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考試周這段時間聞斯年好像確實忍得厲害,把他抱進房間洗了個澡,甚至在浴室就開始了。
折騰了一晚上,敘言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昏睡過去的。
假期是開始了,但他的小屁谷要開始上班了。
敘言在床上為自己又紅又腫的可憐屁谷傷心了好一會,聽見房門響動的聲音,趕緊閉了眼裝睡。
輕緩的腳步聲走到床邊來,看見床上人顫動的睫毛,笑了笑,伸手進被子裡把柔軟的身子撈過來。
「還沒醒麼?」
敘言鐵了心裝睡,躺在他懷裡也不說話。
「被操暈的時候才乖,怎麼弄都不會躲,」聞斯年在被窩下動了動手指,貼近他耳邊用氣聲道,「還沒醒的話就繼續。」
敘言驟然睜大雙眼,在被子下拉他的手指:「不,不要……」
聞斯年笑他:「還裝麼?」
敘言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聞斯年親他嘴巴:「好笨呢寶寶。」
敘言不敢鬆手,把他的手從被子裡扯出來,可憐巴巴道:「真的不能繼續了……我,都腫了……」
聞斯年一副不信的樣:「給你上過藥了,應該不會腫。」
敘言急切道:「是真的,不然,你摸摸……」
他只好又拉著聞斯年的手一起放進被窩裡,眼眸濕紅著,控訴:「我剛才醒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還有腿,都有點並不上了……」
察覺到他說得是實話,可被他這樣用清純又無辜的語氣講出來,只會讓人想對他再過分一些。
聞斯年呼吸猛地一窒,拿過旁邊桌子上的藥膏,把他從被窩內完全剝離出來,讓他兩腿張著,後背靠進懷裡,手從他腰側繞到前面。
「別動,」聞斯年按著他,「之前上的藥膏化了,得再多塗點。」
上完藥,聞斯年走到衣櫥旁拉開。
敘言驚訝地發現之前在宿舍的那些裙子居然全都被整整齊齊掛在裡面,並且旁邊還掛著幾條後來買的新裙子。
聞斯年從中找出來條蕾絲睡裙,走到床邊給他套上。
敘言摸了摸滑膩的裙身,有點不滿:「為什麼要給我穿這個。」
聞斯年把他從床上抱起來:「腿不是難受麼,穿裙子方便點。」
別墅里地暖開得足,下面光著倒是也不冷,但敘言趴在他肩上被他抱出去前,小聲問道:「阿姨還在下面嗎?她會不會看到。」
聞斯年:「她住單獨的隔間,不會隨便出來。」
敘言這才放心,任由他給自己洗漱,然後被他抱著下樓吃飯。
敘言的那個房間幾乎成了個擺設,放假以來他每晚都是在聞斯年主臥里睡的,也沒怎麼享受到假期的愉快,光辛勤勞動去了。
他甚至覺得還是開學好,開學只需要上上課,做做作業。
不用每晚去埃及拔草。
聞斯年沉浸溫柔鄉,一連幾天沒去工作室,最後工作室那群人忍無可忍,鄭耀的電話直接不要命的打了過來。
聞斯年終於出了門,敘言也有了喘息的空間。
他在家裡睡了一整天,虧空的精神才感覺養回來點。
聞斯年不在家他才敢睡一天不吃飯,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感覺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渾身的骨頭都快酥了,又酸又累。
兩條腿上透滿斑駁痕跡,他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從房內出來。
起初保姆每天打掃完衛生就回自己房裡呆著了,等到飯點再出來做飯,做好後聞斯年會帶著敘言吃點,為了把他養胖些,當然一頓飯都不能少。
有時候保姆也會出來的不是時候,在客廳撞見過,不過沙發上只有個強壯的背影,能將底下的人盡數遮擋住。
自那次之後聞斯年就給保姆也放了個寒假,工資照發,讓她回老家休息去了。
別墅只是每天請小時工來打掃衛生,飯菜也有餐廳定時送上門。
沒人會再來打擾。
敘言從樓上下來,已經晚上了,聞斯年有應酬會晚點回來,他有點餓了,桌上的飯菜冷了,他懶得再熱,自己去廚房煮麵吃。
起鍋燒水,水開了下面,然後又給自己多加了幾片火腿,幾顆青菜,還加了兩個蛋。
在灶台前站了沒幾分鐘,敘言就腰酸腿軟,難受得厲害。
他兩手撐著灶台,咬著牙強忍著,大腿根都在隱隱發顫。
好不容易煮好,他剛剛關了火,背後卻貼上來道身影。
他被嚇了一跳,轉過頭看,卻嗅到了聞斯年身上的淺淡酒味。
聞斯年摟著他的腰,移開些距離,目光牢牢盯著他背影。
身上穿得還是那件睡裙,外面還套了件圍裙,粉色系帶在腰後綁了個簡單的蝴蝶結,將那截腰襯得不贏一握,下面的兩條小腿光裸著露在外面,上面除了指痕吻痕,還有幾個紅紅的牙印,再往上被裙邊遮住的地方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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