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好了。」
塞繆爾沒想到幸福這麼短暫,天堂到地獄不過如此。哨兵莫名升起些攀比的貪念,再度勾住青年撤離的溫度,迎著對方清醒的眸色,微微側臉,與青年的手心嚴絲合縫地相貼,再度發問,「這樣呢?」
感受到手下溫熱的皮膚觸感,葉澤整個人都僵住了。要知道即使有空氣牆的存在,感受不到對方薄唇的觸感,但那硬挺的鼻樑可是實打實地抵在他的指側。恍然間,都讓他產生了一種正在被對方親吻掌心的錯覺。
不是?哨兵是不是真的被狐狸精附身了?未免有些太會了吧!!!
雖然誘惑力十足,但葉澤此刻頭腦清醒,在沒有毛茸茸的助攻下,這次還真的沒被蠱住。只是覆在哨兵臉頰上的手心仿佛有電流躥過,葉澤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話,只能靠一些細微的掙扎動作,來表明自己當下的態度。
感受到青年牴觸的塞繆爾眼底帶了些失落,而後想到了什麼,順從地撤掉按在青年手上的力度,但未鬆手,而是半握著溫潤的指節一路向下。
下顎、喉結、鎖骨......
葉澤被對方這過分大膽的動作驚到宕機,沒有第一時間收手。眼看指肚就要觸碰到處於充血狀態的胸肌,葉澤猛地回神,收攏指節,靠在哨兵頸肩處大口喘氣,同時靈魂發問。
「學長你,你今天是怎麼了?」
被青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塞繆爾內心生出些挫敗,沒有再嘗試什麼,而是將葉澤緩緩放下,改回先前的姿勢輕輕擁著對方。
明明如願以償回到地面,可葉澤心底卻沒升起一絲雀躍。眼前的高大青年情緒低落,往日熠熠生輝的銀髮好似失去了光彩。還有那對聯通神經的狐耳,此刻全然沒了先前的興奮,正無精打采地垂著,貼在哨兵發側。
葉澤只感覺內心有些抽痛,小心翼翼地回擁對方,軟下聲音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過了許久,就在葉澤以為等不到回應時,塞繆爾才低聲開口,只是那聲音里滿是沉悶,還有呼之欲出的苦澀。
「煥顏、精神體,它們做不到的我都可以,為什麼唯獨不願碰我。」
聽清哨兵所言,葉澤只覺得腦海中響起驚雷,瞬息間便聯繫起了一切。鬆了口氣的同時內心爬滿了心疼,當即不慎熟悉地掂了掂尾尖,主動捧起哨兵的臉頰,溫聲細語地安撫。
「真的沒有不願意碰你,只是......」
「只是什麼?」
塞繆爾迫切想要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即便此刻醋意滋生,並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但還是倔強垂眸,認真地注視著青年的雙眼,想要從那雙不善隱瞞的清瞳中確認話語的真偽。
四目對視,葉澤捕捉到霧藍瞳中的細密血絲,看到了對方因強行忍耐而皺起的眉頭,禁不住蛇尾主動攀上哨兵的軀體,伸手輕輕按揉著對方緊皺的眉間,按捺住羞恥開口。
「面對你,我會不好意思。」
見哨兵的神情沒有發生太大變動,葉澤擔心這個小插曲如果不及時解決,日後還會翻來覆去地再度出現,下定了某種決心,吸了口氣,聲如蚊吶,「今天有些任務沒完成,下午還要做甜點。」
塞繆爾聽到突兀轉變的話題只當是天命再度逃避,不想對青年發脾氣,本想離開獨自冷靜。可葉澤的雙手依舊捧著他的臉,絲毫沒有挪開的跡象,帶著草木清香的氣息隨著話語悠悠飄來,塞繆爾只得暫收情緒,繼續聽著青年的輕語。
「學長的靈水瓶效果很好,但還有18小時才能完全治癒,虛弱狀態遊玩神都不太舒服,所以......」
葉澤一想到自己等會要說什麼,心裡緊張得不行,連觸碰著塞繆爾臉龐的手都微微顫抖。但看到明明還沒有得到答覆,仍第一時間選擇安撫自己的哨兵,又不知道從哪借了點勇氣,迎著對方過分認真的目光,出聲邀請。
「有時間的話,今晚要見面嗎?」
塞繆爾瞬間大腦宕機,單單一個「要」字還沒能說出口,就感受到青年視線緩緩下移,輕輕掃過他緊抿的唇,隨後紅著臉再次與他對視,意有所指地再度開口。
「沒有煥顏、沒有精神體,做些只有我們能做的事......」
好不容易將心底臨時拼湊的腹稿盡數吐露,葉澤見哨兵遲遲沒有反應心中有些沒底,原本緊緊纏在對方身上的蛇尾都不自覺地鬆了幾分。就在他心生怯意,準備打退堂鼓時,哨兵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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