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多看了一眼,他便低下頭,移開視線起身。
幫官穎棠拉好被子,他下樓,在一樓中島台接了杯水。
今天在飛機上沒有真的吻下去,是他骨子裡的教養,不允許他乘人之危。
但孟清淮無法否認,在他近距離感知到那雙唇的濕度,溫度和柔軟時,那凝滯了幾秒的艱澀呼吸。
沒開燈的客廳,孟清淮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著,慢慢將水一飲而盡。
他不知道的是——
他離開臥室後的那一刻,床上的官穎棠也同時睜開了眼。
被抱下車的時候她就醒了,只是身體貪戀被抱著的那份溫暖,又閉上了眼睛。
甚至被放到床上後,她依然有些不捨得和這種感覺分開。於是,假借睡著後的無意識去拽住了孟清淮。
她想讓他留下。
反正,他又不是沒在這裡睡過。
可孟清淮竟然走了。
走了???
官穎棠不敢相信,她堂堂港島第一千金,第一次對人發出同床共枕的請求,雖然委婉了點,但竟然被拒絕了!
怎麼,跟她睡一張床很為難他嗎?
此刻官穎棠困意全無。
瞪著一雙眼睛看天花板,過了會,又不服氣地坐起身,在心裡記仇——
孟清淮你最好永遠都別上這張床!
-
時差混亂,官穎棠第二天醒來已是接近中午的時間。
聞到空氣中瀰漫的淡淡香氣。她循著味道看,這才發現孟清淮送的那束玫瑰不知什麼時候放在了靠近落地窗圓桌上。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花瓣嬌滴滴的,還很鮮艷。
官穎棠下床站在花旁邊彎著腰看,不知怎麼就抿唇笑了笑,但想起送花的人昨晚幹的事,笑容又立刻收住。
偏偏孟清淮的電話掐著點的打過來,「還在睡?」
官穎棠剛起床,聲音瓮瓮的,「沒有,你去上班了?」
「我回一趟家。」孟清淮說:「我跟智叔說了,他待會會帶你出吃飯。」
「……」
倒也不用把她看成連飯都要餵到嘴邊的小孩。
「不用管我。」官穎棠今天要去找江可為,「我待會要去給朋友送禮物。」
手機那頭靜了片刻,「好,那注意安全。」
電話掛斷,官穎棠在房間裡對著玫瑰發了一會呆,接著又翻出在巴塞拍的照片,許久的空虛後才察覺——
她好像出現了旅行的戒斷反應。
思緒沉迷在巴塞的那幾天,像做了場快樂滿足的夢,擁有過後,不捨得醒。
-
另一邊。
孟清淮將芬蘭老友送給孟松年的兩瓶珍藏好酒送到了孟園,順便也提了提和Carlos公爵談好的下季度合作事項。
但孟松年顯然對工作上的事不太關心,又或者說,是對孟清淮太過放心,他經手的事情,向來辦得乾淨利落。
孟松年宴會當天和公爵通過電話,畢竟人不到祝福要到,所以自然也從對方口中聽到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比如,孟清淮這次出席宴會,竟然帶了女伴。
當然,這在社交場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也不是說彼此就一定有什麼特別的關係,有時僅僅只是為了場合需要。
但單拎出來,對孟清淮而言,的確有些不同尋常。
中午吃過飯後,父子幾人坐到沙發上聊天,孟松年故作隨意地問孟清淮:「聽Carlos說,你這次帶了個女伴去參加?」
比孟清淮晚幾個小時到北城,也才剛剛睡醒的孟梵川在沙發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看向孟清淮。
他這位大哥倒是處驚不變,冷靜得很:「是。」
「你之前好像沒有這種習慣。」
「我之前也沒參加過18歲小姑娘的成人禮。」
「……」
孟松年被他這麼一說,細想也是,兒子向來出席商務晚宴居多,像這種小女生的生日宴,他找女伴陪同出席,在女性和女性之間更好地幫助溝通,也是一種策略。
這事兒也就算了,畢竟孟清淮做事向來有分寸,孟松年也沒想太多。
「別說我這個做爸爸的讓你辛苦跑這麼一趟。」孟松年不知從哪掏出一份文件,「你出差的這幾天,我讓人搜集了這些資料,你拿回去好好看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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