,也不是幾歲的小孩子,倒也不用崴了腳就叫人處處擔心照顧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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